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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方永笑了笑，伸手把张枫拉起来：&ldo;不疼吧？&rdo;

&ldo;还行，您这技术真牛！干脆利落！&rdo;张枫竖大拇指。

&ldo;你们俩先去河北训练两个月，不用你们掏学费，每个月我再给你们点儿零花，从那回来兴许就能让我下跪了。&rdo;方永拍拍张枫的肩膀。

&ldo;行！听您的。&rdo;张枫回头望了眼秦子强，两人目光交流，表情是都认可去训练了。

&ldo;进去吧。请你们喝酒。&rdo;方永说。

方永脑子里装的都是白飞的事，夸口说自己会换个方式让她接受，采用慢慢渗透的柔和战术只怕无法在规定时间里达到目标，怎么办

方永烦！

四个人跟灌人似的轮班和方永喝酒，方永心烦来者不拒，杯子倒上就空，倒上就空，喝得眼神迷离，下腹坠胀，他起身去洗手间。

他低着头往洗手间走，一个人猛地撞上来！

&ldo;不好意思方永！&rdo;陈心晴惊喜道。

&ldo;是你啊。&rdo;方永挠挠头，记得这个有特殊能力的女人，&ldo;你常来这里？&rdo;

&ldo;偶尔，想开心就来。&rdo;陈心晴微笑注视方永的表情，&ldo;还为情所困呢？都叫你放过自己了。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蠢！&rdo;

&ldo;我记得你说你是研究心理学的是吗？&rdo;方永下腹胀感更强，瞄了眼洗手间方向，&ldo;你坐哪里？我过会儿找你聊聊。&rdo;

&ldo;吧台！&rdo;陈心晴说。

方永匆匆奔去洗手间，陈心晴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笑了笑。

方永出来，陈心晴仍在走廊，靠着墙壁，一只腿弯曲踩着墙壁，&ldo;我猜你要跟我聊的事不适合在这里讲，换个地方？&rdo;陈心晴问。

方永眯了眯眼，这女人惊人的聪明！

两人离开酒吧找了间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厅里没几个人，服务员待在吧台里，环境清幽，音乐小声放着钢琴曲。

陈心晴手拄着脸蛋，笑眯眯盯着方永：&ldo;现在可以说了。&rdo;

&ldo;不知从何说起。&rdo;方永摸摸后脑勺，&ldo;怎么说呢，我媳妇儿性格有点问题，你研究心理学，能不能给我点儿建议。&rdo;

&ldo;说说你太太的性格有什么问题。&rdo;

&ldo;第一次见面，她特直接告诉我她讨厌男人，结婚以后，我发现她好像不止讨厌男人，讨厌男人应该是借口，她虽然不愿意接触人，但接触时候的样子不像讨厌，反倒&rdo;

&ldo;像和人保持距离。&rdo;陈心晴替方永说，小口尝了尝咖啡。

&ldo;对！保持距离。&rdo;方永说，&ldo;她的性格属于心理有问题吗？&rdo;

&ldo;哪个人心理没点问题呢？你们有性|生活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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