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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折夏闻言，抿了抿唇，没再言语。

楚辞又转回头，看着阿芫露在外面的眼睛，犹豫了一会儿，提议道，&ldo;要不，你跟我一起走？&rdo;

阿芫没反应。

楚辞握着她的手，试探性地带着她朝外走去。

一向呆滞的阿芫竟然没有拒绝，她很顺从地站了起来，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楚辞往房间外走去。

两人下了楼，又一起走向一楼看诊的隔间。

进入隔间后，她试探着将阿芫安顿在一旁的坐榻上，阿芫也没有拒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确定她没有离开自己的视线。才放下心来，继续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楚辞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在她的注视下，给来隔间的病人诊脉，开药。

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

……

酉时正，她刚送走最后一个病人。

另一边，孟璟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行到她近前后，沉声询问，&ldo;可是忙完了？&rdo;

楚辞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却见孟璟目光一转，移不开似的朝一旁的阿芫看去。

&ldo;怎么你认识阿芫？&rdo;楚辞一面收拾桌面上的东西，一面随口问孟璟。

孟璟听她询问，表情突然僵硬起来，声音近乎颤抖道，&ldo;你、你说她叫什么名字？&rdo;

&ldo;阿芫啊！&rdo;楚辞随意地说着，而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挑眉道，&ldo;你……莫非认识她？&rdo;

孟璟带着几分纠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突然转身，朝阿芫走去。

阿芫看到孟璟走近，难得没有发疯，她任由他摘下自己脸上的面纱，任由他抚上她脸上的伤口……

眼神呆滞，却透露出星星点点的哀伤。

&ldo;阿芫，真的是你吗？&rdo;他单膝跪在阿芫的面前，嗓音痛苦地问道，&ldo;真的……是你吗？&rdo;

阿芫没有言语，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孟璟。眼神呆滞而懵懂。

孟璟见状，忍不住红了眼眶，伸手又抚了抚她的脸，断续道，&ldo;是我的错，当初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你怎么也不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的。&rdo;

……

楚辞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有什么猜测，在她心里隐隐成型。

她手往下滑，摸上自己的小腹。

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之后还是孟璟反应过来，先开口，回头看向他，眸光复杂道，&ldo;她……便是祈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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