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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潘老鬼（第2页）
“嘿嘿嘿，置之死地后有生，有念无心是真神，遮云蔽日烂神仙，我自逍遥任乾坤。”苍老地声音笑了两声，念了四句根本不对仗的偈语，顿了一下，说道：“你别管我是谁，我只能说我是救过你的命，正在救你的命，以后还能救你的命的人。”
“哦，那我知道了，你是骗子。”程进毫不客气地说道。
“嘿嘿嘿，你小子还挺幽默。”
“是你先幽默的，我问你是谁，别故弄玄虚。”程进说道。
“小子，你叫我潘老鬼好了。你说你，欺负你的人又不是我，你冲我横什么。”这个只有声音，没有形体的东西说道。
程进没有回话，反而静静观察了一下周围，所有的一切不是停止了，而是以极慢的速度在运动。
“别看了，这种情况说明你快死了。”潘老鬼说道。
程进听说人死的时候，一切会变得很慢，一辈子会一点点从眼前闪过。
“不过有我在，你可死不了。”潘老鬼志得意满地说，程进心里一喜，不知道这神秘的声音有什么本事。
忽然一切恢复了正常地速度，程进以一种极其不自然地方式从地上弹起来，他拔出插在自己大腿上地剑，一时间大腿处鲜血四溅，喷射了一阵之后，一股不知名地力量把血给止住了，像是一双大手强行按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
方费和他的几个小弟看到这奇怪的一幕都吓了一大跳，“拔剑！拔剑！给我砍他！”方费叫嚷道。
但是程进没给他们机会。
刷！刷！刷！
按理说，以程进现在的身体状况，他能站这都已经是个奇迹，而他却以极不自然地姿势，极快地速度，极其刁钻的角度连续挥出几剑，方费几人的右手手腕，一瞬间血流如注。
“给我打，给我打！”方费旧仇未报，又添新伤，他的态度几近疯魔。
但是他的几个小弟却掉头就跑，他们想起据传程进可是杀了敖齐和得意楼满楼的人呀。
“废物一群！”方费怒骂道，但是小腿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地打转。
刷！刷！刷！
又是几剑划在方费的手上和大腿上，伤口不深，方费感受到这几剑与其说是进攻，不如说是戏耍。
程进似笑非笑地慢慢走近，又是一剑。
“啊！”方费地右耳也没了，他捂着伤口，再也没了骄横之气，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门外的两个道士看见方费的小弟跑出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又一次冲进院子，却只看见程进拿着剑往方费脸上戳去。
来不及阻挡，两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啊！”方费又是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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