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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會令人很尷尬，但是它還是會強迫著你去面對。對於此刻的Dick而言就是健康講座。

當然，在孩子更年幼的時候，學校就已經教會了他們男女有別。但是在面對青春期那又是另外一章的新課程。

有關Alpha、Beta跟Omega他們多數人都自認第二性跟自己無關，甚至譏笑那只是些甚麼不知明的都市傳說就因為Alpha跟Omega實在太過稀少。這兩種人類因生育下降而自然發展出來的第二性別在一生之中也只可能會偶遇一兩個。大部分人都自認自己會是個Beta，無關進化以及背後更加複雜的新型社會結構性。

可惜這是哥譚。要避免將來可能發生的任何意外或者稱它為犯罪吧？有些小青少年還是需要知道他們可能會面對甚麼。

所以當老師講解有關女Alpha跟男omega時還是會有人出聲問道：如果是女Alpha是不是就不能生孩子了？男omega又是不是只能生孩子不能成為爸爸之類的問題。

老師又似安撫又像搞不清情況一樣告訴他的學生並非如此，更年已經有很多產品跟發明是針對第二性而產。

但只有男Alpha。他們注定只能如同過去的男人一樣使人懷孕生子，這是他們在三性之間唯一能做到的事。可惜依照講稿的老師說明缺乏信服感一時間也安撫不到學生腦中閃過的許多「如果」。

晚餐時間Dick跟的Alfred在廚房談論起這個話題。Bruce去了出席酒會，那是個較為嚴肅的場合，Bruce也就沒有帶他的養子出席。何況Dick還有一大堆功課需要完成。只有自己跟Alfred在家，Dick就乾脆留在廚房吃飯，順便搞不好還能讓老管家幫忙協助一下他的文學功課。

「Alfred你是個Beta對吧?」

「鑑於這些年來我不曾有過熱潮或易感期，我相信這一切都指向我是個Beta。」

「嗯」Dick喝了一口橙汁，他很喜歡今天的雞肉寬意麵，唯一的缺點就是它老是會害自己吃得太多。「它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我是指分化。今天在學校老師也沒能很好解釋清楚。」講座上年輕的男孩並沒有發問，但這並不代表他不在乎，他甚至比其他的同學更加在意第二性所代表的意義，因為那會確實的影響到他的另一種生活Robin的生活。

「以我們暫時所知這在世界各地都有不同的模式。有些地方孩子在出生的時候就會知道，而有些地方則是在第一次性行為以後第二性別才會出現變化。而在哥譚我相信還沒有一種明確可尋的模式。」

「嗯，我聽說現在有可以預測的檢查了？」Dick抬頭看向正為他添上新一杯橙汁的管家。

「我會懷疑它們的準確性。」

「那」男孩的眉心漸漸的糾結了起來。「Bruce是個Alpha對吧？」沒錯他的監護人是哥譚有名的Alpha，那英俊的男人身上總帶著會令人是個人訂制的好聞味道帶著微微煙燻味的木香。Dick很喜歡Bruce身上的那股味道，那讓他安心，感覺受到保護。像是他剛來到Wayne莊園時因惡夢而鑽進Bruce的床上並被男人以保護姿態環抱時一樣。剛開始他以為那是Bruce常用的沐浴露還是什麼的直到Bruce在他面前揭露了Batman的身份時他告訴了Dick自己是個Alpha。

Alpha。Dick覺得那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生物。他自小跟隨馬戲團周遊列國，但也從沒見過一個Alpha或者Omega。可是Bruce嘩！那真的是太酷了。如果他能多看看報紙上那些關於BruceWayne的花邊新聞他會更早知道的。只是那個時候他真的沒有心思管這些閒事。他的父母剛剛去世，而自己則在這個陌生城市被當人球在各個機構中被左推右讓，直到Bruce出現為止。他又再次有了一個家。

那個時候他一邊習慣他的新家庭，一邊努力克服父母死亡而開始纏繞他的惡夢。所以他真的沒有時間去關心花花公子BruceWayne的事。他只知道在這個家裏那個男人溫柔又強大，小心翼翼以他自己的方式在幫助他一步一步踏出那個黑暗的角落並再次回到了心裏充滿陽光的地方。

後來Batman讓他看了一種貼在腺體上就會消去氣味的透明布貼。它看起來就像那些你在醫院會看到保持傷口清潔同時又可以令皮膚不會過度乾燥的敷料，但是它們一貼上皮膚就好像變魔術似的完全貼合在肌膚之上而且一點痕跡也沒有。Wayne企業的黑科技，他還能說什麼呢？畢竟這可是能讓他們的老闆悄悄建造了整個蝙蝠洞的公司。

「但Alf，Bruce是在什麼時候分化的？嗯，我是指那會讓人很難過嗎？」據今天所聽來的知識，分化成Beta以外的兩性，因為生理上的轉變，有時候那段時間會令人十分痛苦？還是該說不適？

對於Dick這個問題，年長的管家沉默了一瞬，似乎是在考慮這是否一個他該回答的問題。

結果他還是告訴了男孩。

Bruce分化的時候比現在的Dick還年幼。失去父母的他悲傷又憤怒，而且Wayne家失去了領導的情況下Bruce分化成為了Alpha。非常罕有的性別。Alfred說不上是年輕的主人自己的選擇，還是環境以及情緒造成。

那段轉變期他年輕的少爺幾乎是躲在房間足不出戶。Alpha的轉變使他被逼在過度年輕時就體驗到性快感。

「嗯」安靜聽完Alfred所言的Fick臉上有些發燙。他知道對於第二性的疑問最終會提及到性，只是由於那個主角是他身邊的人、他的監護人、拍擋、朋友他們甚至到現在還偶然會同床聊天直到睡著？這倒還真的有點尷尬，就好像他偷窺了Bruce的私隱。「如果這個麼說，我也有可能依靠意志分化成希望的性別？」

「噢，我認為Bruce老爺是個特例。就像我們無法選擇第一性別一樣，人類是神秘卻又無法自主的生物。」

Dick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只是，如果，如果他真的能夠選擇呢？他低頭再次跟自己的作文戰鬥的同時他忍不住如此想道。他的筆尖落在紙上劃出藍色的線條接連字母，變成詞語，然後是句子。

他能在空白的紙張上隨心所欲，但是對於下一個挑戰似乎卻是另外一種力量將會創作出他的未來。

留在廚房Dick請教Alfred如何以優雅的英式詞句完成他的作文時，年長的管家突然挺直了腰開口「Bruce老爺回來了。」

幾乎是同時的，Dick也從作業中抬起了頭。他跳下了椅子小跑到樓梯動作輕巧的滑過了扶手。「Bruce！」他跳到了正將外套掛上衣架的男人面前，忍住了擁抱對方的衝動。他已經是個年輕人了，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忙著擁抱眼前的男人或是忙著爬到他的身上了。可是他一看到對方就會忍不住一直露出笑容。「我的功課都做完啦！倒是你還有體力去做些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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