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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临舟打电话叫代驾,邢泽蜷在他膝上,喘得像风箱,间或夹杂几声咳嗽,紧紧拢着他的西服外套,好像冷得厉害。
阮临舟挂完电话,把手伸到西装底下。邢泽抑着喉咙里低沉的呻吟,在他手掌下无力地挣扎,右脚踢中车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阮临舟力气奇大,钳住他的胳膊,猛地将他扭转过来,双腿大开地跪坐在自己腿上。
他烧糊涂了,想到许多伤心事,紧闭的眼帘里含着泪,沿着脸颊淌个不停。阮临舟柔软的嘴唇印在他的眼角,触到咸湿的泪水,才说:“哭什么?”
他掐着邢泽的肩膀,任由滚烫的眼泪滴在手背上。邢泽嘶哑地说:“你这……疯子、神经病!……我要去警察局告你!……”
“这也不是不行,”阮临舟带着点笑意说,“可是,你欠我的债又该怎么还呢?你阿姨的医药费,你弟弟的事故赔偿金,哪一样不是我给的?”
邢泽蔓着红潮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惧色,挣扎的动作悄然停滞。阮临舟就掰开他的臀肉,肏进他仍在流水的软穴里。两人贴得紧密,好似一对爱侣,这一下就顺着姿势顶到极深的地方,两片合不拢的阴唇朝外翻,吐露出艳红的肉色。
“没有老公养你,你还能上哪儿去?年轻的时候还能卖卖春,靠你那张小屄吃几年青春饭,再以后呢?要是怀上野种,是生还是打?可能还没想好就被奸流产了吧?”
“我他妈都……都快烧糊涂了,”邢泽呻吟道,“跟你说……说不清楚……”
他有手有脚,出来到社会上,干什么不行?阮临舟颠倒黑白,说得好像他这辈子只能做妓。但是他实际上又是与妓女无异的,甚至既是妓女又是奴隶,阮临舟就像旧时代的地主,成天成夜把他糟践得不成人样。
他额头发烫,脸颊烧红,湿热的穴肉咬着阮临舟的性器。阮临舟的手心很凉,像握住一只小狗,牢牢覆在他的后颈上。
“只要你听话,我心情就好,”他呼吸轻柔,像一片羽毛,不厌其烦地问,“今天去学校见朋友了?聊天了吗?都做了些什么?”
“谁……也没见……打篮球……”邢泽断断续续道,“都是不熟的……不熟,不认识……”
他被阮临舟大开大合一通肏弄,前端竟然颤巍巍有了反应,渗出几滴腺液,蹭在阮临舟的衣服上。
阮临舟托住他的大腿,狠狠把他往鸡巴上一楔,捞起掉地的西服外套,披在他肩上。邢泽眩晕地靠在他怀里,外套从肩头垂下来,只能遮住后背,两条长腿依然无力地大敞着,挂满精液和淫水。
单向玻璃外有人敲窗。阮临舟按下车窗,说:“上来吧。”
那人坐进驾驶座,开始倒车,并未对车里的情况发表什么看法。邢泽吓得近乎昏厥,哆嗦着流眼泪,阮临舟捏了一下他酥软的腰身,挺胯去奸那几乎被肏肿的穴眼,动作缓慢地顶入又抽出。
“不要在这儿……”邢泽用气声隐忍地说,“等下车……到家……”
他眼巴巴地祈求着阮临舟,不知道自己嘴角沾着精液,漆黑的眼里蓄着泪的样子有多么色情。这个英俊,高大,曾经不可一世的男孩,如今当着陌生人的面大开双腿,被仇人的鸡巴侵犯着娇嫩温软的私处。
那根硕大的东西撑开他的小穴,几乎要顶破他的腹腔,微微撤出一部分,精液就从股缝汩汩流出,打湿了皮质坐垫。
阮临舟盯着他袒露在空气中的,被自己大肆亵玩过的乳肉。奶尖涨大了一圈,红肿的样子有点可怜。
他抓住邢泽的手指,引他往交合处摸去,夹住那粒红艳艳的小肉蒂。
“自己摸给我看。”他轻轻地说,“玩到高潮了,就放你下去,不然我现在就操死你。”
说完话,他就松开手,往后靠进座椅里,找到衣袋里的烟盒,抽了一只咬在嘴里。
他的鸡巴当然还精神奕奕地插在那口窄穴里,没有拔出来。邢泽的手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机械地揉捏着自己的阴蒂。他的手指一动,碰到阮临舟的性器,像被火燎着了似的弹开。
阮临舟升上隔板,黑色的隔断将空间一分为二,前面的司机无法听见后座的动静。
邢泽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实际上,他的脑海全部被阮临舟的指令占据了。
在他人生的前十几年,为着忽视身上的畸形之处,别说亲手抚慰那里,甚至连想都不曾想过。
曾经,他谈许多女朋友,频繁地换对象,用言语侮辱女人来得到可悲的满足,骚货,婊子,荡妇……似乎说出这些肮脏的话,看见女人们露出惊诧而哀伤的表情,就能填补他灵魂上的空洞,以证明他和女人是不同的。
他是男人,不过长了个女人才有的东西。那么,他怎么可以用那个本属于女性的地方得到快感呢?
他因高烧而发红的面色惨淡了许多,眼神里带着些许迷茫。阮临舟开合打火机,点燃嘴里的烟,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缭绕的烟雾从火光闪烁的地方腾升而起,像一片淡薄的水汽。新月是辉煌的,明亮而堂皇地照耀着天地。
在那月色和火焰中,阮临舟凝望着他,眼睛含着秋波,长长的睫像蝴蝶翅膀一样翩跹。
毒兽会伪装成无害的模样擒获猎物。在他第一次见到阮临舟的时候,就不幸被这双惯会惑人的眼睛捕住了。
他的大腿内侧痉挛地抽动,雌穴里喷出一股惊人的热液,激在坐垫上。
他直起身,想从阮临舟腿上移开,阮临舟却把他按倒在坐垫上,分开他的膝盖,顶入肿烫的穴口,搅出一阵淫靡水声。
邢泽仰起头,这才看见高高升起的隔板。被欺骗的惶恐和过电似的性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的心跳一声大过一声,震耳欲聋,宛如高天传来的雷鸣。
阮临舟衔着烟,伸手抚摸他脸上的淤青,眼里笑微微的:“自己玩自己,爽不爽?”
邢泽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眶渐渐红了一圈,声带好像坏了的卡碟,说不出话来。涌动的情潮像海浪一样涨落,很快淹没了他的躯壳与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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