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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尺寸绝不算小巧、但在少年眼里却尤为可爱的深红色肉茎曾在两个小时前被刺激得滑精,柱身颤抖不停,马眼大张,精液宛如尿液一样潺潺而下,这是一个男人最为性饥渴的表现,但实际上,那却只是由一次过于激烈的前列腺高潮而捎带的某种令人乐见其成的意外。
遗憾的是,也只不过是那一次而已。事后不管尤利安如何花样百出地撸动揉摸着这根肉柱,想尽办法地刺激敏感点,它都始终只能半勃,勉强算是没有彻底堕了雄风,龟头半裹在包皮里,仿佛流泪一样不时挤出几滴稀薄得都有点可怜的精液。
男人似乎被弄痛了,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挣扎。他嘴里还被另一根硕大坚挺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独属于年轻男子的那种浓重腥膻的体味熏得他头昏脑胀,每一下抽插都深得险些要捅穿喉咙、一直捅到内脏中去。
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听起来近乎抽噎,他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语句,只能伸手去按那只与其说是爱抚、倒不如说是折磨着自己可怜性器的手掌,颤抖地,慢慢地一下下抚摸,如同一声声无言的哀求。
【尤利安】
仿佛是某种过于逼真的幻觉一样,尤利安在这样温情而虚弱的抚摸之中,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教官的声音,就像往常训练时的那样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魅力的男性嗓音——如果他那张含着鸡巴的嘴还能开口的话,一定会是这样的声音吧。他会说:
【尤利安,别这样,放过我吧】
——就算是这种时候都不忘端着他那副可恶的架子,真让人恨不得用更狂暴过分的手段来彻底地侮辱他、摧毁他,把那张总是假作淡然的高傲脸孔连同这具美味淫荡的肉体一起撕得粉碎……
尤利安有那么一瞬间极不正常地兴奋起来,好像有一条十万电伏的闪电猛地抽打在他的脊背上,叫他骨酥筋软、整个人都哆嗦着瘫软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背肌上,几乎直不起身子,只有下体越来越硬,越动越快,抽送的动作激烈得几乎把对方顶翻,心中更是差点要控制不住那飞腾而上的黑暗邪念。
“——尤利安。”
越来越清晰了,字句分明的呼唤。
可是,却来自另一名同伴。
安东一只手牢牢地按在男人的后脑勺上,冷静地前后挺动腰胯,宛如在使用一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神情更是冷漠,眉眼纹丝不动,只有泛红的颧骨与略显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些许真实情绪。
少年一双寒潭般波澜不惊的眼睛从男人脸上移开,投向自己身前,带着一丝嘲讽,又似乎出于某种居高临下的关切,他说:“你的脸变形了。”
尤利安猛然回神,条件反射地摸上自己的脸颊。
没什么太大的异常,只是骨骼分布发生了点微妙的错位,这使得他一张精致可爱的娃娃脸有些可怖地从四周向中心缩窄了,圆润的下颌收紧,上颚古怪地抬高,头骨上耸,眼前突然变得清晰,不由自主地聚焦又骤然失焦,而在安东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之中,在那镜面一般的眼瞳之中,他隐约瞥见自己的瞳孔倒转着竖立起来,倏忽间分裂成四个,接着又迅速地变成八个,继而又合拢成四个,两个……
尤利安面无表情,他怪异恐怖的面容如波浪般短暂而急剧地震颤了片刻,紧接着就迅速平静下来,一点点地恢复到平常模样,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快得好像是错觉。
“多谢提醒。”他一字一句地说,每说出一个单词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块石头。
“不用谢。”安东已经低下头,将还硬着的阴茎从教官艰难地蠕动着的嘴里抽出来,用手指替对方擦了擦止不住流着口水与精液的嘴角,低声问道,“怎么?没力气了吗?”
“唔……”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像是听明白了这句问话的意思,疲惫而又含着一丝感激地点了点头,粗短浓密的睫毛沉沉地遮住了眼脸。
正深陷在自己复杂莫名的负面情绪中不知跟谁赌气的少年这时才发觉一点异样,有些迟疑地停下了动作。
只顾着胡思乱想了,他还没注意到——或者说,直到现在才不情不愿地注意到,虽然这只正咬着自己阴茎努力吞吐的肥屁股还是同样湿软紧致、并没有真正被玩松,精悍的腰部跟大腿也一直在尽力地摇晃,尽职尽责地配合,但教官显然已经没有再应付他们的兴致,呻吟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眼睛始终半眯着,好像连撑起眼皮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对现在的男人来说都是一项负担。
也是,为了能早点完工休息,一向不允许他们玩多人的教官竟然破例答应了让他们两个人一起来,在经过短暂的交涉之后,安东与尤利安二人便较为友好地分别占有了男人的嘴巴与屁股,合理分配这两张同样可爱诱人的湿软小嘴。
不过才刚刚享受了一个……两个小时,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再也坚持不住了,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刚被放开就立即蜷缩起来,似乎本能地知道要如何保护自己。尤利安不死心,刚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那只一向叫自己眼馋得厉害的肥屁股,就惹来对方隐隐含着哭腔的一声轻哼,那存在感极其鲜明的健壮身躯也像是要躲闪似的更深地往床榻里偎去,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怜,尤利安的心就不可避免地彻底软了下去,再也不舍得折腾他了。
“唉,算啦,反正每次都是咱们吃亏,玩不了多久他就不行了……”
安东并不在意同伴不满的喋喋不休,自顾自对着教官通红发烫、糊满了各种糟糕体液的脸撸出来一发,这下,男人连睫毛都挂上白花花的精液了。
尤利安看着教官这幅实在浪荡得叫人生气的模样,撅了撅嘴,不过突然间又高兴起来,笑嘻嘻地爬上男人的脸,像条正处在发情期的小公狗那样疯狂地耸动着腰,用鸡巴戳着那双肉红丰润的嘴唇泄出一泡浓精,又用手把精液仔仔细细地涂抹了一圈,连耳廓下方都没有放过。
“精液面膜,嘻嘻~”
安东知道他时不时就要抽一回疯,也不搭理他,自己去隔壁水房里冲了个澡,又带回来热水跟毛巾,替已经差不多陷入深度昏睡状态的教官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少年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温情的神色,动作却说得上轻柔,又极富耐心,用掌根一下下按压着男人微凸的小腹,自上而下推挤,帮他把那些灌得极深的精液都排了出来。
尤利安也在一边帮忙,不过他年纪小,又刚尝过肉体交欢的美妙滋味,定力不够,擦着擦着又硬了,只是见安东不为所动,手上动作自始至终都一丝不苟,他也不好干什么,只好略有些不爽地抱怨了几句,接着就把毛巾一扔,将自己相对教官本人而言称得上娇小的身体硬挤进对方怀里,像是寻找最佳入睡姿势那样拱了拱,打着哈欠闭上了眼。
在为教官注射了一支回复效果极佳、但需要在睡眠中起效的精力药剂之后,安东也爬上了床,挨着对方的另半边身体躺下了。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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