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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已经坐在床上发了一刻钟的呆了。
记忆从闻到纪长之身上的烟味开始就变得断断续续,如果不是满身青青红红的印子和几乎没了知觉的下半身,许知年都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又是他做的一场梦了。
从床头的铁盒中摸出一颗棒棒糖,拆开糖衣叼在嘴里,廉价的草莓糖精味瞬间充斥了口腔。
余光瞥到伸出被子外面的脚踝,干净、伶仃,除了经常被圈住而留下的浅红的印迹,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在上面。或许因为昏迷前被精壮的身躯、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围着,一直紧绷着的精神骤然放松了下来,他没有被锁起来,这一觉居然也睡得不错。
但醒来后,空荡的房间又只剩他一个人,强烈的不安很快就又将他笼罩住了,心脏剧烈跳动,呼吸也逐渐急促。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许知年扯过落在地上的脚链,双手颤抖地将它套在自己的脚踝上,甚至勒得比往常更紧了一些。
仗着家里没人,许知年肆无忌惮地岔开腿,上半身放松地靠在床头,脚掌踩在柔软的被单上,回忆着昨晚纪长之的动作,手指顺着膝盖一路向下点,摸上身下的小穴。
“嘶。”淡粉色的阴蒂显然饱受摧残,那原本小小一颗的肉芽此刻呈现出成熟的艳红色,在红肿充血的阴唇间探出一个头来。后穴也是高高肿起的,甚至有一小截肠肉外翻着收不回去。
左胸被又啃又吸,一枚新鲜的牙印圈住乳晕,整片乳肉都肿得不像话。许知年伸手摩挲着那枚深深的牙印——怎么说也是纪长之给他留下的。
腰疼得像被迫做了一晚上高难度舞蹈动作,更不必提侧腰上还有五颗青紫的指印。
是有多恨他,做得这么狠……
但身体又是干爽的,床单也被换过了,不知道他昏过去之后,纪长之收拾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指甲轻挠咬痕,力度无意识地逐渐加大,直到胸前疼得令他一颤,手拿上来,指甲渗着血,还带着一小块皮肉。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他不想让这枚伤痕过早愈合。
许知年想象着纪长之裸着上身,或许只套着一条内裤,又或许围着浴巾,背上还带着他抓挠出来的红痕,弯腰动作的时候背部肌肉发力隆起,两条有力的臂膀轻易就把他打横抱起……
这样想着,女穴就又湿了,原本疲软的肉棒也精神了起来。水液被不断收缩的穴口挤出,汩汩流过会阴,濡湿后穴,带起一阵痒意。将手指伸进口中舔湿,另一手掌心裹住龟头,敏感的前端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擦,很快就分泌出透明的前液,以便更顺畅地撸动柱身。
被过度使用后的身体整个敏感的过分,沾了水的手指接触空气后再去碰被吸肿的乳尖,冰得他忍不住含胸,又强迫自己打开。乳钉被人摘了下来,只剩下红肿的乳头独自立着,在手指拨弄下硬得像一颗小红豆,下腹空虚更甚,撸动肉棒的手下滑,在吐水的穴口打转,两根手指并拢,一下顶了进去。
他的手指相比较纪长之的而言显得有些太细了,女穴已经吃下去三根,修剪圆润的指甲抠挖内壁,带起一阵酸胀,眼前也蒙上水雾,却犹觉得不够,需要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来把他填满。
翻过身趴在床上,只剩屁股高高撅着。纪长之以前最喜欢用这个姿势后入他,握着他的腰把屁股抬高,每一下都可以进到身体最里面。沾满水液的手拉开床头柜,从里摸了支满是凸起的橡胶按摩棒出来,舌头卷上柱身,仅仅想象着它是纪长之的性器,就令他激动得浑身战栗。
“呜啊——”大脑被欲望占领,下手没轻没重,一下就把按摩棒顶进了最深处。他虽然已经湿透了,但这一下还是疼得他尖吟出声。可怖的凸起一路碾过柔软而敏感的内壁,疼痛和快感像电流一般打在尾椎处,连脚趾都要烧起来了。腰完全塌了下去,脚掌将干净的床单蹬出褶皱,失去了抚慰的性器悬空着,打着颤滴出前液,在床单上拉出一条银丝。手握着按摩棒在体内做机械的活塞运动,上面的凸起次次都能蹭过甬道内的敏感点,带出更多的水液,大部分滴落在床单上,沾在穴口的则在抽插中被打成绵密的泡沫。
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本该陪在他身边,尽责抚慰他的雄性却不在家,让他只能靠着没有温度的玩具捱过一波又一波情潮。
当按摩棒又一次顶进身体深处,顶部蹭过他体内那个发育不良,却又分外敏感的宫腔口,甬道剧烈收缩,绞紧不平整的柱身,内壁挤压在硬质的凸起上,疼痛又加重了快感。许知年轻微的抽搐着,脆弱的乳尖和龟头都蹭过床单,浑身都透红发热,眼泪和口水早已糊了满脸。几下挺腰过后,他终于释放了出来,乳白的、透明的,上面的、下面的,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弄脏了新换的床单。
许知年翻了个身,瘫软在床上,扯过脏乱的床单,品尝着上面不存在的纪长之的气息。
–
纪长之右手握着鼠标,机械地将桌面上的文件点开又关闭,左手在把玩着什么,银色的反光在指间时隐时现。
“诶诶诶,别划水了老纪,和晟那边的人已经来了。”推门进来的是齐昊,是纪长之的高中同学,大学又是校友,刚毕业就被拉来做了专职摄影,这几年扛着设备陪纪长之各地跑,一身肥肉早被练成了腱子肉。
纪长之将手里的东西随手丢进电脑旁的笔筒,笑骂道:“去你的,老子剪片子呢。”
“嚯,单手剪片子,还得是纪总哈。”
总算舍得将视线从电脑桌面上移开,纪长之“啧”了声,起身一边整理西装一边抬眼看他。
齐昊这才注意到纪长之身上穿着在工作室一年也没机会穿几次的西装领带,愣了一秒后,上上下下将他扫视了个遍,才仿佛见了鬼一般,摇头咋舌道:“这是准备以美色当筹码啊,这还是咱们那个不管对面提什么条件都宠辱不惊的纪总吗。”
被损习惯的纪总瞥他一眼:“废什么话,快走了。”
“这人以前不是最烦跟这些想来签约的大公司打交道了吗,怎么今天看上去好像还有点着急呢。”齐昊看着一眨眼就走出去一大截的纪长之,挠着头暗忖。
如果说一开始看到合同上的名字时还心存侥幸,想着说不定只是重名,当纪长之出现在会客室外的走廊上,许知年才真实地感到紧张得发抖,甚至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走到门口的纪长之已经透过玻璃门看到他了,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呆愣愣地盯着对方,忘却了自己在这里的原因。
“堵在门口干嘛呢,别让人家等急了。”跟上来的齐昊边说话边推着纪长之往里走,也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哎,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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