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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玲到底是心疼自己这个弟弟,不痛不痒说了几句,想起宁誉一天没吃东西,便问他想吃些什么。
宁誉说随便,考虑到宁誉还没完全好,宁玲便给他简单煮了碗清汤面,面煮得很快,将碗端上桌时还冒着腾腾热气。宁誉用筷子翻动碗中的东西,面条只放了些薄盐调味,看起来寡淡无比,他撇了撇嘴朝宁玲叫苦“姐,这怎么吃啊。”
“你现在还病着,当然只能吃些少油少盐的东西。”看宁誉一副没什么食欲的表情,宁玲没忍住笑了笑,安慰道“好啦,等你好了我给你煮馄饨,昨天你姐夫买回来的,虾仁馅的,你不是也喜欢得很吗。”
宁誉捏着筷子的手动作一顿,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从脑子里跑了出来,那天晚上他被霍柏岑折腾得够呛,闭上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记得有个声音问他明天想吃什么,他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口回答了一句馄饨。
他想把这一切归为巧合,毕竟宁玲也喜欢,可他又直觉是霍柏岑特意买的,打了一棒子之后再给一颗甜枣,这简直就像是对方一贯的路数。
宁玲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摘下围裙让宁誉慢点吃,自己上楼换衣服准备和霍柏岑一起去公司,没一会楼梯处传来响动,宁玲和霍柏岑一前一后下了楼。
只见宁玲身着一身职业装,头发束起,脸上化着淡妆,打扮的干练又精致,而她身后是同样身着正装,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霍柏岑。宁誉目光瞥见霍柏岑,心里泛起一些交错的情绪,下意识别开了眼。
霍柏岑看到他出现在餐桌前,表情有些怪异,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两人路过餐厅,宁玲特意来同他道别“小誉,我们先走了,对了,中午我们不回来,到时候我会找人把午饭送回来的。”
宁誉点头答应,宁玲还是不放心,临走前又嘱咐他记得按时吃药,这才和霍柏岑一同出门。
虽然宁誉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但霍柏岑既然给他向学校请了假,他只当对方欠自己的,心安理得待在家里。两人走后家里变得格外安静,宁誉回到自己的卧室写完了周末被耽误的作业,好在这周作业不多,他在学校写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两张理综报纸,没多久就做完了。
宁誉写完作业,重新整理了房间,将穿过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快洗,打开窗户通风换气,最后又将乱糟糟的书桌收拾整齐,他在桌面上看见一本相册——是霍柏岑那晚在他房间里时手里拿着的那本。
他手上动作一顿,犹豫了一下,慢慢翻开了相册——母亲在结婚纪念日纪念日收到的鲜花,父亲中了五十块钱时与彩票的合影,自己第一次坐摩天轮被窗外的景象吓得号啕大哭…每张泛黄的照片背后都用水笔写着时间和事件。照片的拍摄者都是母亲,宁誉印象中她是个对生活充满热爱的女人,虽然不是专业摄影师,但却总喜欢用相机记录日常点滴,她说这些都是她美好的回忆,以后年纪大了在家无聊,就拿出来慢慢看。
只是她没能得到变老那天,就永远定格在了时光的间隙,宁誉见过宁玲半夜坐在客厅抱着相册泪流满面,后来他们搬家,甚至是和霍柏岑住在一起,这些相册都被压在书柜最底层,姐弟两人像是约好了一样,默契的谁也不会再主动提起,有关父母的东西也只留下了一张全家福,因为小时候不懂,长大以后才慢慢知道无处不在的回忆才是最痛的东西,要不是被霍柏岑翻出来,他可能接下来的十年,甚至二十年都不会主动打开这些相册。
宁誉向后翻了翻,看到一张宁玲小时候的照片,对方看起来七八岁,穿着花童的礼服,手里提着装着花瓣的小竹篮,对着镜头笑得很甜,不知怎么,就让宁誉想起自己昨晚那个荒诞的梦境。
宁玲总说是霍柏岑让她看到了光,在她快崩溃的时候,是霍柏岑给了她可以依靠的肩膀。宁誉对姐姐的爱情故事没有刨根问底的兴趣,不可否认,宁玲因为霍柏岑脸上笑容变多了,宁玲觉得霍柏岑体贴温柔又专情,可宁誉却用最惨烈的方式明白了对方不过是个虚伪又龌龊的衣冠禽兽。
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宁誉有关霍柏岑的几乎都是不快和痛苦的记忆,以至于每每想起这个男人,身体就会隐隐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疼痛,坠入水中的窒息感让他快要无法呼吸。
“叮咚。”
楼下的门铃声及时打断了他的梦魇,宁誉回神,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他将相册放回书柜,快步走下楼。
宁誉以为是宁玲说来给自己送午饭的人,虽然心里有些奇怪,觉得现在时间还早,但他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是个高瘦的少年,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那件衣服他再熟悉不过,在转学之前他的校服也是这个款式。
——是薛忱。
“怎么是你…?”宁誉看见薛忱,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吞吞吐吐地开口。
“怎么不能是我?”门外的薛忱挑了挑眉,似乎有点不满意宁誉见到自己的表情,他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对宁誉道“你家没人吧?先让我进来…重死了。”
…………
宁誉把人带进了家里,给薛忱找了双拖鞋,而后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放到了餐桌上,他闻到一股香味,悄悄打量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是两份打包好的黄焖排骨饭,还是热的,另外一个袋子里装着好几种感冒药,应该也是刚买不久。
薛忱进门之后环视了一圈,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把书包和校服外套扔到沙发扶手上,“你没吃饭吧?”薛忱问他。
“还没有。”宁誉老实回答,薛忱不让他动手,他就老实坐在桌前,看对方熟练的将所有东西摆好,他的目光落在打包盒的商标上,是薛忱他们学校附近一家宁誉很喜欢的店。宁誉心头一动,问道“你呢,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薛忱将一次性筷子扳开递到宁誉面前,示意他快吃“那天回家之后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让陆小怀去你们班问,你同学说你今天生病请假了。你没事吧?去医院看了没有?”
薛忱的话让宁誉脑子里回想起那天回家发生的事情,不堪的记忆浮现在眼前,他脸色一沉,只得避重就轻的回答“没事,就是有点发烧。”
“啊?”薛忱一愣,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不会是前天带你兜风吹的吧。”
“没有。是我自己回家洗澡着凉了,手机我一直放书包里,可能没电了,就没收到你的消息。”对方宽大的手掌贴上来,宁誉也没躲开,笑了笑道“我真没事,倒是你,逃课要是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没逃课。”薛忱放下手,看宁誉的表情显然是不太相信的,边从自己的碗里给夹了块没动过的排骨一边解释“真的。今天上午最后两节课老师有事改成自习了。”
“那也是逃课啊。”宁誉皱眉,还想说点什么,转念一想,薛忱是为了来找自己,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动,而且来都来了,他总不能现在就把人赶走,只得道“那你下午记得回学校上课,你都高三了,别随便旷课。”
薛忱勉强答应,说多陪他一会再走,两人达成共识,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宁玲给他点的外卖才姗姗来迟,两菜一汤,又是些清淡的东西。宁誉吃饱了,只喝了点汤,剩下的东西自然全进了薛忱的肚子。
饭后宁誉找了部电影和薛忱看,薛忱倒是津津有味,宁誉盖着条小毛毯缩在沙发角落,看了没多久就感觉有些犯食困,台词听得一知半解,也不知道电影到底说了些什么。
电影看了一半,薛忱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宁誉已经靠着沙发扶手睡着了。
“宁誉,宝贝。”薛忱半蹲在他面前,用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嘴唇,又凉又软,没忍住凑过去吻他。
“我回学校了,你好好休息,嗯?”
一吻结束,宁誉已经睡意全无,意识到薛忱刚刚在亲自己,脸上腾的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支支吾吾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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