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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浓臭的体汗味夹杂着裆部的腥膻味在裴寒砚的鼻尖炸开,如火药般砰地烧断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裴寒砚几乎地连刘强的下裤都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如同朝圣般十分虔诚地舔了上去:“嗯……那就让裴某来尝尝……憋了三天的刘大哥是什么滋味……啊……”
“嘶……好爽……”刘强隔着自己肥大的肚腩看到裴寒砚在身下温顺地服侍着自己,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情欲,哪还有清贵温雅的半点影子,粉嫩的舌头在自己三天没换的亵裤外舔吮拨弄着,很快就把那高高挺立的顶部舔出一大片湿痕。
“啊……刘大哥的味道……真浓啊……”裴寒砚一边猛吸鼻子,狠狠嗅闻着刘强腥臊难闻的味道,一边把柔软的舌尖顺着刘强鸡巴粗壮的轮廓上下勾勒着,很快就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便抬眼用风流的凤目笑睨着刘强丑肥的大脸,用洁白的牙齿咬住刘强亵裤的系带往外一抽,咻地一声这条布满泛黄汗渍的腥臭亵裤便滑落下来,因着刘强的肥胖,堪堪卡在了他的膝盖之间,而那粗硬胀大的鸡巴也直挺挺打在裴寒砚的俊脸上,紫黑的茎身在裴寒砚白皙的面颊上更显狰狞,硕大龟头的马眼也怒张着,正一抽一抽地吐露着淫水和前精,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和酸臭的汗味。
裴寒砚见状,便急不可耐地用那被刘强吮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含住他肥硕的龟头,舌尖灵活地在马眼上打着圈儿吮吸着,一边发出淫猥的水声一边低低呻吟,似是责怪般嘟囔着:“嗯……刘大哥出水了也不说……否则这些可是要浪费了……啊……好吃……嗯……味道好浓……”
刘强见裴寒砚如此痴迷于自己身下那根粗黑的鸡巴,一吸一吮快把他魂儿都勾走了,心中不免得意极了,猥琐笑着道:“你大哥我憋了三天的精自然浓厚,今天你可得用上面和下面两张小嘴一滴不剩地吃干净。”说罢用肥手捧住裴寒砚的头,粗吼一声便把整根鸡巴猛地捅进了裴寒砚的嘴里。
“呜……”裴寒砚还来不及反应,口中宛如被一根腥臭灼热的铁棒贯穿,直直顶到了他柔软的咽喉处,刘强的粗暴动作刺激得裴寒砚眼角都沁出了泪,勉强适应了几下刘强粗大鸡巴的抽插,裴寒砚才动起舌头配合起他开始做活塞运动。裴寒砚用软舌努力包裹着刘强粗黑的茎身舔舐,一边还收紧喉咙挤压着刘强肥硕的龟头,叫刘强痛快得恨不得当场就射在裴寒砚嘴里。
刘强抱着裴寒砚的头,看他清俊的脸颊都被自己粗长的鸡巴塞满胀大得变形,泛红的眼角因为干呕而沁出晶莹的泪珠,白皙如玉的手臂环在自己肥硕的屁股后紧紧兜住,像是生怕自己把鸡巴抽开一样,一双充满爱恋的狭长凤目迷离地注视着自己,仿佛把自己当做神明。裴寒砚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看得刘强心中充满了征服欲,他一刻不停地狠命抽插着裴寒砚的唇瓣,每一下都捅到了他口腔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和渗出的腥臭淫水把裴寒砚又痛苦又愉悦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这一切让刘强畅快极了,他瞪着那双丑陋平短的肥眼俯视着裴寒砚,心想饶是你俊美无双人人景仰的裴大夫,还不是乖乖跪在我这又肥又丑的老男人身下心甘情愿地吃鸡巴,口中粗野的吼叫声越发高亢,酸臭的体汗从刘强肥胖的大脸滴落到裴寒砚充斥着欲望的眉眼间,二人沉迷在这场疯狂的情事里,谁都没有注意到床上那个瘦小的身影翻了个身,像是想努力坐起来的模样。
“啊……操……骚货……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真他妈会吸……哦……爽死了……要不要老子都射给你?嗯?”刘强爽得也放下了平日里对裴寒砚恭敬有加的态度,一水儿的荤话粗口骂得裴寒砚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好吃……唔……刘大哥……慢一点……啊……裴某的嘴都快被你捅穿了……嗯……淫水好多……啊……”裴寒砚口中吞吐着刘强的鸡巴,一手扶着刘强肥大的屁股,一手还细细把玩着他身下两颗紫黑胀大的卵蛋,几重刺激让刘强就快把持不住,正要粗吼着射出来时,床的另一头传来的两声咳嗽却让这场狂乱的情爱戛然而止。
“咳咳……当家的……是裴大夫来了吗?”青姐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裴寒砚一个激灵,当即就把刘强的鸡巴抽了出来,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刘强微微蹲下肥胖的身子抱着他微微发抖的肩膀稍作安抚,转头又大声回道:“是啊,裴大夫刚来给你把了把脉,屋里暗得很,可要给你开个灯?”
青姐早些年做绣活儿熬坏了眼睛,如今又因为病重而五感俱失,昏暗的室内只能依稀看到两个人影,听见几声模糊的交谈,若不是刘强大声回话,她都分辨不清说的是什么。青姐叹了口气道:“不用啦……左右我也看不清,醒了就想喝点水……”说罢摸索到床头的矮柜上端起茶盏抿了两口,又朝着依稀是裴寒砚的方向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道:“多谢裴大夫还记挂着我……只是恕我病中残躯,没办法起身……当家的,你替我好好招待裴大夫,留他吃个便饭也是好的……”末了又是几声咳嗽,昏昏沉沉地合了薄毯躺下。
裴寒砚见青姐并未发现自己和刘强做了什么,有些后怕又觉得十分兴奋,一张俊脸低低垂着,像是想继续吃刘强的鸡巴,又不太抹得开面子。而刘强却十分坦荡地扶着被裴寒砚口水舔舐得水淋淋的粗大鸡巴,轻一下重一下地拍打着裴寒砚泛红的俊脸,猥琐地嘿嘿笑道:“你放心,我正在喂裴大夫吃好东西哩……是不是啊裴大夫?”
裴寒砚的俊脸被刘强粗黑肥大的鸡巴像扇耳光一下下抽打着,心中羞耻又兴奋的快感矛盾地交织着,只小声应了一句,却被刘强不满地捏着下巴低声命令道:“大点声,不然你青姐听不见。”裴寒砚无法,只能闭着眼睛自暴自弃道:“是……刘大哥的东西……很好吃……”
裴寒砚心一横说出这样淫乱的话时,仿佛身体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再也不克制自己,重新含着刘强的鸡巴努力吞吐起来,甚至比方才还要卖力。刘强知道这是裴寒砚的淫性被激发出来了,他一边激动地粗喘着,一边还把酸臭难闻的口水吐到裴寒砚的俊脸上,高声道:“裴大夫可喜欢吃我的好东西了,你看他吃得多快活啊。”
青姐脑中昏昏沉沉,也管不了二人说的好东西是什么,只应着:“那就好,那就好……裴大夫辛苦,你可得多体贴些……”便翻过身子再度睡下。
刘强一边死死抽插着裴寒砚柔软的小嘴,一边拿肥短的手指把自己腥臭的口水在他因情欲而潮红的俊脸上抹开,叫裴寒砚口鼻间全是刘强腥臭的体味,这样的刺激和方才宛如偷情被发现的惊险让裴寒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也不管青姐是否睡着了,一边努力用嘴舔吻吮弄着刘强粗大的鸡巴,一边还低低呻吟着,不知说给谁听道:“啊……青姐……刘大哥喂裴某吃的好东西……是他的鸡巴……呜……他好喜欢欺负我……嗯……青姐……他背着你……在操我的嘴啊……呜……”
刘强抱着裴寒砚的头狠狠插弄着,汗津津的肥肉拍打在裴寒砚的俊脸上,酸臭的口水从他尖俏的下巴滴落,杂乱的阴毛刮擦过他俊挺的鼻梁,裴寒砚柔软的咽喉因低吟而发出的颤动像细微的电流般刺激着自己的鸡巴,口中还不住地说着浪荡到极点的荤话,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叫他快要把持不住精关,怒吼着开始做最后的冲刺:“骚货……刘大哥就爱操你的嘴……喜不喜欢刘大哥欺负你,嗯?说啊!真你妈的骚……哦……”
“呜……喜欢……喜欢……刘大哥射给我……让我尝尝……三天的浓精是什么味道……啊……”裴寒砚唇舌并用,一边加快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一边伸到刘强裆下的手指甚至还一下一下轻佻地划弄着刘强臊臭的鼠蹊部,带给他更多新鲜的刺激。
昏暗的室内,床头睡着一个病恹恹的瘦弱妇人,床尾坐着一个清冷俊美的青年,俊美青年的双唇却吞吐着一个痴肥丑陋的男人身下那粗大的鸡巴。青年浅黑纱衣的衣襟被粗鲁地撕开,露出两颗被舔弄到肿胀充血的乳头,酸臭的口水在乳尖上泛着淫猥的水光,下身也早已高高耸起,顶着纱衣的下摆在肥丑男人褪到膝部的泛黄亵裤上来回摩擦着寻求快感。俊美青年还一手抱着肥丑男人的臀部,一手揉搓着肥丑男人紫黑的卵蛋,宛如抓住欲海中最后一根浮木,双唇更是死死衔住肥丑男人粗大的鸡巴吮吻舔弄着,咽下那腥臭的淫水和前精时性感的喉结也随之上下滚动,色情的吞咽声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而肥丑男人因为爽快而后仰着头,只把粗大的鸡巴和肥腻的肚腩拍打在俊美青年的脸上,想对待一个玩具般粗野地拽着俊美青年早已披散开的黑发,肥丑男人那咧开的大嘴散发着熏人的口臭和粗重猥亵的呻吟,和着俊美青年难耐的细密低喘,一时间房内只回响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唇舌吮吸鸡巴的水声和吞咽声,还有野猪般的粗吼和与此格格不入的又清冷又勾人的喘息声。任谁也想不到,俊雅出尘的裴大夫不仅要给病人看病,还要在病人的床榻前服侍她又丑又肥的丈夫。
若是这样的消息传出去,恐怕来寻裴寒砚看病的人要把医馆的门槛都踏破。
“要射了……要射了……骚货……接好老子的浓精……都给老子喝下去……啊……啊……”刘强再也按捺不住,最后一下冲撞像是直直顶进了裴寒砚的喉咙,一股股浓精如火枪般喷射进了裴寒砚的嘴里,呛得裴寒砚仿佛连鼻腔里都是刘强腥臭厚重的浓精味。
“呜……呜……太多了……吃不下了……啊……”虽然裴寒砚极力用双唇含住刘强的鸡巴,但灼热滚烫的浓精还是刺激得他喉咙都像是被黏在了一起,十分狼狈地鼓着双颊,来不及咽下的浓精便从嘴角渗出滑落,洒在赤裸的胸前染开一片浓白精斑,“嗯……好浓……刘大哥攒了三天的浓精……果然醇厚可口。”裴寒砚气喘吁吁地一边吞吃着,又挑逗似地用细长手指勾起唇舌间的精液,两指并拢又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白丝,再伸出软舌从这头舔到那头,发出色情无比的舔舐吸吮的水声。
“唔……大哥的浓精只喂给你一个人吃……”射过精后的刘强虚弱地抖动着肥胖的身体坐到床边,揽过裴寒砚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汗味酸臭的怀里,捏着他的下巴抬起那张吃了浊白的浓精而露出餍足微笑的俊脸,见他嘟起微微红肿的双唇,便张开腥臭的大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舌吻,把裴寒砚嘴里自己刚刚射进去的浓精勾着他的舌头含到自己嘴里,啧啧吮吸舔弄了好一番,肥手也探进裴寒砚起伏的胸膛,像是在安抚,手指却十分色情地拨弄起裴寒砚肿大的乳头,惹得裴寒砚又是发出一阵阵低柔的呻吟。
裴寒砚靠在刘强怀中,唇舌相触地温存了一会儿,便伸出骨节修长的手再度抚上刘强的鸡巴,略微套弄了几番就发现刘强半软的鸡巴再度硬起,忍不住惊奇地赞叹到:“刘大哥好厉害,这么快又……”
刘强猥琐地低低笑着,肥厚的大嘴蹭到裴寒砚白皙的颈间舔吻吮弄,又含着裴寒砚的喉结啃咬了一阵,留下一滩酸臭的口水道:“都怪裴大夫太勾人了……不过刘大哥只为你金枪不倒。”
裴寒砚被刘强这样告白似的荤话弄得有些羞赧,便把头埋进刘强臭汗津津的肥短脖子不吭声了。而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了刘强把手从裴寒砚光裸的纱衣下摆探进去,摸到那处让他朝思暮想的后穴,却讶异地发现明明还没弄过,裴寒砚的后穴就已经软软地张开了一个小口,甚至还带着点湿意。
“裴大夫这是给大哥舔鸡巴舔得小骚穴都流水了?”刘强低声问道,酸臭的热气喷到裴寒砚赤裸的胸前刺激得他一个激灵。
裴寒砚先前一心沉浸在给刘强的口交里,这会儿夹了夹后穴才发现确实有些湿润,想到马上那处从未用过的地方还会被刘强的大鸡巴插入侵犯,忍不住兴奋得浑身燥热,于是俊脸微红,扭着身子诱惑刘强道:“那刘大哥……想不想尝尝裴某的穴水呢……”
“……操……真骚……”刘强被裴寒砚如此直白的勾引刺激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刚射过精的鸡巴已经再次彻底勃起,便抱着裴寒砚走到窗前,把裴寒砚上半身按在桌上,两条修长如玉的大腿直直岔开,自己则蹲着肥胖的身躯钻进裴寒砚纱衣的下摆,整张肥丑的大脸就贴到了裴寒砚的后穴上。
“刘大哥……嗯……”裴寒砚正闭着眼专心享受刘强的服侍,只觉得敏感的后穴被他粗热的呼吸喷打着,又酥又麻的感觉舒服极了,也顾不得窗台下半开的缝隙里有没有人在偷窥,一只手扶着桌面勉强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在胸前肿胀的乳头上拨弄爱抚着,风流俊雅的脸上写满了情欲。
刘强的肥头大耳塞在裴寒砚的衣摆下,仿佛整个人都被裴寒砚淡淡的体汗和药香味包裹着,想到世间有那么多爱慕裴寒砚的人,却只有自己能如此肆意玩弄他,心中得意极了,拿肥大的酒槽鼻拱了拱裴寒砚那处正敏感地一伸一缩的后穴,便伸出酸臭的肥舌直直舔了上去。
“啊……刘大哥……啊……骚穴被舔到了……好舒服……啊……”裴寒砚的后穴被刘强火热的肥舌打着圈舔弄着,舒服得发出高亢的呻吟,忍不住扭动起高挺的臀瓣摩擦着刘强汗淋淋的肥脸,大幅的动作蹭得刘强几乎摔倒,便狠狠在裴寒砚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操……骚母狗才被舔一下就反应这么大,要是真插进去你得骚成什么样子……”刘强掰开裴寒砚两侧臀瓣,把腥臭的肥舌捋直,模仿鸡巴浅浅地刺探起裴寒砚微张的后穴,方才与裴寒砚舌吻时舔过的浓精便也被抹到了他的穴口上,趁着裴寒砚嫩红的穴肉更加诱人。刘强口中含糊道:“给老子乖一点别他妈乱扭,还想不想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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