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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下意识地又往靠墙一侧挪了挪,“那种人”,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种人是哪种人,是丢进人海里都翻不出一点浪花的大众品种。他知道自己因为大脑受到损伤而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失忆之前想必里面也注了不少水,不然连颜墨这种粗枝大叶的混混都能发表意见,自诩阅人无数、审美标准极高的自己绝不至于摊上这么个扫把星——会用扫把柄捅人的那种。
“从那什么,科学理论上来说...额...刺激那种地方是挺...我是说可能,挺爽的,我想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只是因为那人吧,他正好特别会,额,你能理解吗?”阮凌川心里日了狗,但还是想给他那已经骚到没变的兄弟找补。
颜墨一脸你在说什么几把的表情,气声凝为了实体:“那他妈不是搞基?”
虽然讨论的议题是秦方澈,阮凌川却总觉得颜墨每句话都在抽自己的脸,发红的俊脸被夜色掩盖得很好,充满年轻气息的肉体本就炽热,再升个几度也不易被人察觉。
“是有那么点意思,但本质还是不太一样的...”阮凌川头皮发麻,只想把这小祖宗从他床上撵下去。
“那你呢?你怎么觉得,我那天好像看到你也...”颜墨这会儿倒真像是疑问的口吻。
“你他妈还没完了?要不要老子给你试试?滚下去!”阮凌川用膝盖顶了一下,力道挺大,里面藏了不少他想掩饰的尴尬。
谁知人不如其名,胸无点墨的颜二少爷露出了罕见的沉思表情,试探着回了一句:“那...试试?”
阮凌川微微睁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他们几个的“堕落”都有某几件事作为契机,颜墨这时的反应则没有任何的支撑,显得极其不合常理。他不可能知道,何正那日捏人屁股的那一下,顺便也给人下了个暗示,让颜墨隐隐觉得身体里面的某一处,藏着很大的秘密,而且是让他那些爷们儿室友甘愿去做那种事的秘密,这种感觉随着好奇心一起日益增长,被前几日撞见的那一幕引燃,最终让他决定找个信得过的“靠谱”对象问个清楚。但阮凌川巴不得自己不靠谱,这种好事谁遇上谁倒霉。
“你妈的,什么表情,嫌弃老子啊?!”颜墨不干了,一把扯过被子,给表情僵硬、姿势别扭的阮大男神吹吹夜风。
“行行行,你去床底下老秦那柜子里,翻个套出来。”阮凌川面部肌肉恢复活动,朝着某处努了努嘴。
“...操,不用一上来就搞...搞这么直接吧?”颜墨把被子紧紧攥在胸口,明明是个不惹事不消停的流氓,却装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
“想屁吃呢,你以为你那地方多干净?老子懒得下床再洗趟手!”阮凌川撤回膝盖,用极其拘束的角度踢腿踹了一脚。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摆好了姿势,阮凌川双指套上一层橡胶,上面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油,面前的男生跪着,上身伏在床头,两臂交叉,撑着脑袋,不像个准备接受探索的新手,倒像位等着仆人搓背的主子。
“屁股抬高点儿。”阮凌川往那肉臀上拍了一巴掌,平日他们直男间随手打打屁股都是常事,只是这句话让颜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这分明是他之前干女人时的台词。
“怎么,是不是还得小的伺候您宽衣啊?”阮凌川今晚舒舒服服会周公的打算被这小子搅黄了,还要被拉着做这莫名其妙的事情,自然憋了一肚子气。
“额...”宿舍只有一个淋浴间,他们大老爷们儿也不忌讳,挤一个龙头不是什么稀罕事,对其他人的裸体早见怪不怪,但此刻情景不同,姿势也有些怪异,颜墨脱下内裤的动作多少有些犹豫。
进展到这个地步,阮凌川本揣着的尴尬和忐忑突然消解了大半,反而涌上了一些别的想法,颜二少爷集背景强大、哥哥宠溺、可偏又叛逆于一体,在403,大家都知道他本性不坏,接触多了,也能处成关系过硬的兄弟,可在大部分人眼中却并不讨喜,骄纵的性子使他变成一个十足的刺儿头,顺他意则有话好说,不顺意则拳脚招呼——仅限于同样不好相处的雄性。再加上与他哥一脉相承的好皮相,招蜂引蝶的本事不小,更给了那些本就看他不顺眼的痞子找事儿的借口。
回溯历史,阮凌川几乎从未见过这位爷如此拘束、安分、由人折腾的模样,但真要论起来,他们403的几个有哪位是好相与的软柿子,不还是在阴差阳错下全部成了某人泄欲的私器,有个危险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探出头来,又被阮凌川迅速压下。回到眼前,好奇心与恶趣味交织,阮凌川不禁想瞧瞧还能从他身上挖掘出什么有意思的反应。
颜墨依言照做,公狗腰下塌,不自觉地摆出他有生以来最羞耻的姿势。臀部线条比他的双生哥哥要更加紧绷些,中间那一点却如出一辙——没什么毛,在漏进来的月光辉映下,只能看出颜色比周边要深一些。
“还挺好看。”这几个字从阮凌川的识海冷不丁冒了出来,几乎在一瞬间,颜墨那地方的画面就已经和他记忆里另外几人的屁股比较了一轮。
阮凌川狠掐了一把大腿,强行击碎那些不对劲的念头,手指隔着橡胶,在那均匀的褶皱上按了一圈。
颜墨像是受惊的大猫,往前些微闪躲。
“老实点儿!”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颜墨心里骂娘,光着屁股被打,是只在出生那会儿的限定体验,没想到今晚连着碰了两回,当下扭过头,眉梢吊起,瞪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在短暂的一瞬震住了阮凌川肆意妄为的胆子。
果然这种事对颜墨这样前面金枪、后面白莲的原生直男来说,还是太过“超前”,要是换作秦某人,此刻已经张开水汪汪的洞准备“受孕”了。
阮凌川几乎打算嘲讽两句就此收手,却见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咬着牙,嘴角扯起微妙的弧度,说:“老子后面可是雏儿,你他妈悠着点!”声音狠厉,却带着股“你放心作,搞砸了大不了决一死战”的洒脱。
作为爷们儿中的战斗机,阮凌川不可能被那表情唬住多久,闻言脸上瞬间摆出和善的笑容,道:“好哦~”
短短几秒,颜墨凶厉的眼神像是被扯平了棱角,睁得越来越大,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异物破开他平日只出不进的部位,以一种缓慢但坚定地速度朝深处进发。
颜墨本能地想要躲开,阮凌川却已经半跪起身,按住他企图挣扎的动作,那手掌上传来的力道很厚重,让他上身几乎匍匐在充斥着阮凌川气味的床垫上。
颜墨怎么说也是道上混的,不至于挣不开,只是他知道自食其果的道理,既然放下话了,碎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阮凌川的作弄欲被颜墨的反应激得更甚,手指无视那处男穴惯有的强烈挤压感,一路捅到了手指根部。
“咱们颜哥不会这点程度就受不了吧?”阮凌川作为过来人,能想象得出当事人应当不太舒服,更何况他也没用什么专业手法,只靠蛮力在颜墨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里进出。
可阮凌川不知道,因为某人的暗示,颜墨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手指插入确实带来便秘般的滞胀感不假,但异物和肠壁的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微妙的刺激,像是有根楔子一次次精准打击在他的下体——原来他的室友们经历的就是这种感觉么,有那么点儿意思,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变成那副模样啊...
见颜墨没什么反馈,阮凌川还当他不服气,刻意忍着,就要加大抽送的力度,一阵手机铃打破了这般室友互助的诡异场面。
微信语音通话显示着两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字,要是换作旁人,阮凌川早摁断了,这小子却得慎重对待,日常发消息画风还算正常,要是没头没尾打个电话,准是什么不着边际的怪事,不一定让阮凌川舒坦,但常能勾起他的期待。
“接个电话。”阮凌川抽出手指,卸了套子,接起了手机。
颜墨寻思谁大晚上打电话过来,还得让阮大男神中断手头的“要务”去接,心底隐约泛起一丝攀比中落败的不满,翻过身坐在床头,一条手臂支在曲起的膝盖上,嘴角耷拉着,把玩食指上衔尾蛇构成的银戒,但好歹没出声。
“喂,川哥,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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