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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七....魏湛青盯着那口汁水淋漓的穴眼倒数,终于,一枚雪白的影子出现在穴口,被贪吃的软穴咬住不肯出来,近乎痛苦的甜蜜盘踞在阴道前部的敏感区,闻昭全身的力气几乎被那令人崩溃的酥麻击碎——
一...倒数结束,他惊慌地看向魏湛青,那人无奈摇了摇头,一副对他很失望的模样,他浑身一颤,卡在穴口的跳蛋瞬间滑出,魏湛青轻笑一声,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算你过关吧。”
说罢重新把他吊回刚刚的位置,松软的腔口虚含住假阳具坚硬的冠头,一股淫靡的渴望从那升起,撩拨着周身每一寸皮肤。
魏湛青的布置还没完毕,他取出两个电极片贴在他的乳头上,闻昭上身晃了晃,另外两个电极贴在阴囊上,末了还有一个小夹子,抵上阴蒂,他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在请求允许——
他不知道自己允许没有,但那无关紧要,全身最经不住撩拨的地方被咬住了,一瞬间天雷勾动地火,他听见自己发出痛苦又淫荡的声音,对面镜子映出自己凄惨的模样,一条银蛇一样的细链从穴里爬出,一圈一圈绑住勃起的阴茎,链子的端头是个小巧的银夹,好似毒牙般的口器死死咬住鲜红滴血的肉核,短促的疼痛过后怪异的酥痒在那盘绕,他喉咙干渴,好容易找回声音,呼吸不稳地问他:
“那里...涂了什么?”
魏湛青暧昧一笑,一俯身,把冰冷的银夹和软烫的阴蒂一并含入口中舔吮。
“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别...哈啊...”闻昭的呻吟沙哑又性感,含着假阳具的肉瓣花枝乱颤,半透明的汁水湿透马背。
“放,放....我要...要去了...又要...别这样...”他又要高潮,穴口饥渴地吮咬假阴茎,粘稠的淫水汩汩涌出,绷得像石头一样硬的腹肌被汗液浸出枫糖般的质感,在情欲的高温中颤抖融化——魏湛青见他真的受不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里软嫩脆弹的阴蒂,闻昭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气,魏湛青吻着他失神的脸:
“含乐草的汁液,你应该很熟悉。”
他啜泣一声,精疲力尽地嘶喘,感觉双臂的力道松缓,身体继续下沉,那艺术品般的假阴茎坚定劈开湿软的滑道,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肉壁被它不费吹灰之力地破开,穴内敏感的软肉被阳具表面的纹路碾磨,带着疼痛的酥麻让他痛苦地拧紧眉头,他终于彻底坐在木马上。
可漂亮的器物不够长,任他如何收缩肉壁也无法触碰深处的子宫口,饥渴的甬道不满起来,他不知所措地摆头扭腰,试图让那根棍撞上深处的嫩肉,魏湛青搂紧他乱动的腰肢,揉捏富有弹性的腰肌,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
闻昭泪朦朦地看向他,突然一阵不轻不重的酥痒略过皮肉,他仰起头喉结颤动,又是一阵——他惊叫一声,确定不是错觉,酥麻的感觉紧追不舍,是电流。
胸肌敏感地跳动着,脆弱的乳头被一团酥热麻痒包裹,阴囊里翻涌着丝丝柔柔的痒意,他是一团被揉了酵母的面团,轻柔的气流在疏松多孔的内部穿梭,像纤柔的蛛丝往缠住心尖,他的阴茎、阴蒂、阴道还有后面被跳蛋震得麻木的后庭都被丝丝如缕的痒入侵,他们锲而不舍地开凿他,让每个孔窍都变成泉眼。
“不...啊哈...啊啊呃...”他齿根酸软,阴茎充血发痛,甬道更加湿软,多汁的泉眼根本堵不住,很快就在腿根汇成一条腥臊的溪流,他不知道自己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可以淌,他浑身发软发烫,生理性的干渴让他嗓音更加沙哑。
“舒服吗?”魏湛青一边低喃,一边却在木马屁股上猛推一把,闻昭猝不及防地瞪圆了眼,破碎的哭嚎爬出喉管。
那根假阴茎就这么随着木马的晃动撞上甬道深处的嫩肉,用上面蜿蜒曲折的纹路折磨软腻的肉壁,蚀骨的酥痒从穴口爬到甬道里,那恬不知耻地渗着汁水,迎接那根坚硬的玩具永无休止一般的冲撞,体内柔软淫靡的宫口不断舒张,带着胭红的穴口一道像两张贪吃的花嘴不断张合——可是没有挠到,最想要的地方没被碰到。
这个念头一点一点爬进脑海深处,连同蠢动的阴茎,电流在皮肉里爬行的酥麻一并占领所有感官,甜腻的痛苦让他浑身潮红,他哭喊着企图缩成一团,吊着手臂的布条阻止了他,浑身都再战栗,虫蚁踩踏啃噬一样细微的震颤像湖心泛开的涟漪蔓延到四肢百骸,房间里充斥着他饱含情欲的喘息,粗重破碎,仿佛哽咽一样。
魏湛青听着他的哭喘心跳发急,压抑在军裤里的性器硬痛难忍,终于一把搂住他的腰翻身上了木马,马背上的晃动更加剧烈,那口脆弱的花穴仿佛被没有生命的木制玩具捣成软泥,疼痛和快感纠缠不清,闻昭委进身后的怀抱,苛责花穴的阴茎变了角度,抵住浅处的皱襞肏干,他呜咽着挺腰,却被一双铁臂禁锢——
“还吃的下吗?”魏湛青声音发喘。
什么?
闻昭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阴茎突然被握住,带着缠住茎身的银链,一只手绕着充血的肉柱轻柔地打旋,搓揉敏感的系带,耸动的马背带着阴茎操弄那只手,被勒紧的疼痛和舒爽的快意在阴茎里涌动,他爽的脚趾不住蜷缩,粘稠的腺液从尿口溢出,将茎体湿的跟沾水的缎面一样柔滑,那条银链被牵动,揪起另一头的阴蒂讲那枚肉珠拉扯殷红的薄片。
“痛..那里...好酸...呃啊啊...不要...”他扭着腰试图挣脱咬住阴蒂的小夹子,含乐草的功效极强,火辣的疼痛中升腾起可怕的酸痒,细嫩的肉珠受不住这种折磨,高潮来的又急又快——
“要去了....啊哈啊啊啊...唔...”他痛苦地绷直身体,夹紧两腿在马背上耸腰,假阴茎在阴穴里疯狂肏干,身后的人大发慈悲地替他松开阴蒂上的淫器,换手指揉按,闻昭脑子里只剩下血液的轰鸣与即将攀上极乐的空明,淫浪的穴眼含着假阴茎喷潮,一股一股一浪一浪连绵不绝,背后霸道的支配者却在这时掐起他的腰逼他起身,假阳具滑出去半截,高潮不知是被打断还是延长,下身感官一片混乱,闻昭满脸酡红,像脱离海面的红鱼徒劳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个语意明确的字节。
他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泪水簌簌抖落,那人的手在他紧致的后庭揉了下,换上另一个更粗更烫的东西,那是他的阴茎,还在高潮的宫腔被逼出另一股更深的饥渴,他浑身酥软泣不成声,魏湛青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扭头,咬住他的唇瓣:
“试试这样...”
“不...啊啊啊哈啊啊啊....呃...”
闻昭瞪着眼,清晰地感觉两根粗壮狰狞的阴茎一起挤进体内,难以呼吸般仰起头,他从没有被撑得这么满,在惯性助力下魏湛青的阴茎很快冲进肠穴,和前穴的假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鞭挞他两个淫洞,他应该觉得痛,可被过分开发的肠道和花腔前所未有地柔顺。
快感像纤薄的锋刃将他条条缕缕地切开,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住,不知是否错觉,前穴的玩具仿佛从马背上伸长,硬生生捅到没被满足的宫颈,后穴的阴茎碾压他的前列腺,腹内的脏器融成蜜水腾出空间容纳两根性器,肚子被它们撑得太满,再也找不到一丝空隙可以容纳其他东西,他听见濒临崩溃的啜泣,两腿发软几乎快骑不稳木马,木马上全是他的淫水,失控的肌肉不断抽搐,他几乎快失去神志。
高潮被残忍地拉长,他时时刻刻都在高潮,欲液开闸泄洪一般从下身冲出。
木马的耸动更快,大滴大滴泪水随着他的尖叫发抖从眼角滑下,脆弱的宫颈被用力刺入,敏感的腺体被不断折磨,他浑身突然掠过一阵剧烈颤抖,一股摧枯拉朽的酸涩击中了他,魏湛青从身后按住他的胸,粗暴地揉捏他的胸乳,最后一丝防线也失守,裹着阴茎的柔嫩表皮仿佛要被充血的经络撑裂,硬如钟乳的茎体崩溃地抽搐,最后一滴精液被挤出后又抖抖地射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魏湛青没有放过他,伸手摸到穴口和假阴茎交合的地方揉搓,撬开绵软的穴口将一根指节塞进去,余下的手指勾住阴蒂夹的链条轻轻拽动,闻昭惊恐地睁着眼,可怕的酸涩和疼痛像要把他熬干,他浑身肌肉绷得和峦石一样坚硬,在令人悚怖的快感中被击得粉碎,他尖叫着从颤抖的唇瓣间吐出安全词——一切戛然而止。
魏湛青取下他身上所有的玩具,将他抖得不像样的身体从木马上抱下来护在怀里轻柔抚慰,按摩过度使用的花器,指尖绕着硬成石珠的阴蒂打转,直到蒂根嫩红的尿口射出热液才放开。
闻昭把哭的发红的眼睛埋在他怀里直到身体不再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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