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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品味了一下这个回答,语气更加不高兴:“谁说还有下次。”心里却敏锐地注意到,骆修远不再自称爸爸了,自从进门以来,他用的一直是“我”这个字。要知道,骆修远这两年和他说话,每次说到该用“我”的地方,常常都是要换成“爸爸”的。
当然了,他刚刚强奸了自己的儿子,这种时候肯定是没脸自称爸爸的。骆安想。
“安安。”骆修远似乎叹了口气,语气还是很有耐心,“我既然……要了你,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骆安觉得好笑,“你要和我结婚吗?还是登报?公示?把华盛给我?”他越说越离谱,心里一个也不当真。
但骆修远却没生气。他给骆安上完了药,把他的身体掰过来,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们可以解除领养关系,去国外登记结婚,登报公示,或者开一场新闻发布会……等你大学毕业,我就把华盛的股份全都送给你。”
这一回骆安是真的吓到了,心情比被骆修远按在车库里扒下裤子还要惊悚:“你疯了吗?……那骆阳怎么办?”
说到亲生儿子,骆修远的理智仿佛也回笼了一点。他仿佛思考了一下,但是时间很短,结论也依旧让人不敢相信:“我会给他留一笔钱,足够他顺利长大到能够自立。至于我们的事,我想他长大以后会理解的。”
不,他绝对不会理解的。骆安想。这太荒谬了,骆阳才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但骆修远显然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里,神色温柔得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他伸手把骆安抱进怀里,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对他说:“安安,相信我,我会对你好。”
骆修远那样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平日里气场强大到不像话,温柔起来更是杀人,骆安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着魔了,直到听到他最后一句,才忽而回过神来。他故意撇了撇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他说:“对我好的人可多了,干嘛一定要选你。”
骆修远似乎是笑了:“安安,你还在想你那些小男朋友吗?你们这个年纪,做什么都是玩玩,能有多少真心?何况他们连自立都做不到,又能给你什么?”
骆安不服气:“起码他们知道要戴套,每次都把我舔湿舔软了才进来,一点都舍不得我痛;只有你对我最坏,从头到尾都没让我舒服,还射在里面——我还从没被人射在里面过!”
骆修远呼吸一滞,也没法反驳,听到最后,心跳又快了起来,于是语气放软,柔声说:“是我做错了,安安,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我也会让你舒服。”说着又伸手把人抱过来,让他坐在床沿,自己跪在床边。他轻轻撩开骆安的浴袍,发现骆安性器已经微微勃起,心头更是酸软喜悦,直接俯身下去含住。
骆安心跳漏了一拍,也屏住了呼吸。从越元洲到祖修明,他交往过的所有对象都为他口交过,可他从没想过骆修远会为他口交。光是这份视觉上的刺激就足够惊人,骆安勃起得很快,几下就填满了骆修远的口腔。
骆修远在床上向来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为别人口交的事也是第一次做,自然称不上熟练,几次让牙齿磕到了茎身。但他个性中隐忍克制的部分也在此时发挥了作用,虽然是初次为人口交,却能忍着被突破喉口的不适,直接为骆安做了深喉。居高临下的视角让骆安注意到骆修远微微泛红的耳廓,也注意到他剪裁合体的衬衫下,上臂的肌肉微微鼓起。想到自己第一次给人口交的经历,骆安知道骆修远此刻一定是挺难受的,而此情此景之下,骆修远的难受便成了他的享受。尽管在以往的性爱之中,他不被人刺激后穴就难以高潮,但眼下心理的快感更胜过身体的快感,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把性器往骆修远的嘴里更深地插进去,呼吸也变得急促,小腿忍不住绷直了,脚尖蜷起来,脚指甲在骆修远大腿上来回刮弄着。
或许是受到了这动作的激励,骆修远将骆安的性器含得更深,他用双唇包住了牙齿,借着唾液的润滑,让骆安的性器不断抽插自己的喉管,自己也因此兴奋得胯下挺立,勃起的肉块被西装裤勒得发疼。
如此在骆修远的喉管里抽插了几十个来回,骆安体内湿透,穴里的蜜水混着化开的药膏从穴口流出来一片,打湿了被垫在身下的浴袍,阴茎也硬得无以复加,双脚情不自禁地夹住了骆修远的腰,双眼一闭,自己的腰部往前一挺,腰线紧紧绷起,射在了骆修远的喉管里。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等再次睁眼的时候,骆修远已经为他擦干净了阴茎。用过的湿巾就放在床头柜上。骆安发现他没有把精液吐出来,大概是射得太深,骆修远干脆就吞了下去。都做到了这一步,骆安一点也不怀疑骆修远对自己的态度了。他的推测一点没错,骆修远应该是从三年前就开始喜欢自己,为此还特地去陆桦那边接受了心理咨询。这让骆安莫名觉得有点讽刺——早知道事实是这样,他这两年的准备简直舍近求远。
“安安,在想什么?”骆修远坐到床沿,把骆安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很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伤口,“刚才让你舒服了吗?”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不仅舒服,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在心头盘绕,否则骆安也不会紧紧靠着被弄前面就射出来。但他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骆修远喜欢他,这或许没有什么疑问,但是,他要为了这个和其他人分手吗?
他的心里乱成一团,也没心思再享受骆修远的温存,从他怀里挣出来说:“我还在生你的气呢。”
骆修远无奈,却又喜欢骆安这点天真任性:“那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骆安抿了抿嘴,说:“不知道,你让我想一想。”
骆修远沉默了片刻,说:“好,我等你。”
骆安背对着他,坐着不动,那态度分明就在说“慢走不送”了。
骆修远又坐了一会才起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脚步忽然又顿住,转头说:“安安,我刚刚说过的话,都是算数的。”
骆安不知道怎么反应,随手抓了个抱枕往他的方向丢,被骆修远稳稳接住。骆修远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生平罕见的宠溺笑容,抱枕手在臂弯里,终于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看到骆修远离开,骆安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中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又想起越元洲、南宫平、许瀚漠……想着想着困意袭来,眼皮沉重地翻了几下,终于抵不过倦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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