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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能满足他,我甚至可以理解他。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感觉愤怒流淌在我全身的血管,大脑中有一台放映机,我被按在原地看它播放的画面——昏暗的电影镜头里我拿着一把餐刀,先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在他解释之前扼住他的喉咙,等他窒息之后再松开他,反复几次再挑断他手脚的筋,在他还清醒的时候用剖开他的肚皮,扯出他的内脏,一点一点地撕成碎片,再塞回他嘴里。”
“画面清晰得就像真的映在我的眼中,我甚至能闻到血腥带着排泄物的臭味。我保有我仅剩的理智,尽量轻地关上门离开,在出租车上吐得天昏地暗,司机只当我是个喝高了的醉鬼。我扶着墙走回家,进门连鞋都没换,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幻想里的那把餐刀,它居然就摆在桌上,好像就等着我一样,旁边是一支枯死的红玫瑰,好像是命运精心摆给你的隐喻。”
“我在家窝了三天,睡着就做噩梦,醒来就陷入幻想,我不停地呕吐,砸碎了所有可以砸碎的东西,踹翻了所有的家具。第四天我醒来,感觉自己好多了,我处理了自己弄出来的伤口,对着碎成几块的镜子整理了仪容,回去工作。”
“我彻底痊愈,摆脱了可笑的恐惧和性功能障碍,当天晚上我在他身上发泄,感觉他和性都不能再给我什么刺激。”
“我需要新的刺激,这种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所以我把你锁进那个房间。”江营说,“你是我的受害者,我如果不冷静一点你已经是一堆医疗垃圾了,你恨我我会很开心。”
“哥,”沈书却说,“我不在意那些。”
江营盯着沈书看了一会儿,继而他笑笑:“你知道江蓉怀孕了吗?”
“徐垣告诉我了,”沈书想起来这茬,傻了,“对不起,我真该死......”
“不是,”江营推开他,“我因为嫌烦,把她交给了我妈,但是我妈不会放过我,这几天之内她一定会找到我,我现在在这里等她来带我走。”
沈书坐了起来:“什么?那我呢?”
“你自由了。”江营说,“你有完美的替罪羊,没人会追究你。”
沈书没听懂他后半句的意思,只是那句‘自由’从他耳朵里钻进去,刺得他头疼,他感觉血液上涌,激动地把两手摊在江营面前:“你是说你把我弄成这样,现在要抛弃我?”
江营说:“我会给你钱。”
“有钱我的手指能长回来吗?”
“是啊,所以我有一点愧疚。”江营坦然道,“你冷静下来想想,别的地方就是要了你的命也不会赔这个数,你下半辈子可以过得很轻松,再也不用从事你的性服务行业,到时候你会明白你的小指确实一点用也没有,留着还不如送给我。”
沈书惊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不是受不了这种侮辱,他震惊于他的冷酷,他总有几个瞬间以为江营对他有一点感情。这个人今天一反常态地自揭伤疤,最后他妈的只是想让人滚蛋,沈书以为他对妹妹百般宠溺,后头见他平静地把年轻不懂事的妹妹交给教育理念很恐怖的家长,他甚至特意收拾了曾经家庭的住所专门来刺激自己可怜的亲妈,而且他就是原本就是个一兴奋就把人弄得半死的变态。
操!
沈书下床,步履不稳,倒也算顺畅地冲了出去,把轻松打开的房门在身后重重摔上,摔门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沈书不顾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很有气势地下了两步楼梯,一屁股坐了下来,他捂住脸,不知道是痛得还是伤心,慢慢地哭了出来。
他一边哭一边冷静下来,意识到矛盾之处:江营其实没必要来这出,他完全可以把他丢在医院不管,更没必要跟他说那么多,更何况江营平时话少得离谱。他越想越不对劲,来回梳理,好像终于明白了江营一点。沈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眼泪都干了,他站起身,回去敲开了自己摔上的门。
江营叼着一根烟,手臂撑着门框,讶异地看他一眼:“来拿衣服吗?”
沈书没听他的屁话,伸手把他嘴里的烟抽出来扔在地上。江营没来得及生气,迷惑地看看沈书,又低头看一眼脚边闪烁的火光,沈书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他的嘴唇。
沈书的心狂跳,手也在颤抖,在他心里江营随时可能甩开他,可江营睁着一双冷漠的眼睛,不反抗也不配合,好像想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沈书轻轻舔江营的嘴唇,尝出泛苦的烟草味,那苦味直抵内心,他怎么也撬不开江营的嘴。这又一次一厢情愿的献身?沈书感觉身上所有的伤都站出来抨击他,让他难以维持,几乎要倒下。江营这时搂住了他的腰,终于张开嘴回吻他,深吻让沈书头脑发晕,他得偿所愿,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脱力地往下滑,江营搂紧他,带他退回屋里,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江营把他按在门上,吻了一会儿才推开他。
江营低头看他,目光因情欲反而温和,嘴唇湿润,沈书还想凑上去接吻,江营却按住他的肩,低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知道你不想我走。”
江营笑笑:“什么啊?”
江营俯身,继续刚才的亲吻,潮湿且缠绵,沈书闭上眼搂着江营的脖子,感觉自己变得柔软,软成一条舌。江营的膝盖抵进他的腿间,大腿抵住他半勃的性器轻蹭,他轻哼着睁开眼,无神地看着陌生房间的天花板,江营舔过他的耳廓,含住他的耳垂啃咬,越来越用力,沈书感觉疼,也不躲,轻声哭道:“哥......”
江营顿了顿,松开他,像抱小孩一样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把他带到床上,脱掉他身上仅剩的内裤,挤上润滑剂用手指帮他扩张,这回连安全套也没套。沈书很乖地张开腿,目不转睛地看着就江营的动作,看着江营的手指怎么轻松地滑进他的泛肿后穴,怎么带着一股股的润滑剂进出转动,这场景淫靡又异常,沈书呼吸急促,为自己至少有一个能接受的洞而感到庆幸。江营凑近他,摸过他的脊背,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下:“你太紧绷了,很疼?”
沈书眨着眼睛摇头,将手臂挂上江营的脖子,一边索吻,江营毫不犹豫地回应他,纠缠的唇舌间交换着体温和唾液,同时湿软的后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沈书低声呻吟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江营在这时和他分开,连手指也抽了出来,他在沈书无辜的目光下捉住沈书的手腕:“你的手现在不能乱摸......”
“哥,”沈书说,“你不是喜欢我看受伤吗?还是更喜欢看我痊愈?”
江营顿住,目光闪烁一下,刚要开口,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沈书差点没忍住翻白眼,江营探身拿过手机,也不避开沈书,屏幕上明晃晃的来电提醒——周厉。沈书咬着牙,想这个该死的人渣怎么不在也能搅局。
看江营的表情就知道,他立刻冷静了下来,果断地挂断电话,没几秒却又呼入,江营连挂了几个电话,回过神来沈书注意到他甚至已经软了。沈书难以形容自己在这一瞬间感受到的烦躁,明明江营甚至没接电话,怎么只看见周厉的名字就能这么扫兴。
沈书等着江营放下手机,立刻黏上去接吻,很缠人,江营一下没躲开,反倒把手很轻地搭在他的背上,这种顺从的态度助长了他,他藏不住自己沸腾的占有欲,急切地索求江营的注意力,江营推开他时被吻得呼吸凌乱。
“耐心点,”江营伸手覆了覆他的眼睛,扶他躺下,一只一只地把他的手摆在枕头旁边,问道,“听我的话吗?”
沈书感觉自己像被驯养的小动物,他看看江营的脸,又偏过头看看自己手,头一碰到枕头他就开始意识恍惚,心跳沉重仿佛能带着视线晃动,他的情绪是一团乱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表达什么,他只是用腿缠住江营的腰,说:“我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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