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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哥儿,你就认命吧。”鸨儿没来,只叫个小龟公跟在絮君的身边劝,“你这个样貌,落到大街上只会死得更快,乖乖地跟着咱们妈妈还有个活路。说不定荣华富贵也享得。”
絮君身上套着一套半透明的纱衣,粗糙的针线功夫让这有伤风化的衣服很不舒服地贴在身上,磨得人有些痒。他面色苍白,形容消瘦,只是神色依旧未变,不声不响地坐在桌前。
那龟公也不知道怎么劝,通常这些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儿被弄到楼子里,也都得跟娘们儿们似的寻死觅活一番,就算屈服得快的,也要发作几次,以彰高洁本性。只是这絮君,自打鸨母塞钱买回来,就百依百顺,除了憔悴些,不曾闹过,反倒让人心里打鼓。
“你们要卖我的……初次?”絮君长得俊,声音也好听,像那有钱人腰上铛铛碰撞的玉声。龟公挤出个笑来,“好哥儿,这开苞的价格可是不低,凭你的颜色,只要伺候好了,不愁打赏的。妈妈和我说啦,你这样子着实可怜可爱,若是你懂事,多给的赏钱都给了你也是使得的。”
“我乃是罪臣之子,赎不了身的,要钱做什么。”絮君瞧着倒像是认命了,说了几句又默默坐着,披散的长发乌漆漆的,倒显得脸色白得可怜。
那龟公出去,没到一盏茶的功夫,门便开了,步履沉稳,并不像前两日隔着帘子买了他“初夜”的富商。
“絮君公子。”那男子一身玄衫,气韵宽和,拱手一揖,“前日一见,公子风华令人倾倒,在下心驰神往,特意前来一见。”
“他们既然给我起了个花名唤作絮君,便是提醒我身份微贱,如落花飞絮,不可多生妄念。”絮君抬起头,他确实昳丽俊美,可也算不得绝色,只是神态里自然带出一派亲和潇洒,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絮君公子态度风流,不知是何方人士?”那男子在桌前站定,看也不看精致的点心菜肴,微笑道,“既是初次……见客,相必是家中忽逢不幸。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在下愿尽绵薄之力。”
絮君起身还礼,却脚底一软,扶着桌子重新坐下,“不必叫我絮君,此并非我真名。你花了大价钱来买我一夜,总不可能是来和我寒暄的吧。”
“这……在下到这烟花巷来寻欢作乐,也怪不得阁下怀疑。”玄衫男子尴尬一笑,叹息道,“只是想着公子如此人物,不要受被那些小人辱没了才好。所谓开苞,常常有些不入流的手段,在下略通医术,愿为公子排忧解难。”
絮君额上微微见汗。自父亲和伯父被处以极刑,家中女眷自尽,男子充军,唯有他被使了些手段卖到这腌臜地方。他这几日都没怎么进食,只饮了些睡,相必水里早被鸨儿下了药。
如今怕是难以善了。
“敢问贵客,如何称呼?”絮君喉结滚动,被体内蒸腾出来的热意熏得眩晕,“我……已服了助兴的药,不知……唔!”
“唐突了。”那男人合起手中的折扇,执着扇柄,隔着絮君轻薄的衣衫,轻轻扫过他的腿间。
絮君的脊背猛地弯曲起来,整个人僵直着颤抖了半晌,撩起眼睑去看那男人,眼圈已经红了。
“我……如今身份微贱,不敢扰了贵客的兴致,还望海涵。”絮君的脸上不可避免地浮上潮红,他静静忍受着体内翻涌的欲浪,仿佛认命似的垂下头。
“呜——”只是隔着外衫碰了腿间,那一瞬间的酥麻居然强烈到令人站立不稳。絮君勉力压制呼吸,手指痉挛地抓着桌面。
“你可知道中了什么药?”那男子不由分说,探了探他的脉博,“这……阁下可是内火难平,那处——热痒如沸?”
絮君眼前模糊,小腹酸涩难当,喘息道,“如虫蚁啃咬,触碰不得,不知先生可有……嗯,解法?
“不敢称先生。阁下所中之毒乃是这秦楼楚馆中专门搓磨新……新人所用。”那男子把絮君扶到椅子上坐定,拧眉细细探脉,“只怕在下走了,那鸨儿依旧要令阁下招呼客人,届时还要受辱。若阁下信得过在下,崔某斗胆为阁下分忧。”
那柄折扇从鼠蹊刮至小腹,又在腰眼徘徊不前,絮君只觉得五内俱焚,死死抓着那扶手死撑了几个来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有紧咬牙关,绝望地熬着。
“此扇……玉质通透,触之生凉。某……卑贱之物,倒是辱没了它。”汗液顺着面部的棱角滴下来,絮君眨眨眼睫,苦笑一声,“君子比德于玉,我何德何能……啊!”
“多有得罪了。”那崔先生缚住他的手,又把他的双脚分开,膝盖和脚踝绑在椅子腿上,杜绝了他所有挣扎的空间,“外头恐有龟奴听记,还请阁下莫要刻意忍耐,哭叫出来便好。”
“呜——嗯!”那絮君犹自强忍,不愿失态于人。可是他的忍受很快就达到了极限。接客的衣料轻薄如若无物,合拢的扇骨来来回回挑起鼓胀的囊袋,滑过柱身,轻拍淌着水的龟头。那里不断溢出的淫液早已洇湿了腿间的裤子,凉凉地贴着滚烫的一根,痒得骨头都酸了,“呜……我、我……不行……”
那男子手里的扇子好像长了眼睛,斜蹭过来,堪堪擦着那敏感的沟壑过去。
“啊啊啊!……嗯!”絮君浑身剧颤,流着泪挣扎,过激的刺激几乎烧尽了他的理智,他死死咬着牙关,努力停下失控的尖叫,哆嗦着瘫软在椅子上。
那柄扇子停下来,小幅度地厮磨着茎身,隔着裤子安抚硬得发疼的东西,却并不给他射出来的机会。
“需要反复几次,会比较辛苦,阁下若抵受不住,不妨和我说说话转移注意。”那男人重新转动手腕,沿着阳筋刮磨,一点点又移动到龟头下方,柔滑的扇柄隔着裤子折磨顶端最湿的地方。
“呃……”絮君浑身发抖,渴求得痒痛难当,连薄薄的纱衣都成了刑具,粗糙的纹路贴在汗湿的身体上,稍一活动便激得人眼前发黑。
“我是伯远。公子贵姓?如何称呼?”男人并没有离他很近,只是不断地用折扇柔滑的扇骨摩擦极其敏感的沟壑,随着力道的加重,絮君不能自制地扭动起来,全身都在强烈的感官折磨中紧绷起来。
“我……我既是絮君,那当然姓柳了……啊啊!”絮君被体内积蓄的酸楚折磨得说不出话,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那孽根要被强大的压力撑爆,再也忍受不得,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
伯远挪开了扇子,絮君拼命挣扎,欲望悬空的焦渴感被药物残忍地放大,他徒劳地挺着那阳物在虚空中突刺,椅子在他身下咯吱咯吱地磨着地板。
“你太敏感了,这会很难受。”扇柄上带着水痕隔着聊胜于无的衣衫滑过胸前,那里早已结成硬邦邦的小果。絮君连这点刺激都忍受不了,哭泣着绷紧了小腹,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地张着,吐出一截舌尖。
他的痛苦有如实质,但是很明显,前所未有的情欲正甜蜜地侵蚀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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