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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蓝色上衣一点点解开,露出其下小麦色肌肉,饱满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彰示着图耶不平静的心情。拉维尔的手时不时碰到赤裸皮肤,胶质手套冰冷滑腻的触感像是什么水生生物的腕足。
图耶头发都炸了起来,他愤怒地低吼,从拉维尔的先祖问候到父母。他知道受制于人时激怒主导者是不明智的举动,然而根本无法冷静面对即将到来的羞辱。肆无忌惮的暴徒竟也会有这么一天,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用无力的话语宣泄恐惧,不得不说是风水轮流转。
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辞终于让向导心生厌烦,他掐住图耶的两颊,咒骂声戛然而止,图耶不甘地瞪圆了眼,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孤狼。
“您还是省点力气吧,”拉维尔面无表情,“待会儿有您叫的时候。”
他记得图耶是爱叫的,第一次的记忆清晰而深刻地印在他脑海中,男人沙哑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干得狠了还会变成求饶似的呜咽,连带着后穴也一抽一抽的吮着他,又湿又软,紧紧地裹在他的肉棒上,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给吸出去。
回忆里香艳的画面惹得拉维尔下腹一紧,药效作用下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愈发动摇,他掐在图耶脸上的手减了力道,却叫伺机而动的狼崽子挣脱开钳制,一口咬在他的虎口。
疼痛撤回了拉维尔涣散的神智,他毫不留情地将图耶的后脑勺砸在金属床上,哨兵头晕目眩,不得不松开嘴,唇边沾着点血迹,眼神里依然透着那种想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的狠劲。只剩脑袋能动还不听话,真是头桀骜的野兽,虎口被咬出一列齿印的拉维尔面色难看,罕见地生出点征服欲来。
图耶摊开手脚被缚在床上,纽扣解到一半,柔软的衣料往两边散开。大片覆了汗的皮肤闪着水光,肌肉线条清晰流畅,看在向导眼里,竟有种淫靡的性感。
拉维尔呼吸沉重,眸中阴影浓郁,遮住清澈的灰蓝。一股说不清的施虐欲升腾而起,洁身自好了二十多年的向导先生想到从哨兵记忆里窥见的肮脏交易,突然有了其他想法。他想驯服这头野兽,让他跪地,让他屈从,让他沦为低贱的奴。
图耶嗬嗬地喘着气缓解脑后剧痛,就见拉维尔扯掉破了口的手套,表情越来越危险,他潜意识里的警钟疯狂鸣叫,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就是案板上的肉,随便屠夫怎么处置,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拉维尔转过身走向后面放器材的柜子时图耶并没有觉得逃过一劫,他听着向导有条不紊地处理伤口,目光所及只有天花板上惨白的灯,整个人越来越冷。
拉维尔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堆东西,图耶认不出来,他嘶声嗤笑:“落在你手里算老子倒霉,要操赶快,你看老子会不会夹断你那根鸡巴。”
“不急”,拉维尔并未因图耶的冒犯而生气,声音压低了些,因越来越汹涌的欲望而喉咙干渴,神情却一如既往地冷淡。
白皙的手贴上乳肉,触感是软的,因用力而微微发硬,一捏就变了形状,一只手都握不住,填在向导的掌心里,满满当当。胸肌被揉捏的感觉叫图耶头皮发麻,一层层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往外冒,连带着乳头也立起来,吸引了拉维尔的目光。
冰凉指尖捻起那石子大的一枚,揪了揪,力气不小。图耶吃痛闷哼,奋力扭动的身体撞得金属床哐哐作响,可那幅度太细微,影响不了什么。他看见拉维尔拿出两枚金属夹,很眼熟,像是他在高塔接受治疗时连接在修复仪上的辅助装置。
原本夹在手指上的金属夹换了位置,一边一个夹住图耶小小的乳尖,不等哨兵做出反应,细微的电流就从乳头传到每一块肌肉。图耶身体剧震,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轻微的疼痛里夹杂着酥麻,两颗奶头变成充血的暗红色。
“……变态,你在干什么……啊……”图耶咬着后槽牙骂道,恶狠狠的语调却在最后拐了个弯,又是一波电流袭来,他忍耐着,却还是溢出软弱的低吟。
“哈……”拉维尔听着图耶染上情色的喘叫,只觉得自己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他坐到床沿晃了晃脑袋,努力抑制住冲动,不打算这么快放过图耶。
没带手套的那只手拉起一只金属夹,充血的乳头跟着被往上提,那地方敏感又脆弱,哪经得起这样对待,图耶呜咽一声,不得不挺起胸膛,疼得直打颤,然而接连不断的电流又让这疼痛不太纯粹,酥软了他的腰腹。
“变态……呵……”另一只带着手套的手顺着松垮的裤腰滑进图耶的内裤里攥住其中硬挺的一团,捏了捏底下饱满的囊袋,那物便更大了些,“您这样说我,不觉得羞愧吗?”
“唔……”图耶又想叫,明明全身都在作痛,可他不争气的下半身就是硬得可怕。揉捏他胸膛的手柔软又细腻,时不时拂过从金属夹中间露出一点的乳头,火辣辣的疼被那冰凉触碰,突然就变得舒爽起来,叫人忍不住想追逐。性器落在滑腻的胶质手套里,仿佛被深海巨兽的触手亵玩,离奇的联想反倒惹得他浑身燥热。
他被自己下意识的反应震惊,开始恼羞成怒地反击,他的话实在太多,拉维尔终于觉得聒噪。一个圆圆的口球被塞进图耶的嘴里,这本是防止失控哨兵不慎咬断自己舌头的工具,现在却用来堵住向导不爱听的话。
封闭的空间总算安静下来,只剩哨兵挣动间的闷响和几不可闻的电流声。图耶想吐掉嘴里的异物,可那口球两边的细带结结实实地绑在他脑后,怎么也顶不出去。理智越来越稀薄的拉维尔拽掉了他的裤子,左手掌心贴着会阴揉捏,中指在他臀缝间滑来滑去,寻觅一个隐秘的入口。
他的乳头肿得不像话,两个沉重的金属夹扯动膨大的乳粒,电一下就抖一下,摇晃着往下坠,连乳晕都变得红艳起来。拉维尔眼神迷离地贴在他身上,织物粗糙的质感摩挲滚烫皮肤,浓郁的柑橘味充斥鼻腔,屏障并不完整的哨兵陷入泥潭,乱糟糟的精神域反倒没那么难受了。
这是结合对哨兵的抚慰作用,图耶负隅顽抗的念头消弭在无孔不入的快感中,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吼声也黏腻起来,低而婉转,透过口球闷闷地传出来,煽情极了。
拉维尔吻上图耶震颤的喉结,轻咬舔吸,像是在奖励他的乖顺,致命处暴露在敌人嘴下,图耶应该防备的,可他逐渐沉迷于欲望,已顾不上许多。疼痛和愉悦麻痹了他的神经,唾液顺着合不上的嘴角流出来,紧绷的肌肉也软了,腰肢摆动着迎合胯下的掌,全然一副堕落的浪荡姿态。
盘桓的指找到了紧闭的小花,那地方已然湿润,沾满了前列腺液的光滑指尖一用力就挤了进去。图耶的敏感点很浅,轻易就能戳到,连绵不绝的快感很快就掩盖住了私处被入侵的感觉,他唔唔地叫着,身体又开始不安分地抖动,却是挺动下体,即将在快感的冲击下达到高潮。
附身在图耶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情色痕迹的拉维尔直起腰,欲色深沉的眼居然还是冷的。他面前近乎全裸的躯体上红潮遍布,绿眼睛闪着迷蒙的泪光,唾液从唇角蔓延到脸颊。最狼藉的还是下半身,前面和后面出的水混在一起,透明液体黏连,水光淋漓的阴茎弹动着,铃口一张一合,倔强的兽匍匐于欲望之神脚下,眼看着就要登上极乐。
拉维尔勾出抹满意的笑,伸手拿来一根玻璃细管,顺着翕张的马眼果断插了进去。
“唔!”这是图耶拔高的悲鸣,他挺起的身体哐地砸了回去,泪眼朦胧的眸也清明起来。高潮被迫中断,硬物插入尿道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直接昏过去。
长了副天使面孔的魔鬼微微笑着摸了摸他的侧脸,像是在怜惜一只湿透的小狗:“真可怜,都疼软了。”
说着,埋在后穴里的两根手指又按上了藏不住的腺体,乳尖被电击,穴心被蹂躏,那根萎缩的性器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刺激中再一次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可图耶全然顾不上享受,他惊恐地呜咽,第一次感觉到了畏惧。
“要求我吗?”拉维尔拨动了一下还露出半截的玻璃管,“求我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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