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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回 方文染醉容辞侠义 蓝久宣淫态避天威(第2页)

本想说「谁舍得推开」,又觉不妥,赶忙换了说辞。明先掩嘴笑个不停,又道:「可惜文染出堂去了,近几日都不在此,你要见他,过几日再来罢。」于盟叹道:「我明日便动身了。」说罢一顿,又问道:「明公子可知他哪里去了?」明先怕他去乱闯民宅,忙道:「那人甚不好惹,你莫要行此等飞檐走壁之事。」于盟问道:「谁人不好惹了?」明先答道:「潇湘阁主。」

于盟自顾寻思,明先又道:「此人乃京中高士,潇湘阁幕後老板也,极少人见过其真容,京师名流之间,可谓有只手遮天之势。纵是文染常客,也不曾听文染多讲此人,想是受过吩咐的。」于盟摇头笑道:「此人在江湖上,也算得有呼风唤雨之能,不过是性子孤傲些,并非恶人。」明先诧异道:「不愧是你,果真交友八方。」于盟却道:「非也非也,只是此回入京,也曾受他些许帮助。若论朋友,倒还谈不上。」

明先道:「无论如何,休要乱来。还记得你初次来见我时,就险些为我惹祸。」于盟笑了几声,才道:「今非昔比,我自不会鲁莽行事。但要我不辞而别,实是不成。」明先见劝不动他,也懒得多话,与他聊到了日落,便相互道别,惟愿後会有期。于盟自丹景楼出来,向北而行,路过东市潇湘阁却不停留,犹自穿街过巷,直往城北去。

京师秦楼无数,城东北有一风月楼,名「妙岩仙院」,中有四姝为魁,循一旧朝曲词为号,各唤沉水香、梨云梦、杨柳风、海棠月,人又称之「四仙媛」。东雁北梨、南棋西桂,北梨者,正其中梨云梦也。

而鲜有人知,妙岩仙院之主,亦正潇湘阁主也。

于盟到得院外已然入夜,却又过门不入,一跃跃上墙头,趁着夜色,绕过院中莺燕笙歌,直抵北面墙外,潜行片刻,又见一隐秘宅院。此人好清静,城外另有幽舍,城内则隐居於此,自也无甚从仆伺候,不过寥寥几人,皆已睡下。于盟叩门不得,翻墙而入,寻至东厢,隐隐听得人声,正淫语也。

且说这潇湘阁主性情好静,怎偏是那急性子酒倌相好?看来当真是物极必反。于盟如是想来,已听得面上发热,思忖道:「既入春宵,想是天明才起了,罢也。但愿下次入京之时,还能再见。」

刚要离去,才跃墙上,却闻屋内渐复平静,那两人低语几句,就见一人走将出来,正是文染。文染身披亵衣,步伐不稳,倚在庭中树下深喘乾呕,一个失力,险些跌倒在地。于盟见状连忙飞身下去扶住,倒将文染吓了一跳,朝屋内瞄了眼,才悄声唤道:「小金鱼,你怎在此?」

于盟嗅得他满身酒气,忙问怎了,文染则道:「只是早前饮得多了。」于盟微笑道:「酒倌竟也倒了。」

文染白他一眼道:「都说我方文染千杯不醉,谁又知纵是酒倌,饮酒多了,也会难受?」说罢捂着心口咳了几声,仍觉头重胸闷,又问道:「你怎会来此?快走。」

于盟揽住文染腰身,飞身一跃,双双坐於墙头之上。文染受细风吹拂,顿觉舒缓许多,才听于盟答道:「明日就要离京,明公子说你在此,便来道别。」说着又指了指屋里,续道:「说来也巧,此去江南,就是受那人所托,前去办些小事,好还他一个人情。」

二人迎风而坐,仰首不见月,却有繁星无数,若隐若现。文染只觉身心清爽,轻笑道:「未想你竟与他相识,于少侠保重,愿日後有缘再见!」于盟颔首道:「有缘再见。」文染又道:「我好多了,快送我下去罢。」

于盟揽着文染轻盈落地,未曾注意屋内动静,甫一站稳,就见房门吱曳而开。文染心道不好,就见屋里走出一人,抱臂倚在门边。那人从容,随意搭了件轻薄丝袍,发髻半散垂於胸前,面如玉质金相,身形高挑颀长,风流无边又慵懒无心。只见他踏步无声,想是轻功一绝之辈,此时看向二人,冷冷哼笑了声。

潇湘阁主韩姓,无人知其名讳,江湖上只称他作潇湘子。潇湘子年三十余,然肤如凝脂,看去仿似少了十几年岁,悠悠伸出手来,沉声命道:「文染,过来。」

文染依言走去,将手搭上,就被潇湘子扯入怀里。潇湘子看向于盟,展颜笑道:「韩某春宵梦惊,招待不周,不知于少侠深夜来访,可有指教?」于盟抱拳道:「指教不敢,也无要事,确是于某冒犯了。」

潇湘子睨向文染,不屑猜想二人甚麽纠葛,松开怀中人,径自踱到于盟跟前,淡然说道:「泉州之事,就有劳于少侠了。」于盟则道:「韩阁主言重。于某有恩必报,在所不辞。」潇湘子又道:「可如今于少侠扰人清梦,是否又当欠我一笔?」于盟理亏,只好答道:「必然,韩阁主但说无妨。」潇湘子得意一笑,回道:「且欠着罢,日後想必还要金盟大侠相助。」

一旁文染听罢,才知于盟竟是要往福建去,难怪特意前来辞别,当真是山长水远,不知何日再见。潇湘子与他说了几句,便见于盟告辞,也朝文染抱拳一笑。于盟才跃到墙上,又听潇湘子拱手唤道:「于少侠,且给韩某两分薄面,从正门出去罢。」于盟郝然一笑,又跳了下来,才辞别而去。

待于盟走远,潇湘子折返屋内,文染亦连忙掩门跟上。内室偌大奢华,香烟袅袅熏得人醉,软塌之上,竟还有一娇俏女子仰卧,正潇湘子手下仙媛梨云梦。梨云梦玲珑可爱,房中却是狐媚至极,婀娜浮凸,只覆一层轻纱,已然累极酣睡。此时听得二人走近,才缓缓半醒睁眼,又见文染垂首跟在後面,娇笑问道:「此又怎了?文染不是酒醉出去缓缓麽?」

潇湘子坐於榻边,揽了美人入怀,仰首道:「文染说是醉酒,却是会情郎去了。」文染忙摆手道:「哥哥莫怒,我本不知他要来的!」潇湘子知他直心肠,从来不善说谎,却也要佯作责怪多加逗弄。

文染解释半晌,梨云梦也不禁笑道:「我看文染呆,那金盟大侠也是傻,阁主莫生气了。」

潇湘子悠悠说道:「我有何可气?于盟此人心怀仁义,直来直去,宁为友、莫为敌。」说着勾起唇角,扯过文染,续道:「至於你……梨儿,你说如何处置是好?」

文染一个不稳跌在地上,正巧摔在潇湘子腿间,自觉为他松了裤头,捧起阳根,张嘴含进口中,咂咂吮吸出声,卖力讨好。梨云梦轻抚文染脑後,俯身在潇湘子耳边说悄悄话,说完只见潇湘子摇头笑道:「就你鬼点子多,快去拿罢。」文染暗自叫苦,不知又要遭他如何炮制。潇湘子往梨云梦酥胸亲了一亲,着她快去取物,又见文染停下,砸了咂嘴。文染知是逃不过了,怏怏求道:「哥哥轻些罚,我真不知小金鱼会跑来此……」潇湘子将人搂近身来,低笑道:「一声『小金鱼』倒还唤得亲切,文染今夜休想阖眼、明日休想下床。」文染仍轻声求道:「哥哥饶命。」潇湘子温柔莞尔,却道:「不饶。」

说罢拉过人来摔在榻上,扯下衣裤便将阳物抵了进去,三人早前已厮混半宿,後庭仍自湿润,可谓畅行无阻,一举至根,文染兀高屁股受其鞭挞,也是淫声迭出。片刻梨云梦抱了满怀小跑回来,往榻上一扔,麻绳、缅铃、水晶珠子、琉璃角先生,各式各样,甚麽都有。文染心下咒骂「金鱼小屁侠」几百遍,却又耐不住身後遭潇湘子肏得快活,牵过梨云梦玉臂来,恨恨咬了一口,梨云梦吃痛笑道:「阁主,文染使坏!」

潇湘子拉起文染,教他跪在榻上,犹自从後抽送不停,回道:「他敢使坏,你便比他坏上十倍好了。」梨云梦娇笑几声,往文染胸前两点咬了回去,罢了,才俯首挑选「刑具」。文染见得当下怂了,连忙唤道:「我错了、我错了,姐姐饶了我罢!」却也晚矣,长夜漫漫,想来春情不尽,可有得酒倌求饶认错。

那厢文染无辜受罚,要生翻云覆雨之势,而此时此刻,城中另一处地方恰巧相反,正正雨散云收。且说久宣趁着楼中休息,跑到紫云府上,好一顿颠鸾倒凤,肏干了个痛快。末了,紫云伏在床上,热得厉害,久宣起身取过架上荷花团扇,轻摇为他送风,低头看去,又不见了扇坠香球,便问紫云解了它作甚。

此扇初送来时,教紫云鬼迷心窍解下扇坠自渎一番,随後就藏在衣柜里。至後来,俩月前久宣借衣,无意找出,不以为意给他系了回去,紫云几日後才见得,当下红了脸,赶忙又解了下来。

紫云偷瞄久宣,料想他也不知自己做过什麽勾当,遂道:「你浑水摸鱼送个假的,我不要。」久宣咂嘴道:「啧啧,你倒与我记上了。」紫云爬起身来披衣穿鞋,急急唤道:「热死了、热死了,我往院里走走。」久宣摇头苦笑,见他一身细汗吹得夜风,怕是要着凉,信手拿过两件袍子也跟了出去。

二人在院中相互系好衣袍,就见耳室门开了道缝,探出个脑袋来,乃是芩生,问道:「公子怎麽起了?可有甚麽吩咐?」紫云扬手道:「无事,且歇下罢。」芩生应了声,又见紫云身上不算单薄,才放心掩门去睡。

久宣倚在竹棚之下,衣襟松松半敞,只见骨上一圈牙印,遭别个咬在颈前,尚未消退。紫云坏笑走去,观赏自己那得意杰作,探舌过去舔了一舔,顺势抬头,细细吻在久宣唇前。久宣柔情应之,忽觉紫云停了下来,眯眯眼、低低笑,问道:「我若早越王爷与你相识,你可待我、如待他那般钟情?」久宣失笑道:「那未免要早太多了。」紫云好奇问道:「多早?」久宣回道:「好歹要早十年。」

紫云愕然,心道:「他们原来已有十年交情,难怪情谊深厚。」嘴上却一派漫不经心,仰後些道:「还是别了,十年前我还在洛阳哩。」

久宣却挑眉道:「你不是十三岁入的国子监麽?怎还在洛阳?」紫云一算,才道:「确实,好似是入京了。」久宣还待打趣他,忽又见他猛一抬头,瞪大了眼道:「我来京城,竟也有十年了!」久宣笑他痴傻,又道:「云卿问那个作甚麽?莫不是……吃得醋了?」紫云笑道:「呸!你大大我没闲工夫吃那杂醋。」

正说笑着,久宣倏然忆起越王就藩之事,顿觉心头闷闷难舒,免得紫云看穿,打趣他道:「我若哪日随他走了,云卿可莫相思成疾,夜里娇臀寂寞,想我想得哇哇大哭。」

紫云笑嗔道:「谁要想你!你若随人跑了,我再找个比你蓝久宣还好看的,嘿嘿、嘿嘿。」说着还摩拳擦掌,久宣听言板起脸来,往他屁股狠捏一把,哼笑道:「这淫部侍郎的屁股,换作旁人,还容易喂得饱?」紫云啐他一声回道:「怎地、我还离不开你那把儿了?」久宣桀桀坏笑,揽住人道:「云卿没个好心肝,眼里不认人。我倒不信那屁股眼儿也不认我,转过来教我瞧瞧!」

说罢就要去扯他裤子,紫云捉住裤头挣开身来,扭头就跑,还不忘叫道:「此眼非彼眼,哪能视人?」久宣则道:「孰眼非眼,我偏要教他认住我这物事!」

二人院中嬉闹追逐,奈何天色黮昏,磕磕绊绊,好几次险些要摔跟头。紫云逃到影壁一头,嚷嚷唤道:「你、你休要胡来!我、我、我乃自由自在身,我的屁股我做主,要你管我找谁来弄!」

久宣听言陡地一愣,虽知紫云应无嘲讽之意,仍有些不是滋味。想他从前风月为生,说白了,不正是自个儿屁股轮不到自个儿做主?紫云见他一声不吭停在那头,才想自己是否说错了话,匆匆上前去,却见久宣忽尔捧腹大笑,还笑得直冒眼泪,边道:「好、好,你做主你做主!」

原来久宣愣想了阵,只觉自己莫名其妙胡思乱想,又觉紫云古怪逗趣,当下忍俊不禁。紫云见他笑了开来,仍未全然放心,轻手按着久宣腰肢,将他抵在影壁上,勾其下颔,深深吻住,吞去他几分狂放笑意。

紫云流连期间不愿放开,半晌才停住,低声道:「久宣,我李紫云平日也甚慎言,不知为何在你跟前,总会嘴没遮拦。我出口无心,你若听着不快意,叱我两句也成,切莫忍着。」久宣心头一阵暖意,仍打趣他道:「还道云卿天天乱讲胡话,又怎在朝廷混得风生水起?原来是欺软怕硬,只对我就趾高气扬,在礼部时呐,唯唯诺诺,不敢越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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