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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少年一听又左右开弓给了他几耳光，打得他一张俊脸肿得老高。不知怎么地经过这样一刺激，身下那物竟不争气地竖了起来，少年见了二话不说，对着那东西便坐了下去，这一番动作两人痛得同时惨叫起来。

&ldo;啊啊啊啊！你快起来，我快断了！&rdo;这是顾明楼的惨叫，少年却是&ldo;啊……啊……啊……&rdo;痛楚的呻吟，结合处鲜血渐渐溢出，顺着他雪白的腿根往下淌，有白花从树上落下，掉在了血上面，似是水里的浮萍。

&ldo;不许叫……打你……&rdo;少年一边忍着痛一边又打了顾明楼几耳刮子。顾明楼上面也痛，下面也痛，差点没哭出来，只得叫道：&ldo;不是这样做的啊，慢点啊，真要断了！&rdo;只恨不得扑上去一口把少年雪白的脖子咬断。

&ldo;骗人……是……这么……做的，我……看见……的……&rdo;少年断断续续道，一咬牙开始上下抽动起来。顾明楼痛得眼冒金星，差点昏了过去，奇怪的是那里居然也没软下来，剧痛之下他平生头一次巴不得自己是阳痿。

&ldo;你这个贱货，怪物，你放开我……&rdo;顾明楼怒声喊叫着，伴随着少年不时的巴掌声。这样过了好一阵少年的身体里渐渐润滑，抽动才终于没那么痛苦了，接触的部位甚至有了快感，可是顾明楼还是骂个不停。这样的情形怎么看都是自己被强暴，作为男人他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屈辱。

这时少年似乎也累了，停止了动作保留着结合的姿势趴在顾明楼肩上喘息着。顾明楼那个部位正硬得厉害，这样静止不动的姿势令他焦躁得几乎要发狂，忍不住怒喝道：&ldo;贱货你动啊！啊‐‐！&rdo;顾明楼突然撕心裂肺惨叫了一声，原来是少年就着他肩膀咬下一块肉来。

吐出血淋淋的肉块后少年又扑过去咬他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声音。身下也接着抽动起来，顾明楼一边感觉着肩上的剧痛，一边体会着下面的慡利，真如一时冰山，一时火海，到了最后他索性也不骂了，倒迎合着少年的动作捣腾起来。那少年先还痛得哀叫，隔了一阵居然开始得趣，毫无廉耻地呻吟起来，吐出来的全是&ldo;好……舒服……我要……我还要……&rdo;诸如此类的字眼，便是ji女也比他矜持几分。可从他青涩的动作，似乎还是初次，顾明楼实在搞不懂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过后少年趴在顾明楼胸口喘了一阵，挣扎着直起身，捡起绿色纱衣掩住身子。顾明楼见他转身要走的样子，忙叫道：&ldo;喂！放开我啊！我的手痛得要命！&rdo;

少年回头冷冷瞪了他一眼，面上现出个嫌恶的表情。顾明楼一呆，随即怒声道：&ldo;你装什么清高啊！贱货！&rdo;

少年回头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顾明楼吐出血来他才终于住了手。他指着顾明楼冷冷道：&ldo;从……现在……开始……你……也是……我的……东西……不听……话……就打……&rdo;说完脚尖一点，人已飘进了雾里，瞬间消失无踪。

5

我是他的东西？顾明楼气得啐了一口，又恨声骂了一通贱货怪物，直到实在疲乏了才停了下来。低头望望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面许多血迹，有些是少年的，有些是他自己的。肩上的伤口依旧在渗血，冷风吹在上头，反而火辣辣地作痛。

&ldo;他娘的这是个什么疯子！&rdo;顾明楼吼了一声，风吹得他打了几个哆嗦，只能勉强用脚把四散的衣衫拨过来，马马虎虎盖在身上御寒。四下的雾越来越大，连那些五彩的石头也看不清了，整个世界仿佛局促在这一棵树下。望着雾里那未知的世界，顾明楼不禁有些恐慌，他连忙闭上了眼，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样隔了一阵，竟不知不觉睡熟了。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可雾气完全没有消散的意思，能看清的也只是几米之内。顾明楼试了试身后绑在树上的双手，还是没法子挣脱，绑着他的似乎是什么牛筋之类结实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磨断。

这时肚子也&ldo;咕咕&rdo;叫了起来，胃里饿得一阵阵绞痛。顾明楼使劲咽了咽口水，抬头看看树上的白花，试图靠看风景转移注意力。可没料到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反而饿得更厉害了。他从小锦衣玉食，几曾受过这翟慧磨？心里发了无数次誓要在少年身上报复回来。

可是怎么报复他？杀了他？顾明楼还从没杀过人，感觉有些下不了手。打他？那是一定要的，自己可被他打惨了。找人轮jian他？瞧他那贱样说不定会很享受呢！饿他十天十夜？哎呀，怎么又想到&ldo;饿&rdo;字了？顾明楼哀怨地呜咽了一声。

他躺在树下干熬了一整曰，不仅没半点吃的，就连水都没喝一滴，到了天黑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他开始盼望着少年能出现，给自己带点吃的来。这样一直盼到了月亮出来，才终于看见雾里现出一条人影。没多久少年便到了跟前，神情依旧是冷冰冰的，那一尘不染的模样简直让顾明楼无法把他和昨夜那y荡的人联系在一块。

见少年手上空空如也，顾明楼绝望地吼叫了起来：&ldo;吃的呢？快给我点吃的，我饿死了！&rdo;

少年愣了一愣，似乎刚刚意识到这件事。他很无辜地眨了眨眼：&ldo;东西……被我……吃光了，没了……&rdo;

顾明楼气红了眼，怒叫道：&ldo;那你放了我，我自己去找！&rdo;

&ldo;不放。&rdo;少年坚决地摇头，&ldo;你是……我的……东西，不可以……离开。&rdo;

&ldo;我才不是你的东西！&rdo;顾明楼气得大叫起来，&ldo;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rdo;

少年眼神一冷，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ldo;你是我的……东西，凡是……她的……就全是……我的。&rdo;他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扔在顾明楼身上，道：&ldo;看，原本……是她……喜欢的，现在……全是……我的。&rdo;

顾明楼扫了一眼，发现里面有女子的发簪，玉做的砚台，银制的小酒杯等等，愣了一下后抬头问他：&ldo;这些哪儿来的？&rdo;因觉得那根发簪有些眼熟，又多瞧了几眼，随即一怔：这不是红缎的么？

&ldo;以前……是她的，现在……都是……我的。&rdo;少年面上露出个诡秘而得意的笑容，&ldo;都是她……最喜欢的。&rdo;

顾明楼忽然有些明白过来，问道：&ldo;凡是红缎喜欢的东西，你都偷过来？&rdo;他终于明白为何红缎说只要她说自己喜欢什么，那东西立即便会失踪，当时只当她是迷信，原来那些东西全被这疯子偷走了。

心念一动，他脱口道：&ldo;你把我捉来，也是为了这个缘故？&rdo;

&ldo;对。她喜欢你，所以……你是我的。&rdo;少年毫不犹豫地道。

顾明楼肺里虽然早已气炸了，可想着和这少年不能硬碰硬，于是勉强露出个笑容，道：&ldo;要是我饿死了可就不是你的东西了，你还是给我点吃的罢。&rdo;

少年歪着头想了想，最后道：&ldo;那么……先做那件……事情，完了……我再去……拿吃的。&rdo;说话间他褪下了衣衫，又一脚踢开盖开顾明楼身上的衣物，然后坐在了他身上。

顾明楼气得几乎咬碎了牙，可想着如果不做就没吃的，只能忍了。虽然肚子饿得厉害，可在少年的揉搓下还是很快激动起来，插入前看见少年那里肿得厉害，忙道：&ldo;你那里还没好能做么？&rdo;

当然他决计不是关心少年的身体，而是想着如果可以不做，少年或许会马上就去拿吃的。不料少年愣了一下，旋即坚决地道：&ldo;要做……你和她……天天做……&rdo;

&ldo;她是她，你是你！&rdo;顾明楼生气地道，&ldo;她是女的，是我娘子，你一个男的能和她比么？&rdo;其实他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是男的身体构造和女的不同，可听在少年耳里，却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仿佛是说他不能和红缎相提并论。

&ldo;娘子？&rdo;他喃喃重复了一遍，想了想，随即道：&ldo;对了，你叫她……娘子，那你……也叫我……娘子。&rdo;

&ldo;什么？&rdo;顾明楼不怒反笑，道：&ldo;你让我叫你娘子？你疯了罢？&rdo;

少年面色一沉，抓着顾明楼欲望的手一用劲，顾明楼立时撕心裂肺惨叫起来，&ldo;停停停，娘子……娘子……&rdo;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咬牙忍了。

少年神情松了一松，又重新让他进入了自己身体，刚进入之际着实痛得厉害，可他一声不吭，只是努力地适应。顾明楼一边忍着挤压的痛楚一边打量着少年有些扭曲的面容，暗忖着这人大概的确是疯子罢？不是疯子怎么能这么荒唐，不仅虐待别人，还虐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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