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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以为报（第2页）

半天也没解开绳子，蒹葭无法整理散乱的衣服，却又不得不听从仙君吩咐，一点点挪到宁皎的面前。

“你想试试她是什么感觉？”宁皎的手指微凉，挑起她下巴的样子似乎是在打量什么。

仙君冷不防地发问，蒹葭更是不知所措，又是从来不敢在他面前做鬼，只诚实地点了点头。

“怎么不试了？”他的手指划过蒹葭的脖颈，轮到锁骨，再落到胸口，滑到大开着的衣领里，手指的温度让蒹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竟忘了应该护住自己。

那手在缩成一个小硬团的茱萸上狠狠掐了一把。蒹葭“啊”了一声，似被惊醒过来，本该令人害怕的疼痛竟能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让她两腿发软。

原来竟是这种感觉，又疼，又有些好受。

她红着脸，抖着声音说：“谢谢君上，蒹葭试过了。”

宁皎听她一脸诚恳地道谢，心下异动，只道：“你在这月老府呆的太久，浸染了太多人间情欲，倒也正常。”

蒹葭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见他说。

“只若是如此，你就不便留在我身边了。”

这话几乎是五雷轰顶，把蒹葭劈的失了魂，站也站不稳，只呆呆地望着他。

“月老府仅我二人，如此无名无分地久居，于你名声有碍，更何况，我也非断绝情欲之人。”

蒹葭哪里想得到自家仙君的心思，生怕自己真的被逐出府去，再也见不得他，连忙跪下来泣道：“求君上不要赶我走，君上点化大恩，为奴为婢也无以为报，蒹葭不需要名分，更不需要名声，只求能长伴君上身边……”

宁皎到底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却又觉得那“点化大恩”当前属实难听了些，一拂袖那变成一团的红线散开，他便转身要走。

蒹葭赶忙追了上去，也不管自己衣衫散乱，扑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哭得可怜极了：“君上，君上不要走，君上若是愿意，能给君上做个泄欲的玩意我也甘之如饴，求您不要赶我走，留我在您身边伺候……”

宁皎顿住了脚步，声音格外冷清。

“你当真愿意？”

“我愿意的！只要君上不赶我走！”

“此番没有悔改的余地，便是以后你有了心仪之人，我也不会放你，你还愿意？”

宁皎眼底的微讽令蒹葭惊心，她赶忙回道：“蒹葭不会心仪任何人，只一心伺候君上！”

宁皎总算是转过身，却又从袖中掏出一根长长的红线递给蒹葭，只道：“这是你的红线，你找我讨要几回，我怕你心性未定胡乱牵线，未曾给你，今日我还给你。”

蒹葭泪眼朦胧，惊慌失措地接下红线，忽而一咬牙，用那根红线打了个圈套住自己的脖颈，跪直身体，将另一头双手捧住高高举起。

红线化身成为一条情欲的锁链，她在把自己交给她选定的主人。

宁皎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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