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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人间是有花开,谁似他幽闲洁白?亭亭玉立幽轩外,别是个清凉境界。裁冰剪雪应难赛,一段香云历绿苔;空惹得暮云生,越显的秋容淡。常引得月华来,和露摘,端的压尽凤头钗。
诗磨的剔透玲珑,酒灌的痴呆懵懂。高车大纛成何用?一部笙歌断送。金波潋滟浮银瓮,翠袖殷勤捧玉钟。对一缕绿杨烟,看一弯梨花月,卧一枕海棠风。似这般闲受用,再谁想丞相府帝王宫?”
她的声音虽略显沙哑,听上去却别具一番韵味,王佛旁若无人的击了一掌,口中赞道:“辛姑娘唱的真好,那么在下也唱一曲张养浩的吧!此曲各为'中吕'《山坡羊·骊山怀古》,想必在场的各位大人都听过的。”笑着吸一口气,抬起头唱道:
“骊山四顾,阿房一炬,当时奢侈今何处?只见草萧疏,水萦纡,至今遗恨迷烟树,列国周齐秦汉楚。赢,都变做了土;输,都变做了土!骊山屏翠,汤泉鼎沸,说琼楼玉宇今俱废。汉唐碑,半为灰,荆榛长满繁华地,尧舜土阶君莫鄙。生,人赞美;亡,人赞美。”
柳依依转眸嫣然,轻启贝齿,笑着吟道:“悲风成阵,荒烟埋恨,碑铭残缺应难认。知他是汉朝君,晋朝臣?把风云庆会消磨尽,都做了北邙山下尘。便是君,也唤不应;便是臣,也唤不应!”唱的乃是一首《北邙山怀古》。
听柳依依唱罢,辛韵兰盈盈一笑,抿着嘴唇道:“妹妹也唱的不错哦,你是给谁学的?”
柳依依眼圈一红,答道:“我娘亲。”
辛韵兰幽幽一叹,道:“原来柳姑娘和我一样,也是个孤苦之人,既然如此,我再给你几首如何?”略微清了清嗓子,一连唱了《洛阳怀古》、《未央怀古》、《咸阳怀古》等三首小令:
“天津桥上,凭阑遥望,舂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三杰当日,俱曾此地,殷勤纳谏论兴废。见遗基,怎不伤悲,山河犹带英雄气,试上最高处闲坐地。东,也在图画里;西,也在图画里。
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若为怀,唐家才起隋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疾,也是天地差;迟,也是天地差!”
三曲俱毕,辛韵兰目不转睛的盯着三王爷,似笑非笑的道:“说起来,我父亲最爱唱的还不是这几曲,而是另一曲《山坡羊·潼关怀古》,里面的句子,奇#書*網收集整理不知王爷可曾记得?”
对于诗词歌赋,三王爷虽不敢自诩行家,唐诗、宋词和元曲也曾读了不少。他见辛韵兰如此相问,稍一愕然,继之笑道:“此曲家喻户晓,人尽皆知,本王怎不记得?”毫不思忖,当即吟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辛韵兰,本王诵的可对?”
“王爷背的一字不差,小女子不才,便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八个字开始,再讲一讲我后面的故事。王爷不妨听一下,百姓是不是真的很苦?”辛韵兰的目光冷冷一闪,脸上殊无半点笑意,“我记得自己十七岁时,一次随父母卖唱,正当我们准备回家时,却被号称‘恶霸王’的华阴县知县之子率一帮恶奴拦住了去路,他见小女子有些姿色,遂心生歹念,便强行对韵兰进行非礼。娘亲上前阻拦,那‘恶霸王’不由分说,便命手下恶奴将我娘打翻在地。”
虽然辛韵兰说话时一派平静,但柳依依听到这里,竟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她一直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的身世最为可怜,却没想到,比起她来,辛韵兰的遭遇更为坎坷。
“我娘亲她……”辛韵兰的眸子里泪光一闪,忙闭起眼睛尽量吸了一口气,“那些丧失人性的畜牲,当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扒光了我娘的衣服,当众进行凌辱。可怜娘亲不堪受辱,一气之下,竟自咬舌自尽……含恨而亡……”她的身子突然打了个哆嗦,一阵阵的发抖,似有无尽的愤怒压抑在胸口,“那一刻,看着娘亲尸首……我感到……好冷……好冷!我……好想流泪……”
听到这里,大殿之上鸦雀无声,人人为之动容。
辛韵兰的牙齿格格一响,再也控制不住一腔委屈,已是哽咽着泪满衣襟。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对于一个充满仇恨的女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辛韵兰站在那里,宛如风中的一片飘雪,找不树枝,找不到地面,似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孤独和无助。
王佛眉梢微微动了动,道:“后来呢?”
“后来,爹将娘草草入葬,便带着韵兰四处告状。”辛韵兰用力拭了拭眼泪,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嘲笑,“我爹原以为有理走遍天下,所以他铁了心要打赢这场官司。他相信,就算是县衙门告不倒‘恶霸王’,还有州、府、行省和京师衙门。结果他错了,我们每到一处,不是被人拒之门外,就是被视做无理取闹而暴打一顿。经过打听,我们这才知道,凡是我们告到的衙门,那华阴知县都已事先做了打典。无奈之下,我爹便咬破中指,写了一份血状,带着韵兰来到京城,找到了大理寺击鼓鸣冤。
“不成想大理寺的狗官和下面的狗官毫无二致,接过血状看也不看,便以我爹咆哮公堂为由,将我爹打了四十大板,哄出堂外。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我和爹一路乞讨从京城赶到家里时,那天大雪纷飞,正是隆冬的腊月二十九,就在别人家欢天喜地购置年货准备过年时,我爹……却一连……吐了十几口血。
“临终之前,我爹紧紧拉住我的手,流着泪说:‘孩子……爹错了,因为直到现在爹才知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穷人……讲理的地方……历朝历代,凡是当官的都一丘之貉,官官相卫。想要讨取公道,只有靠自己……记住……爹的话,你以后……不许流泪……记住爹身上的伤痕,一共是二百一十一处。记住……一定替你娘和我报仇……’说完,他老人家便撒手而去。
“为了安葬我爹,韵兰当街卖身葬父,被华阴县的一名通判买了去,做了他的一名小妄。那通判刚开始满口应允,说无论如何也要替我伸张正义,还我一个公道。我误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便安心服伺于他,然而就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他居然用药酒将我麻倒……等我醒来时,却发现知县之子‘恶霸王’躺在我的身边。
“一个月内,‘恶霸王’禽兽不如,对我非打即骂,百般羞辱。玩够了,他又将我转卖入青楼之内,在那里,因我屡屡不肯接客,老鸨子一怒之下,又将我活活打了个半死,弃之于大街之上,幸得一位江湖上的汉子路过,才将我救了下来。
“听了我的遭遇,那人深表同情,便与我插草为香,对天盟誓,结做了金兰兄妹,为了替我报仇雪恨,义兄便日日传授我武艺。然而第一次报仇,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可叹我义兄也在那一次交手时,因全力掩护于我,惨遭身死。”
王佛一挑右手大拇指,由衷赞道:“你义兄扶危济困,肯为你舍生取义,只此一点,他便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
“是啊!我义兄姓楚名风,他不但是个好人,更是个血心仗胆的奇男儿。”辛韵兰一脸嫣红,星眸微张,眼光中闪现着对故人深深的怀念,“虽然他的外表看上去疏狂不羁,放浪形骸,但他的心肠却是好软、好热……他说过他有两不忍,一不忍看到女人流泪,二不忍看到穷人受欺。”
柳依依微红着眼问:“你和你义兄动手那天是什么日子?”
“正是韵兰娘亲的忌日。”辛韵兰接着说道,“那天夜里,我和义兄虽然行刺未成,却也将知县衙门搅了个地覆天翻,义兄不但割去了知县的两只耳朵,还砍去了‘恶霸王’的一条左腿。十之八九的皂吏、捕快尽为他所伤,那一夜过后,听说知县和‘恶霸王’由于惊吓过度,都在床上躺在两个月之久。
“不过……通过义兄之死,我也从中得到了一次教训,像这样铤身走险明着寻仇家进行负仇,我可能一辈子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经过再三思虑,我便跟人学了喂毒之法和易容之术,决定用另外一种法子进行报仇。事实证明,当我初次轻而易举的杀了华阴知县和他的儿子‘恶霸王’时,我的决定是对的。同时我也发现,一个人只要肯用‘心’去杀人,这个世上,便没有杀不了的人。”
“做为杀手,在下也曾有过几条人命,只是咱们二人的手段却有所不同。”王佛的表情一派落寞,脸上看不出是快慰还是悲哀,“因为辛姑娘杀人,用的是‘心’,我不是——我用的是剑!”
“是。王兄弟杀人,讲的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韵兰杀人——只求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王兄弟杀人,为的是爱;而我杀人,只为一个恨字。”辛韵兰仰起头高傲的一笑,又极是自信的道,“你我二人,一个因情而杀,一个因恨而杀,但有一点我和王兄弟却是相同的,因为你我所杀之人,俱是该死之人。”
“但愿如此吧!”王佛略微顿了一顿,接着问道,“辛姑娘,在下还想知道,你四年前做下的四十九条人命血案,前后共用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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