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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云:一聚难。今宵月未圆。五弦逢酒瓮。乐和欢。邀杯饮尽恨滋味。苦回酸。
话说紫云陪伴同僚寻访李寒川,酒过几巡,思念久宣,偷偷往西楼来。久宣本不愿多讲,可是教紫云几句话逗得笑了,便也约略说个大概。紫云作大惊失色状,一双咸猪手就摸向久宣屁股,满面深深痛惜,叹道:「乖乖!这娇臀怎就教人揍了?苍天无眼、大大心疼!」
久宣一把拍开,好气好笑,嗔道:「没完没了,爬走!」紫云一摊手,道:「休赶我走,你既有气,我来给你解气不好麽?」
紫云话中意思,久宣自是晓得,只是细想来,自己今日此般模样,无论是谁上谁下、是坐是卧,怕都要吃力的了,霎时消去兴致,遂从柜中取出紫云那件大袖袍,递将与他道:「喏,此衫还你。今夜休要纠缠,改日我去找你。」
紫云毫无离去打算,接过顺势搁在身旁案上,反倒去看衣架。架上挂着新衣新裳,那茶红褙子整齐折好,搭在袖上,紫云轻手抚去,回首笑道:「极少见你穿此等颜色,不想竟如此好看。」说着,又见久宣未摘额带,带上玉珠小巧精致,颤颤晃晃,不禁伸手逗弄。久宣也不躲,由得他摘下搁在案上,道:「墨东冉何等眼光?皂云庄所制衣裳自是好看。」
却见紫云皱了皱眉,问道:「皂云庄?」细思片刻,又作恍然状。久宣问道:「怎麽、云卿不知皂云庄?」紫云答道:「皂云庄谁不晓得?只是从前听你讲过,青衣旧相好唤墨东冉,未知竟就是皂云庄那少东家。」
久宣道:「如今知悉,莫在青衣面前提。」紫云颔首应之,又道:「不过从前有闻,那墨少爷在发妻产子後匆忙休妻,甚是薄情寡义。此人想必不是甚麽好人,所幸青衣聪慧,早早扔了。」
二人旧事一言难尽,久宣也无意为墨东冉多作说辞,便不搭话。紫云想罢墨东冉,又想越王,虽早知久宣与越王爷情意想通,尔今听他说来,早晨是去见越王才受了杖责,不免心底不是滋味,又不肯明言,只拐弯抹角问道:「卫王爷向来温文仁厚,你又怎地得罪了他?卫王罚你,越王也不管麽?」
久宣蹙眉回道:「我怎知哪里得罪了他?那时王爷入宫去了,故管不得。」紫云又道:「他不在王府,你又跑去作甚?」久宣听得烦躁,恶狠狠推他一把道:「你走是不走?我今儿可无心思同你肏穴,你若真要给我解气,也成、也成!我挨得板子,你也把屁股给我打个开花,我就消气!」
果见紫云跳开两步,捂住屁股道:「那可不成!屁股开花,明儿如何上朝?」久宣笑嘲两句,正准备送他出门,却见紫云倚近身前,搂住腰间,悄声道:「好哥哥,咱不开花成不?其余的,哥哥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一声「好哥哥」浪荡,唤得久宣登时心猿意马,压住笑意低声道:「啧啧,李侍郎此身淫骨,礼部诸人知否?萨侍郎知否?你缘何将他丢在窈斋,他又知否?」
紫云故作无辜道:「姓萨的若知晓,报与院长知,我这屁股可真不保也。」久宣坏笑道:「如此,应代尚书大人劳、问罪侍郎才是。」紫云犹不撒手,问道:「那麽本官何罪耶?要罚多少?」
话音刚落,就被久宣抓着扯到桌边。久宣踢了踢圆凳,正好到紫云膝前,着他跪了上去,顺势将人摁倒桌上。又瞥向床上,早前散落满床竹枝细绳,尚未收拾,便过去挑几根长条,捆成一扎,甫回身,就见紫云撅着腚伏在桌面,竟还双手托腮看来,笑意吟吟,全然不知天高地厚!久宣又起坏心,往柜里翻翻找找,寻得一方木匣,放在书案,邪笑看向紫云。紫云不知他意欲何为,见他如此一笑,忽觉不妙,不待爬起身来,久宣已取出甚麽藏在背後,踱步回来,将竹条扬了扬放在紫云面前,俯首问道:「李大人倒是说说,该罚多少?」
紫云望向面前刑具,抿了抿唇不语。且说从前面对那荷花扇时,就曾幻想久宣以那扇柄施加己身,那时泄得痛快,却只藏在心底,从未道出。如今心底又惊又痒,只是低眸瞧着,气息已逐渐加重。久宣见他不答,自顾道:「既然如此,便从我心意咯。」
说罢踱到紫云身後,掀起衣摆扯下裤子,露出个浑圆白皙嫩屁股来。紫云臀上一冷,不免缩了缩身子,就听久宣哼笑了声,却也不急着拿那竹条。只觉久宣揉揉捏捏半晌,甚是温柔,忽却探向缝间,陡地伸了两根指头进去,不禁低吟出声。久宣手指滑润,已然沾满油膏,揉得那後庭极是舒服,紫云伏在桌上,心下暗笑,想道:「方才还说不肏,原来口是心非。」
正想着,就有一物圆润粗壮,缓缓撑开穴口往里杵进,紫云还道是久宣阳物,刚要开口唤他,却觉此物冰冷坚硬,不似阳物肉茎,登时惊了,嚷嚷道:「蓝久宣!那是甚麽鸡巴玩艺,拿出来!」
久宣俯身压在紫云背上,笑道:「怎麽?好弟弟只肯吃我的鸡巴,不肯吃别个鸡巴?」说着手里握住玉势,还往里送了送,狠地滑入大半支去,犹自推送入身,只余末端半寸露在臀肉之间,才停手作罢,倏然取过竹条照他臀後就是一抽,「噼啪」一声,就见屁股上横亘一道红印!紫云未有料及叫唤出声,屁股一紧,险些将那玉势推了出去。久宣悠悠伸指按住,说道:「此物乃是上好白玉所制,好生给我夹住,若然掉了摔了碎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说着捏住玉势末尾,使力上下一晃,搅得紫云肠子也震了震,连声低吟,底下垂着那支阳物又硬了三分。
此玉势虽粗,却只不到四寸长,卡在屁眼不上不下,兼之甚重,极不安生。况且後庭教久宣涂得湿润,滑滑溜溜,哪里夹得住它?既怕它落到地上,也怕它滑进腹中,久宣可不怜惜,手持竹条,抽得愈发起劲,转眼就见紫云两片臀肉通红通红,红痕遍布。久宣左右看看,哪里少了几划,便给他添上几笔。竹枝抽打刺痛极了,紫云遭他抽得乱叫连连,却也越叫越浪,语音宛转,一时不知究竟是痛是快活,只知阳物硬挺,正滴滴朝下淌水。
久宣抽得爽利,忍不住俯身往那红肿屁股上狠咬一口,就听紫云扬声一阵长吟,急喘唤道:「好哥哥……」久宣绕到跟前,本以为他要求饶,还待嘲他几句,不料紫云抬头莞尔一笑,轻道:「好哥哥今儿屁股遭罪,我也把屁股交予哥哥打,可算得舍臀陪君子?」
久宣见他痛得满额细汗,却是红潮满面,心头一震,几欲解开裤子摁住他头送进嘴里,好在当下忍住,转身自床上捡两支短枝回来,捧起紫云面庞俯首吻住。两人唇舌交缠,良久才见久宣抬起头来,紫云依依不舍,伸舌还待追他唇去,忽被久宣捏住舌尖。紫云含含糊糊唤他一声,就见久宣将两支纤细竹枝一上一下夹住舌头,取细声捆紧两侧,挑眉道:「李大人叫得欢,万一引来萨侍郎,可不好办。」
竹枝细长,恰恰被唇角挡住,唇齿搁在竹枝之上,使不得力气,否则要夹得舌尖发痛。如此一来,紫云柔舌吐在外面,教竹枝夹住,收不回来,也合不拢嘴,片刻就见口涎滴落。由是一前一後,嘴巴与屌,各自垂着一丝晶莹黏腻,甚是狼狈。
久宣挑弄着那无助舌尖,又抚过他牙尖,沾得口中淫水,抹到手中竹条上,说道:「好个馋獠生涎,云卿饿鬼,你今廿三、我今廿四,合起来得个四十七。我再罚你四十七,你那後头若能含好不掉,罢了赏你前头吃些好物。」
紫云一听,瞥向久宣胯下,当下点头答应。於是久宣持竹回到身後,噼里啪啦抽了十余回,抽得紫云双脚乱踢,险些摔下凳来。原来方才歇息片刻,忽地又遭笞打,臀上刺痛可谓变本加厉,紫云稳住屁股,勉强夹得不松不紧,才咬好玉势。
谁知久宣再三使坏,居然擒住紫云双手,摘下头上额带将之捆在背後,才悠悠说道:「欸?方才数到多少来着?」紫云愣住,回首瞪他一眼,久宣又道:「罢也,从头再来。」紫云听言不住叫唤挣扎,奈何遭他按在桌上,起不得身,又觉久宣扶着玉势抽送几下,腰肢就又软了下去,任他为所欲为。久宣高举竹枝,狠地往下一抽,打得屁股清清脆脆「啪」地一声,左右一摇,才柔声道:「一。」随後又是一抽,则报「二」。
这回一下一下数来,无得抵赖,紫云咬不得牙、绷不得臀,生生受了四十多下笞刑,腿间阳物却是硬朗不消。尚余三下,久宣忍不住逗弄之心,以竹枝末端拨弄紫云囊袋肉茎,不料激得紫云浪叫出声,屁股一夹,就此泄在凳上,穴中玉势也滑出身外,「咣当」落在地上,摔成两段!
久宣见状也是愕然,又不禁偷笑,俯身拾起两段碎玉,侧首正见紫云屁股高兀,红印纵横,肉茎犹自吐着白浊,微微轻颤不休,而那股间门庭稍敞,正值汁水横流,仿似迎客入座之相。久宣暗骂「浪货」,亦是口乾舌燥难耐,若非腰痛,早提枪上阵肏开那穴眼快活一番!不过又看那断玉势,心下打起算盘,还是不要饶了他好,便扯其人来,指着凳上精浊嗔道:「好个李侍郎,摔了我的宝贝,还污了我的凳!」
紫云口不能言,双手受缚,恨恨瞪着久宣,偏生吐舌在外,模样滑稽。久宣忍住笑意,命他将凳子舔舐乾净,紫云倒也听话,徐徐跪下身去,俯首以舌尖舔净污白,沾到面上也不自知,罢了还转向久宣,要去咬他腰带。久宣伸手扯住紫云发髻,诧然道:「你还有脸讨要?给我起来!」
紫云跪则跪矣,却竟霎时站不起来,气馁坐在地上,碰着屁股,又疼得叫唤。久宣忍俊不禁,俯身舔去他面上精浊,将人扶起身来,往他屁股上狠地一掴,就见紫云惊叫出声,回身就要踢人,却忘了亵裤仍缠在脚踝,才一抬腿,当下朝後就要跌倒!久宣连忙展臂抱住,顺势转了个身,将人扔在身後交椅上。紫云一屁股摔到凳上,又是一阵酸痛袭来,险些要跳起身,没好气地抬眸盯着久宣,片刻索性将裤子踢了,一脚蹬向久宣,可又哪里来的力气?轻易教久宣擒住一腿。
久宣挽起另一条腿,按住膝盖,拉开挂上两侧扶手,教他双腿大敞,春光尽收眼底。紫云红了脸,嘟嘟囔囔不知说甚,久宣不理不睬,自顾解了他身上衣衫,转身回书案床上另取数物,折返回来。久宣拈住紫云乳首,取俩竹枝,如舌上那般依法炮制,却系得更紧些,夹得紫云闷声呻吟,另一侧亦如是。捆停当了,又打开一个小盒,里面两支翡翠玉柱,一粗一细,扬在紫云面前。
粗者甚长,形似葫芦,却多至五肚,又似连珠,至宽处足二指粗,整支足七寸许长;细者细如簪钗,两头圆钝,柱身细细盘有旋纹,不知作何用处。只见久宣先取粗柱,细细舔过,又取油膏涂抹遍了,便亲向紫云舌尖,手中则持柱下行,顶在後穴处,缓缓压入。紫云後穴含了半晌玉势,今也通行无碍,轻易吞进去一枚。久宣转向其胸,衔住乳尖轻咬轻舔,那双乳受竹枝紧紧夹住,极是敏感,登时教紫云仰首喘息不止,久宣趁机又推入两枚玉珠,扶着转了转,缓缓抽插起来。
玉珠不同玉势,玉势厮磨,玉珠拉扯。此般来回出入股间,搅动柔肠,仿似要他开膛破肚才罢。紫云嗯嗯哼哼,久宣凑近,才知他在说道:「要坏了、要坏了。」不禁莞尔,遂回道:「云卿莫怕,好哥哥岂会让你坏掉?不过你摔破我物,总得惩罚则个。」说罢却俯首衔住紫云阳物吸吮。
虽则紫云屁股痛得厉害,却是入了趣乡,出不得来,哪怕已然泄了一股,方才久宣亲吻舌上,已又硬了。久宣吮得他怒大坚热,才取过细柱来,依样舔湿,扶住紫云阳物,由铃口小心探入,柔声道:「谁教你乱射乱洒?这便为你封上。云卿莫动,若然戳穿,你命根子可就废了。」
紫云听言哪里动弹得了?只觉细柱缓缓探入身里,又酸又痒,几欲就此再泄一回!可是铃口受封,想射也射不得,净折磨人。紫云阳物亦甚粗长,丝毫不虚旁人,全然吞下,眼泪也不自落下两行。
久宣布置妥当,正要好生折腾他一番,却闻屋外有人走过,停在门前,忙捂住紫云嘴巴,着他噤声,果真就听那人唤道:「久宣,开门!」久宣一听,竟是香娘,当下取帕子拭净双手,匆忙起身应门。
只见香娘手持两本簿子立在门外,久宣不敢大敞房门,只稍稍开了半扇,闪身出来,当即阖上。所幸香娘正翻看账本,并未多心,久宣便道:「乾娘,簿子教招弟、开弟送来就好,怎劳乾娘过来?」
香娘抬眼一瞪,又看向账本,忽而瞥见久宣胯间鼓起,了然看了眼久宣房门,哼笑问道:「李侍郎可好?」久宣一愕,只好腆脸笑笑,才想起香娘是回欣馆路上,顺路送来罢了,更是窘困。香娘多看几眼账簿,吩咐久宣核对几条,便转身朝欣馆去。走出几步,又回首道:「动静小些,莫教人传到越王爷耳里。」
久宣舒一口气,回房搁下簿子,椅上紫云已然不经销磨,双腿并在一处摩擦,难耐身内慾火。久宣低笑走来,只见紫云口涎流落,颔颈处一塌糊涂,却又口乾舌燥。久宣含一口水,俯身相哺,忍不住衔舌挑逗。清水一半落入口中,一半落在脸颊,更是淫靡,又觉竹枝碍事,终是为他解了,轻柔吻住,一手拨弄胸前竹枝逗趣,一手握住股间玉珠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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