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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洪佐都陷入了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滴答滴答”的挂钟,昭示着时间的流逝。“小子,我听那潘铎的后人说,你也是蒙古人?”洪佐打破了沉默。
“哦,我就是蒙古族。现在咱们国家重视民族团结,对少数民族有各种优厚的政策,我中考的时候还加了6分呢……”我又点燃了一支烟,“现在咱们华夏是民族大融合,大家都是华夏公民,人人平等。”
“人人平等……”洪佐重复了一下我的话,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看向了窗外。此时正好有一辆豪华的保时捷开进附近高级酒店的停车场。身穿制服的服务生恭敬的打开车门,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挽着一个胖子走下车来,随手将钥匙扔给服务生。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这世间便是物竞天择、成王败寇。朝代更替、斗转星移,但无论何时,皆是朱门余残宴,乡野倒饿殍。你说现世人人平等,为何你住在这鸽子窝一般的砖瓦笼子里,那驾着铁滑车游走的达官,却能住进奴才宫女一大堆的皇宫之中?”
“哎呀,人家那是住酒店,都是刷信用卡,这不马上过年了吗,有不少打折优惠的活动,花不了多少钱。我说洪前辈,您刚才说哪儿了?哦对,那路怀庸要去地牢提审你们二人是吧?您接着讲,我这儿还洗耳恭听呢!”我不想再给洪佐普及现代知识,更不想跟他说那种地方我一辈子也消费不起的话,只是催促洪佐继续讲他的故事。
“这酒不错,就是还有点欠火候,下次带我见见那酒坊之主,我跟他说说这酿酒一道的精髓。”洪佐又嗅了一口,继续他的经历。
“娘!是你来看我了吗娘!我爹给我买了个兔儿爷!”地牢里,那个被吊在半空的“洪佐”,此时已经屎尿横流,冲着路怀庸坐着鬼脸,“嘘,他不让我告诉你,你可别跟他说哦……”
忽明忽暗的火光映衬在路怀庸阴沉的脸上,显得愈发恐怖。那个叫学渊的胖道士和一众弟子战战兢兢的站在师尊的身后,不安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暴风骤雨。
“我不过是让你们喂他些加料的汤羹,来迷住他的心魂,你们就把人弄成了这样?”看着疯疯癫癫的“洪佐”,路怀庸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弟子们怒喝道:“你们是几个人下来的?来的时候他是什么样,说!”
见自己的师尊口气不善,那胖道士生怕自己和其他几个师弟出去寻欢作乐的事东窗事发,便冲着洪佐使劲儿眨眼。洪佐心中不免好笑,装模作样的走上前来躬身施礼道:“回禀师尊,的确是弟子和几位师兄一起来的。这人开始不喝,还一味挣扎,是我和师兄几人撬开嘴巴给他灌下去的。”
“对啊师尊,的……的确如福安师弟所说,这南派余孽力气很大,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才给他灌下去。我们一边灌他一边吐,我们干脆就把一大锅汤都给他灌了下去。”为了掩盖事实,学渊绘声绘色的编起了瞎话:“想必……想必是他喝的太多了,是药力太盛所致吧。”
路怀庸并没有答话,只是阴阴的看着眼前这个吊在半空的疯子。一旁的匡师兄小心凑上来问道:“师尊,这魅魂草味辛刺鼻,就算用再多的调料,对他这样同样修习阴山之术的人来说,也会有所察觉。我们为何不也像对待这蒙古人一样,诱他吃下这无色无味的地染,再提出魂魄审问,岂不是……”
“糊涂!”路怀庸阴冷的打断了弟子的话,斜眼看着匡师兄说:“你既知他修习的是阴山术法,也该知道那垂阳子的厉害。这阴环冢仙的弟子,岂是用些小手段,就可将其魂魄提出的?”说完这些,路怀庸又对着匡师兄耳语了几句。“弟子遵命!我这就去准备。”匡师兄受命之后,立刻转身离开了地牢。
见眼前的洪佐还在说着胡话,路怀庸缓缓的看向仍然坐在地上有些浑浑噩噩的吉达说:“他今天可从服用过食物?”这次胖道士终于有了点底气:“回禀师尊,他是早上吃的,是弟子亲自看着他服下混有地染的面汤,您看他这样子,显然是药力已发。若师尊允许,我立刻和师弟们将这蒙古鞑子带到审魂亭,任凭师尊发落!”
这所谓的“审魂亭”,其实是一间六角形的亭室,六名手持法器的北派道士分别站在室内四周的阵眼之上,其他一众弟子则在外围垂手侍立,倒是有几分庄严。洪佐夺舍的这名叫福安的道士身份低微,只能跟在大多数人站在外面。他偷眼往里看去,只见屋内烟雾缭绕,看上去有点像道士炼丹的丹房。大殿的地面上画着各种常人看不懂的符文,地面中央一根柱子上绑缚着萎靡不振的吉达。路怀庸身着法衣站在吉达的面前,闭着眼默默的叨念,似乎正在做着某种施法前的准备。
人的魂魄是不会说谎的,如果要让一个倔强不屈的人吐露真言,那对于阴山派的道士来说,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拷问魂魄。看到如此阵仗,洪佐却轻蔑的摇了摇头。若是自己想要审魂问魄,直接将那人的魂魄从体内揪出,想知道什么便问什么,何须如此繁文缛节的步骤?可见在术法一道,阴山北派已经沦落到什么地步。
不过,洪佐却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暗藏着阵阵杀机。至少那六个护法的弟子,手中的法器都算是上品。垂阳子在教授术法的时候,就向洪佐说过。各地的阴山派众虽都奉阴山法主为尊,但专长却不一样。南派派众精于术法和符咒,而北派则在法器的炼制上更胜一筹。虽然自己身在暗处,但如果贸然行动,难保自己不像上次一样,被区区一个半吊子的匡师兄用厉害的法器擒获。
“匡弻、学渊何在?”路怀庸猛的睁开眼睛,用一种低垂的语调说道。“弟子在!”匡师兄和胖道士两人似乎也早有默契,肃然的站在路怀庸两侧。“你二人燃起引魄灯,撑起罩魂伞,其他众人严加戒备。”
随着一声令下,二人立刻取出法器。匡师兄手中提着一盏纸灯笼,聚在空中晃了三晃,只听的“噗”的一声,一抹绿色的火焰在灯笼里跳跃起来;而胖道士学渊则从袖口中取出一把巴掌大小的纸伞,往吉达的头顶扔去。随着他嘴里一阵默念,那纸伞竟稳稳的停在吉达头顶上方一尺的地方,不断的旋转。
见都已准备妥当,路怀庸从一旁弟子的手中接过一条龙形长鞭,在半空摇了几下,只听的“啪”的一声脆响,空中竟然凭空显出了几处火花;而那龙形的长鞭,也化成了一条自己舞动如飞的黑龙,对着仍然低着头、意识模糊的吉达露出尖利的獠牙。路怀庸的身上泛起了一层紫色的光晕,一股股术法的力量,正在顺着他的身体流淌到龙形长鞭上。
洪佐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来虽然吉达一直试图不去喝那混合着“地染”的汤,但还是免不了被人灌下去的结果。他现在这样萎靡不振,正是地染在体内发作的表现。就算意志再强大,若没有多年的术法根基护体,也会因为吃下地染而变得魂魄不稳,很容易被人抽离。
洪佐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人。他来北地大都替人驱鬼破邪,是为了替师尊和阴山派扬名;在童家湾舍命救人,是因为那小孩太像自己的弟弟。除此之外,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为达目的而利用的对象。阴山派自古精研鬼道,吉达的魂魄或许会被折磨的很惨,但却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而这正是洪佐要等的机会。在洪佐看来,这北派作恶一方,让阴山名誉扫地,已属欺师灭祖的行径。对这样的门中叛逆,做事果决的洪佐自然要清理门户。只不过,是趁着路怀庸那老贼不备先发制人、擒贼擒王,还是应设法破掉这里的术法埋伏和法器,然后用自己的术法将这些人全部制住,洪佐还有些犹豫。
一声凄厉的龙吟之声,让还在思考下一步策略的洪佐吓了一跳,随后便看到路怀庸甩着鞭子在吉达的身上抽打起来,让吉达发出了非人的惨叫。这倒是洪佐始料未及的。这种殁龙鞭,是用死去巨龙的魂魄,与渡劫失败、被天雷劈死的蛟的尸体共同炼制而成。一般人的魂魄,只要看见这张牙舞爪的龙形,就已经吓的魂不附体了。但这吉达的魂魄却仅仅是在身体上飘摇不定,并没有完全脱离本体。路怀庸手中的鞭子每甩出一下,那龙头便在吉达的身上撕咬下一块衣服和皮肉,刹那间,吉达的上衣便被撕咬成了碎片,露出健硕的臂膀和胸膛,和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螭龙玉坠。一道道翻着肉的伤口和流淌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然而,刚才还思考如何趁机清理门户的洪佐,此时却完全呆住了。此时的他听不见吉达凄厉的惨叫,更对那鲜血淋漓的场面不为所动。在他眼睛里,全是吉达裸露的胸前,左乳下那道月牙形的胎记。洪佐可以忘记一切,却忘不掉自己一奶同胞的亲弟弟洪佑,也在同样位置上的相同胎记。小时一起洗澡的时候,洪佐还不止一次嘲笑洪佑的胎记,现在这道胎记,却像一道惊雷,猛击在洪佐的心中。
洪佐的身体开始猛烈的抽搐起来,甚至想立刻冲上去将这个叫吉达的蒙古萨满从殁龙鞭的啃食下救出来。殁龙鞭不仅是对吉达**的摧残,更是在无形中撕咬着他的灵魂。如果时间长了,吉达就算不被打的魂飞魄散,也会成为一个痴傻呆捏的废物,洪佐也就再没有机会验证眼前这个健硕的蒙古大汉,是否就是失散十八年的兄弟洪佑。
不过,洪佐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深知自己的法器和符箓都没有在身边,想要贸然冲上去救人,在路怀庸和一众手持高等法器的道士面前几乎没有胜算。然而,当他正在盘算如何悄无声息的潜到路怀庸的身后将其制住,并要挟其他道士揪出吉达的时候,外面一个青衣道士却连跑带喊的冲了进来。
“师尊!大事不好了!那个……那个姓洪的……他,他不见了!”青衣道士一边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刚才奉师尊您的命令去四下查看,却见守在地宫外的两个师兄都已经趴在地上全无声息,地宫大门也被打开了!我正要上前查看,却见那姓洪的飞速向后山跑去了。”
“我不是叫你们严加戒备吗?我就知道是那贼人装疯卖傻!”路怀庸一把揪过打着哆嗦的匡师兄,重重的将他推在地上,将手中的鞭子交给身边一名弟子,急迫的对六个持有法器的道士说:“赶快催动阵法,守住各处要道,其他人随我来,千万不能让这姓洪的走脱。若是将那垂阳子引来,必是我阴山北派的灾祸!”说着,路怀庸大踏步冲出审魂亭,立刻化作一道白影向后山冲去。其他二三十个道士也各自施展腾挪之法,紧跟路怀庸而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让洪佐陷入了两难。路怀庸不在,眼前的威胁已经去了大半,如果出其不意发动袭击,多半能够救下眼前这个疑似自己亲兄弟的蒙古人。但自己明明是将那福安的魂魄塞进自己的躯体,又将他变成了疯子,他又是怎么脱离了术法禁制,逃出地牢的呢?如果任由自己的肉身跑远,甚至被赶上的路怀庸等人毁损,自己岂不是要一辈子变成福安的模样?若是如此,就算眼前这人真的是兄弟洪佑,他又如何能认得自己呢?然而,此时的情况容不得自己多想,洪佐必须尽快进行抉择。
“师兄,你说那姓洪的怎么会跑出去呢?那可是有七道冥庭赤血阵镇守的地宫啊!”审魂亭里,几个手持法器的道士,正在跟爬起来的匡师兄交谈,而此时的吉达,则彻底的昏了过去。“我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外边和来了天葵的女人胡搞,带着一身污气下到地牢,无意间破了阵法,被人钻了空子,”匡师兄见师尊走远,立刻摆出一幅大师兄的做派:“我告诉你们,今后若要下到地宫,必须三人一班,两人在外看守,一个时辰一换岗。要是谁再敢……”
匡师兄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觉得脖子一凉,随后自己的眼前一阵翻滚,感到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并用一种奇怪的角度,看着一具没有脑袋的身体慢慢的倒下。半晌之后,他才意识到,这具无头的身体,正是他自己。而他最后看见的画面,则是自己的师弟福安,正拎着一把长剑在对自己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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