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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尹,今天他们家这红焖羊肉盖饭不错,你不尝尝?哎,你是14号吧,叫你了,快点拿你的饭去……嘿!跟你说话呢,犯什么呆啊你!”哐当一声,当肖老二把一盘子红焖羊肉盖饭撴在我面前的饭桌上,我才从这几天乱如细麻的思绪中反应过来。此时的我和肖老二正坐在单位附近的美食城里,周围到处都是附近的上班族,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一家档口里的大姐扯着嗓子喊着“14号取餐”,见我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才不耐烦的瞥了我一眼,将一盘蛋炒饭放在柜台上,转身进了厨房。
“呦,就吃这个啊?”肖老二鼓着腮帮子,一边嚼着嘴里的羊肉,一边抹了抹嘴上的油说,“是!咱工资是挣得少点,但也不带这么省钱的啊!你说咱俩一块吃饭,你这么干,你说我碗里这肉是不给你夹一块呢,还是不给你夹一块呢?”
“你吃你的吧,挺大的膻味儿……我这几天上火,就想吃点清淡的。”我叹了口气,终于捏住手里的筷子,机械的往嘴里扒拉了几口炒饭。我可能是真的上火了,丝毫感觉不到吃到嘴里的饭有什么香味儿,随即把筷子一扔,擦了擦嘴,有点羡慕的看着肖老二将一块块羊肉吞进肚里。
这几天,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我每天的工作无非是写文案,和甲方砰方案,开会讨论方案、改方案。但是,自从钱锦走后,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可以在任何角落、透过任何障碍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但我试图去寻找,又什么都没有。再加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让我的脑袋感觉快要炸了。洪佐最近就出来过一次,告诉我他有很重要的事没想明白,叫我别来打扰他。钱锦这几天都没有音讯,也不知道有什么进展。他临走时让我交待给邢云的话我也没有带到,因为那个闷葫芦一直没来上班,发微信也不回。
梅总倒是见到几次,据他说,陈家大院的事已经搞定了,记者们也糊弄过去了,而那井下的尸骸,也通过梅总的关系,被定性为建国以前发生的一起祭祀活动,并不会对陈老板个人有什么影响。长城文化带建设发布会和相关展览活动也只是延后一个月举行,并不会取消。尽管梅总在这件事上出了不少力,但陈老板还是坚持,瓷缸只能放在我们这儿半个月,多一天也不行。他还一再强调,瓷缸必须完璧归赵,一旦有什么损坏,他都要从布展的款项里扣钱。
“真是他娘的为富不仁的典范!老尹,把那餐巾纸递给我……”每次提起陈老板和那个装满了泥土的瓷缸,肖老二都会觉得晦气。他把最后一块羊肉塞进嘴里继续说:“”要我说,现在就把那破玩意还给姓陈的,等他也疯了,咱就可以用给他治病的理由,再把瓷缸要过来。到时候你看他给不给咱!”
我摇着头笑了笑,将纸巾盒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身后却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而当我转过头去,却什么感觉也没了,只看到其他的食客和推着小车收拾残羹的保洁人员。
“嘛呢,看美女呢?”肖老二擦了擦油腻的嘴,坏笑的问我。“我看你大爷呢!”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看了看周围,小声的对肖老二说:“老二,你这几天有没有发现,哪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有啊!”肖老二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正色道:“今天是几号了?”
几号?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说:“28号,怎么了?”
“还怎么了?15号发工资,这都28号了还没发呢,这特么还不算不对劲儿吗?!”
“你他娘的……”我团起一张餐巾纸扔向肖老二的猪腰子脸,继续说:“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暗处监视我,你有这种感觉吗?”
“没这感觉!我现在就想着我这个月的工资什么时候发,房东都催了我三次了!”肖老二还是一脸忿忿的表情,但他却偷偷向我投来一个眼神。我心领神会,站起身来和他一起从美食城出来,走到附近一处幽静的街心花园里。
“我是从钱老大走后的第二天就感觉不对了……”肖老二盯着远处一个一袭白衣,正在打太极拳的老头说道。这个时间,绝大多数吃完午饭的老人不是靠在沙发上听戏,就是准备午睡了,这个时候锻炼身体的着实少见。肖老二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异常才继续对我说:“我们肖家子弟从小就要锻炼感知危险的能力,关键时刻才能保命。听你这么一说,我更坚信自己的感觉没错。但每当我要要集中精力去找出问题在哪儿,又什么也没发现。老尹,你说会不会是什么脏东西作祟?”
“应该不是,我开阴阳眼看过了……”我递给肖老二一根烟继续说,“你也知道,大部分孤魂野鬼都是执念未消,除了自己的仇人和亲人,周围的人连看都不回去看;就算是那些怨气极深,随时想着抓替身的厉鬼凶魂,在美食城那种人流密集、阳气爆棚的地方也根本没法待。”“那就奇怪了……总之啊,咱俩这几天都得小心点。”肖老二最后又看了一眼老头的方向,喃喃的说道。
在肖老二的提议下,我从这天开始就暂时搬到了他的出租屋里,准备等到钱锦回来再说。一是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们两人互相有个照应,二是能一起讨论讨论如何把这些乱如丝麻的线索捋顺。尽管我也是一个人住,但他这里一股混合着烟酒味、臭汗味的光棍汉的味道,还是让我有些作呕。好在住了两天,我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而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似乎也淡了很多。
“啊……啊啾!这都春天了怎么还这么冷啊!”我揪着衣领走进房门,嫌弃的躲过肖老二挂在屋里的内裤和袜子,靠卧在沙发上。今天已经是我住在肖老二家的第三天了,本来住的就不习惯,这几天偏偏又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客户,天天改方案改到凌晨。天从早上就阴沉沉的,等我们刚到家,漆黑的夜空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肖老二端着刚热好的包子从厨房里走出来,我们边吃边聊,享受着不多的闲暇时间。
“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肖老二可能是撑着了,吃饱喝足后,他背着手走到窗户旁,两眼无神的望着漆黑的雨夜自言自语。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不去看他。若当年那陆游也像肖老二一样,用喉咙里塞着烂肉般的嗓音念出这句诗,恐怕唐婉儿也就死心塌地的跟着赵士程了吧。
扭头之际,我又看到了那个被肖老二用废报纸包住、放在桌子下的瓷缸。想起住在医院的老许,那些生死未卜的警员和专家,还有回龙虎山调查、至今杳无音信的钱锦,我突然有一种想把这瓷缸砸烂的冲动。就在我几乎想去找锤子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钱哥!你在哪儿呢?哎呦可急死我们了,知道你们那山上没信号……啊啊,你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肖老二,你丫别在那装蒜了!钱哥来电话了!”等了许久的钱锦终于联系我们了,只是他那边的信号非常不好,听上去断断续续的。我赶紧打开免提,打断还在诗兴大发的肖老二,让他关上窗户赶紧过来。
“梦……你听好!那个瓷缸……不能……千万……那里面……厄……魂魄……危险……我明天……”
电话里,钱锦的语气似乎很急,但该死的信号却让我更着急。“老大,你能不能换个座机打过来啊,我们这儿什么也听不清楚啊!”肖老二对着电话大声喊着,无奈对方好像听不到我们说话,依然在断断续续的说着。
突然,我感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像录音机电量不足后发出的声音。钱锦原本清亮的嗓音逐渐变得有些发闷,语速也慢了下来,最后居然变成了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呵呵”声,仿佛一个垂死的老人发出最后的笑。
就在我和肖老二诧异的时候,屋里的灯竟然全灭了,原本明亮的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漆黑的屋子里,电话里传来的“呵呵”声,和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诡异。
“老二,抄家伙……哎,卧槽,他大爷的!”毫无准备的黑暗总能给人带来无限的恐惧,以至于当我想催动窥蝉,这才想起早上给剑鞘擦油之后,顺便将短剑放回了自己家。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特意锁在了箱子里;而在这黑灯瞎火中,肖老二也一时找不到自己的问骨铲。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见什么拿什么,我顺手摸到一把扫帚,而肖老二则拿起盛包子的两个盘子护在胸前。原本经历了诸多冒险平安归来的两人,此时在自己的家里,却像两只瑟瑟发抖的羔羊,等待着未知的危险。
大意了……我心里暗骂着。谁能想到在这人口稠密的小区里还能发生什么事。然而容不得我多想,只听“吱哑”一声,原本关好的窗户竟然自己打开了,一股阴冷的,略带着一丝腐臭味的寒气带着雨水吹进了房间。我和肖老二紧盯着窗户的位置,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突然,一只干枯的手出现在窗台上,这让我的心猛然缩紧。紧接着,一个头戴帽兜的脑袋缓缓出现在窗户的边缘。那帽兜仿佛是一块残破的船帆,细碎的布条在雨夜的风中凌乱的瞟着。当这个脑袋即将探进窗户的瞬间,我的阴阳眼让我看到了帽兜下的脸。
那是一张青灰色的面庞。两个深深的眼窝里,挂着一对白色的眼仁。干涸的黑血从眼眶中流出,凝结在满是裂纹的皮肤上。他的嘴唇完全烂掉了,露出两排腐朽的牙齿,绿色的粘液从参差不齐的牙齿缝中流向下颌,一只弩箭从侧面钉在他的面颊上,箭尖从另一侧穿出,让一条紫色的舌头耷拉在腮帮之上。
“老二,来了!”惊骇之中,我大声喊道,同时扔出了手中的短把扫帚。肖老二没有阴阳眼,手头又没有吮阴可用,只能依靠我来寻找目标。“我去你大爷的!”肖老二一声咒骂,手里的盘子也向着窗户扔了出去。然而当扫帚和盘子即将接触到那张脸的刹那,窗子上的身影却消失了,但房间里的气氛却变得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呵呵……呵呵……死,都得死……呵呵……呵呵……”手机里除了呵呵声,竟然又传来另一种声音,就在我们把目光集中在手机上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面前一阵凌厉的阴风袭来。我不由分说,抓起肖老二便向地上倒去。慌乱中,桌上的盘子和碗被我们碰到地上摔的稀碎,我的额头也被碎片划伤。但也是这样的代价,让我和肖老二换回了一条命:那个趴在窗户上的鬼影已经爬进屋子,它手中那柄长满铁锈的匕首,刚好擦过我的头皮。
“快去拿你的问骨……”我一把推开肖老二,紧盯着眼前的鬼影。然而当我正想找点什么东西防身的时候,刚刚跑进卧室去取家伙的肖老二又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显然,肖家独有的感知力再一次救了肖老二。在他的身后,另一个手持铁剑的鬼影紧跟着飘了出来,这个鬼影舞出一道华丽的剑花,竟然让我看的有些呆了,只见它的剑锋贴着肖老二的胸膛砍在地板上,冒出了阵阵黑气。
这里毕竟是肖老二的家,只见他三窜两闪,借助对地形的熟悉躲过追击,顺手在沙发靠背上摸到一个药盒,打开后往嘴里倒了两颗药丸,眼睛瞬间变得翠绿。“这不是一般的脏东西!”肖老二喘着粗气对我说:“这是古代刺客的囚魄!”
囚魄这个词,我最早是在一本叫《天弻录》的古书上看到的。根据记载,春秋时期,湘楚一带的方士练就了一种邪术,可在人濒死之时,将此人魂魄分离,毁去善魂而留恶魄,加以囚禁。施术者借助各种邪术的加持,最终将恶魄炼制成囚魄,封于自己的魂魄之内,以自己的魂精滋养囚魄。待到必要时,就可以将囚魄从体内分离,帮助自己达到目的。而这种囚魄大多会保留生前的本事,所以后世的施术者通常会将武艺高强之人选做囚魄的对象,为自己所用。但这种邪术也并非没有缺陷,那就是施术者的魂魄依然和囚魄融为一体,如果囚魄分离的时间过长或过远,都会对本尊产生影响。所以,施术者大多要和囚魄一起行动,通常进行暗杀、偷窃等活动,这些施术之人,也被称为豢鬼客。
“老二,小心点,正主儿还没……”我本想让肖老二注意藏在附近的豢鬼客,却感到一张冰冷的大手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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