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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双妇的回忆强加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蛇的生活蛇的感情,鲜少有人会去关心在意,有哪位好心之人在乎呢?他们要的不过是黑双妇能够制造利益的名声以及具有价值的血肉,两者的目的达到后其余的根本不算残杀,他们会物尽其用绝不浪费。
忠贞不渝的黑双妇,没有谁会在伴侣死去之后继续纳着另一条的气息孤独终老,当场双死也罢,就怕不能成真。它们会做的,它们能做的,不出乎赵独善的推测,在大个子雄蛇闭眼后娇小雄蛇在第二日便曝尸苇丛,就连它们的幼蛇也不能幸免。
是自杀的,临死前啃食了死活不愿离去的小蛇。
“好强的怨气。”
就在芦苇荡那片人常踏足的区域,浓到能够用眼睛迎接它的流动和走向,轻飘飘却又让人心头无比沉重。
怨气……无处不在的怨气。
死亡……习以为常的死亡。
是谁的希望杜绝了生的向往,是谁的绝望成全了相守的心愿。
放手一搏的奔赴好,没有任何人能够斩断你们的羁绊,至少重逢的光再次眷顾了你们。
赵独善没忍住泛滥的悲戚之情,在芦苇荡越走越远,面前是条水质微微泛黄的深河,呈南北之势延伸,大河的南端尽头拐了道弯朝东涌去,与莲溪镇的莲河并不是同一个河道。
沉浸在娇小雄蛇死前诅咒的怨气中,双腿违背了大脑的指挥擅自行动,将它们的主人拖入陌生的极乐。
靠河的芦苇荡边缘又是一段淤泥腐烂的滑跤路,芦苇寥寥无几。
脚底的柔软像踩在刚刚死去的黑双妇身上,体鳞的触知格外明显,温润的水流是洗涤一切晦暗思绪的良药,保证肮脏的追随落空。
软腻的土地消失,赵独善低头往下方察去,发觉那条大个子雄蛇就在他的脚下缓缓移动,速度虽然能够承受,但毫无防备的惊吓让他骤然趔趄,失衡的上半身左摇右晃犹如断线的纸鸢,灵力……灵力怎么驱使不出来了?
那条大蛇还在动,蛇身……蛇身紧紧裹缠着他的身体,该死!他无法正常呼吸了!
“岑……岑炘。”赵独善地呼救细若蚊呐。
“嘶——”
大个子雄蛇的蛇头猛然对准了他的脸蛋,庆幸的是并未摆出要命的攻击之态,那双硕大的浓墨蛇瞳自与他相对后一眨不眨,甚至探出了那截灵活的信子想要撬开赵独善紧抿的唇。
少年的头开始变成了一个不停转动的拨浪鼓,虽然你无辜惨死后又痛失伴侣,蛇与人毕竟殊途,我是人不是蛇,取代不了你的伴侣地位,你不能……不能违反生死铁律,任性妄为!
这番奉劝的话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吐出口,不知怎的,大个子雄蛇似有听心之术,裹缠的力度自他身上渐渐撤离。
心神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赵独善刚想松口气回去找师弟,双脚却在无限的惊恐笼罩中迈不出半步。
两条比人还高的黑双妇堵住了他的去路,正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地盯着赵独善,仿佛在警告他要是敢走就只有进它们肚子的份。
不仅如此,黑双妇们颇有默契的向赵独善分开逼近,要他主动投河的意图越发明显,步步后退的少年无活路可逃,在生死攸关之际与其被蛇吞入腹中还不如往河里跳。
“噗通”沉闷的落水声吸引了正往这边迅赶的岑炘。
在同样的位置又是一声“噗通”响起,不会凫水的赵独善被精通水技的岑炘一把抱起,游离河面。
浸没水中的一瞬间,加之他是个实打实的旱鸭子,呛水是避无可避的事。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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