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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再怎么意识模糊,以勇者强大的恢复能力,也还是在被魔王搂着就近寻了海岛的露天温泉后,迅速地清醒了过来。
“嗯…”被温水一泡,身体更酥软的厉害,体内被撞到绵软的地方,也总有热液流动的感觉,甚至始终有异香缭绕周围,勇者努力在魔王怀里挣动了几下,耳垂又红又烫,声音亦是湿糯:“别…别弄…嗯啊…”
魔王原本通紫的瞳色,已再次如路途中感受着魔罗所传触感时,变成纯粹璀璨的金色。他正从后方抱着勇者,以小儿把尿姿势分开双腿,把人按在土壁上挤压鼓胀的腹腔。
“弄什么?”听见此言,魔王勾起嘴角,含住勇者红彤彤的耳垂在口中厮磨:“我可是在帮你啊…”他坏笑间,比往日更烫,洒在勇者颈间的吐息亦如此。
这个趋势让勇者心知不好,但他如今实在无力,只能怒言骂道:“无…嗯唔…”话还没说完,勇者就被魔王翻回身,重重吻了上去。
“呜嗯…”呻吟声在紧紧相贴的唇舌内漫出,勇者才落地的双腿软绵绵撑不住身体,很快便宣告投降。
此方温泉虽是露天,可四周都是高而密的绿竹、藤萝,交缠着仿佛绿色洞穴,阳光投递而来,到处都是斑驳光影。勇者身上崭新的衣服被魔王半脱半挂,裸露出大半个绯色遍布的身子,被一只大手攥着腰脱离池水,只能倒在温泉池边缘不规则的土坡上。
“你里面还很热情。”魔王噙着笑意,空着的手抚遍身下这具无力抵抗的颤抖身子,享受着勇者咬唇不吭声的颤抖。
忽然,他饶有兴味的目光扫向勇者湿淋淋的腿根,两根指节极重极快地捅弄进去,指甲狠狠刮弄过敏感点,一瞬间便没顶至根部,用指尖硬生生捣开了勉强合拢的宫颈。
“啊!”勇者瞪圆了眼睛,一声极低极低地哭腔溢出。他的尾音轻喘而无力,嘴巴张开着,发颤的舌头吐在唇边。
魔王嘴角笑意更深,他将两根并拢的手指张开,好更深入地往里探视。果然,那一腔被自己肏透干爽的熟红肉洞时不时搐动收缩,越被凝视就越紧张翕合,偏偏总是因什么也咬不住,很快便失落地敞开,又不死心地再度咬合。
过度的搐动和身体的紧张抽搐,让更多花蜜从红肉外翻的两个穴口冒出,一股股浇在青草地上,勾勒出异常勾人的绯粉红痕。
“啊啊啊!”当魔王突兀低下头,拔出手指反把发烫的两瓣唇覆上穴口,再对里头重重一吸,勇者腰肢立即就跟着一抖又坠下,令后腰拍打在青草上:“不…别…嗯啊…”
他又无助又即刻地摇头哭叫,嗓音却过于放荡,只能勉力抑制着,面红耳赤地蹬踹起双腿来:“滚滚…啊!”
原来,勇者这一声刚叫到一半,魔王就变本加厉。他使出一个法术催生青草,牢牢绑缚勇者腰肢,迫使人为自己曲起双腿张开,再夹紧腿根掴住他的头,仿佛欲迎还拒般勾引他舔穴。
“嘶,宝贝儿,这姿势真适合你。”魔王闷笑一声,把灵活的舌头向内探入,从穴口舔弄到花径,发出“啧啧”的水声,还有让人无比脸热的夸赞声:“真甜,从肉到水哪里都是甜的。”这么说着,魔王也没忘记用手指抠挖勇者的菊穴、花蒂,以及更重要的,撸动已抬头的玉茎。
勇者掩耳盗铃般用仅剩地自由的肢体——双手,捂住了脸,叫声越来越急:“嗯…啊…别…舔了…呜啊啊!”他的嗓音越发发颤,并在魔王故技重施,又一次变舔吮为狂吸还掐扯花蒂、抠弄龟头尿道口时,尖叫着射了出来。
“真是可爱啊,宝贝儿。”浊白精水和粉红花蜜激射而出,糊了魔王的脸,他却毫不在意地放开阴唇都被花蜜冲开的雌穴,只舔了舔嘴角,就再次进入工作状态。
这一次,魔王把勇者从对方饱受“照料”才软下来的玉茎,整根含入了嘴里,以近乎于细嚼慢咽的认真态度,从头到尾用唇舌赏了个玩。
“!”勇者目光涣散地瘫着,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洒落,身子却相当诚实地又硬了、又射了。
魔王再次抬起头时,眼睛里的金色几乎要形成洪流溢出。他摸了摸勇者汗湿的鬓发,低头很温柔地哄道:“乖孩子,嘴再张大点儿,好不好?”
“嗯呜…”勇者本能啜泣了一下,不够用的脑子让他下意识选择满足爱人的请求,乖乖把嘴巴张大了。
魔王化为战斗形态的黑凤凰鸟型,比平日大了一些,盖在勇者身上像是个能覆盖全身的绒毯。但他的动作还是很小心,用爪子轻巧地拨拉了一下,让勇者的脸蹭上自己毛绒绒带点儿软刺感的腹肌上。
黑羽中,有一处正悄然绽开,让里面那异于平常的湿软皮肉裸露出来,半点不偏地对准勇者温热的、鲜活的、水润的嘴唇。
像是火牛肉般辛辣的肉味,从里面传出来,越来越近,直至一个滚烫却柔软的东西触及了唇。勇者茫然睁着眼睛,贪吃的爱好不合时宜发作,露在旁边的舌头顺理成章在上面扫了一圈。
“嘶…艹!”本来还努力想克制一点儿,魔王被舌面舔舐龟头的触感一击,再难压抑地兴奋起来。那藏在泄殖腔内的、与平时迥然不同的鸟茎,便立即蹿了出去,若活物一样占领勇者的唇腔,在里面恣意插弄搅扰,速度快到捕捉不了,力道大到让人发麻。
勇者“呜呜…嗯呜…”地呜咽起来,双手被黑凤凰的爪子牢牢按住,疲软的双腿蹬动几下又没力气地垂落,唯独温热液体横流而下。
嗓子里的龟头太大了,比任何时候都硕大滚烫,还长满了粗长黑绒,靠后一点儿的茎身上,则虬扎着硬硬的青筋,周围是细密肉刺和粗大疣点,正磨蹭口腔里每一处角落的黏膜。
若非他在肉身上有所突破,这样的对待,轻则下巴脱臼,重则喉骨破裂,只能沦为供魔王亵玩的器皿。可勇者又能感受到魔王的温柔,这么近的距离,足以他看见泄殖腔内的鼓胀肌肉,和更多更隐蔽的辛辣气味——对方抵在自己嘴唇的泄殖腔口之内,灵活插捣进来、能伸缩自如的鸟茎,只是靠前的一截。
况且,嘴里的龟头和这一节茎身再大再粗再烫,也始终偏向柔软。魔王甚至怕撑坏自己,再以各种角度肏着上下颚、玩弄着舌头,挑逗性擦过嗓眼,肉刺、疣点、青筋、长鞭毛轮番蹭,又瘙痒又刺痛地逼自己哭吟不止,亦是留有余地。他从未插进喉管,也没造成任何拉伤。
“嗯…唔额…”勇者粗喘一声,机械性张着嘴承受。更多泪和汗从他绯红湿润的脸颊滑落,浸入魔王腹部的毛发里。
勇者被魔王撞得觉得嘴里发麻,他倒不是想吐,更多是尴尬。魔王一次次滑肏唇腔内壁,逼自己自行分泌唾液,他再用更灵巧的力气顺着口涎肏弄,把水液通通挤出去,和颊边情泪、腮上汗珠混合在一起,形成味道相当奇怪的液体,糊满整张脸上,仿佛自己被欺负哭了一样。
实在是野性难驯、恶趣味不休的混账!在心头无奈怒骂的时候,勇者忽然又是一抖,泪水从眼眶狂涌而出,而呻吟声更加喑哑暧昧:“嗯嗯呃!咿啊!”
“宝贝儿,你嘴巴真紧,夹得鸡巴好爽。”就在前一刻,黑凤凰调笑一声,松开爪子把性器猛然旋转。他再次落下鸟爪时,紧紧拿捏住勇者细滑的腰肢,腹下压紧被迫敞开唇舌的脸颊。
在依旧肏着勇者嘴巴的同时,魔王将鸟喙对准了勇者湿滑黏腻的后臀。他在勇者“呜啊…”的哭叫和竭力摇头中,只用尖尖鸟喙啄了一下臀尖,便理所当然地滑入后穴,把细长坚硬的整个鸟喙,狠狠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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