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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最近心情不错,不知道是生意做的上道,还是驯养的小警察终于低头了,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反正每天那小东西的身边都有自己的心腹把守,也就没再锁他。
张怀虚趁着蒋礼高兴又提醒了他一边,得到了口头上在小鹿完全康复之前不太过欺负他,而且也不让别人欺负他的承诺。
两个青年情况可能不太好。一个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被注射了些东西,犯了癔症,叫人被关在养了狼狗的笼子里。他一边神志不清地自慰,对着那畜牲穴口大张地扭动臀部,一边发了疯一样地打开凑过来的狼狗,拼命想要躲开它。笼子外面一群花了钱的贵宾不停地朝他身上喷洒催情药和母狗发情的气味,最后被咬得已经看不出人样了。
另一个则是企图逃跑被人打断了腿,然后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浑身赤裸、连滚带爬地从十六层阳台跳下去,当场就没了气息。
不知道是谁有意无意地跟小鹿说了这件事之后,小鹿闭上眼睛,把头整个蒙进了被子里,直到半夜张怀虚来做日常护理,才摸到了被子上未干透的泪痕,已经微微发凉了。
小鹿更加木了,平常跟他说话,他都只是愣愣的,也不回应,眼神直勾勾盯着稍低一些的位置,好像一汪死水。
却只有在蒋礼来的时候,才能够稍微露出一些表情,虽然是比较畏惧的,但张怀虚不得不承认,确实比和自己相处时生动了不少。
而这种畏惧带来的影响,就是小鹿在蒋礼说话的时候,明明身体不住地发抖,却控制着自己更加不敢躲闪和抗拒,只能一边低低哀求乞怜,一边强迫自己照着他说的做。
任谁在房间里,心里都被他搔地发痒。
他也带过来一些新奇或者刺激的小玩意,半诱骗半强迫地塞进小鹿身体里或者戴在他身体上,顶在他所有的敏感的部位震动按压。差不多每次从开始到结束,都要一刻不停地折腾他,要把身体里的存货排得干干净净才可以。玩得狠了,又要保镖死死按住他的四肢,挣扎不得,最后只能身体震颤着,阴茎直挺着,全身上下又酸又麻,却只能在哭喘声中可怜兮兮地喷吐出清亮的潮水来。
蒋礼自己偶尔也会宠爱他,每每只是插入就能让小鹿浑身发软,他再上手揉捏拍打小鹿的臀部和胸肌,青年就会呻吟出声。那两处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已经逐渐变得敏感起来,手感也呈现出与刚开始不同的娇嫩和弹性,如果随手那么一抓,指尖便会埋进细滑的软肉里,随着拳头骤然收紧上提,嫩肉会依依不舍附上去挽留,最后失望于主人的冷漠,白花花的底色只余下几点嫣红的掐痕,剩下泛起朱粉的乳头和臀尖,在微凉的空气里乱颤。
秦南风有空的时候还会过来逗他,怎么哄着他跟自己走、怎么找借口上了又上蒋礼不知道,也懒得去管。但是两个人一起的时候,小鹿听到秦南风的浑话,还是一面乞求着看向自己,一面摇着头往自己这边蜷起来。
看上去,就好像一只眷恋主人的小母狗。
可是问他,就只会说:“我会乖乖的,我不会惹你生气,求你不要去找别人……”
如果他装作生气,或是作势要走,小鹿还会惊惶地去讨好他,一边心急地说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一边浑身哆嗦着,主动把束缚自己的乳链递到他手里,跪在他身上骑乘,甚至尝试着去给他口交。
尽管只会给人做深喉,柔软的舌头却是僵硬的,笨拙的舔上男人的阴茎,反而让精液体液混着涎水流地到处都是,最后只能双眼泛红,满脸满嘴乱七八糟,却还要小心翼翼地胡乱求饶,连着说好几个“对不起”,而自己装作勉强接受了他的道歉,下面又再次昂扬起来。
他的乳头带着那沉重的乳环久了,已经肿大了一圈,加上经常被人拽着链子折磨,已经从青涩粉嫩变成了更加成熟的水红,只要再稍微摸上一摸,就会立刻像一颗待采的樱桃,又硬又挺,下体也会随之羞耻地变成半勃的状态。
似乎对乳头的调教开发,已经步入了正轨。
等到他好得差不多了,蒋礼带了人去接他,他拍着张怀虚,夸他把小鹿养得白白嫩嫩的,同时证明了自己还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此夺走了他此后每天照顾小鹿的机会。
蒋礼给小鹿带上项圈系上链子,叫人牵着他走过厂房,去往自己房间。才刚刚是初夏,他便不被允许穿上衣服,浑身赤裸着,略显苍白的皮肤在日光下闪烁起光泽。
他的乳尖微微伸出,叫乳环沉甸甸地坠下来一步一晃着,两个金属挂饰和铁链碰撞当当地响,相互击颤,带着震动和摩擦返回乳首,那处便渐渐红胀起来,倒衬得他的胸肌更加白皙耀眼。
叫乳头勾得半硬的阴茎随着行进在身前乱晃着,生了些肥肉的两瓣翘臀也跟着左右颠颤,淫靡的样子一路上不知被多少人指指点点,但他的手腕被左右西装革履的保镖抓在手里,完全没有办法有所遮挡,就只好埋着头,微弓起身体,紧绷起臀肉,脸颊发红发烫跟着,像被野火燎过一样地难受。
那饱经折磨的脚踝和双膝刚刚痊愈,便被迫赤足踏上冷硬的地面,躺了几个月、仅偶尔练习走路的柔嫩双脚被路上碎石子硌得通红,足底传来剜心一般的痛楚。他努力弓起足心试图减轻疼痛,走得跌跌撞撞,却偏偏被人控制着速度,稍稍跟不上就会被前方的拉拽和后方的推搡弄得一个踉跄,脚掌猛地一踩,口中便溢出吃痛的呻吟。那些粗糙的手顺势抚上他的身体,就着歪倒的冲劲陷进他的嫩肉里,再装作不经意地放开,留下一圈艳丽的指痕。
进了庭院大门,路便平整许多,只是由老旧的、已经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面换成了布局错落有致的鹅卵石,实际上并没有好走多少。小鹿刚要抬脚踩上去,蒋礼却突然停下,冷漠道:“跪下,爬过来。”
那细碎的鹅卵石大大小小地铺在地上凑成美妙的图案,从水泥的缝隙里高高探出并不足够圆滑的头,映在小鹿眼里却好像是锋利的刀尖,光脚踩上去似乎都能割出血来,更何况是刚刚康复的脆弱双膝。他怯懦地看向蒋礼,双手微微探出想要触摸些什么,却还是放下了,腕部被很快反应过来的身边人牢牢攥住弯折,手劲大地快要把他骨头掰断。
小鹿就只能战战兢兢地一边挣动一边哀求:“我做不到……会坏掉的……”
眼前原本冷峻的男人稍稍松动了表情,唇角淡淡勾了起来。小鹿以为那是让步的信号,就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忙不迭地倒空自己微不足道的筹码:“让我走着进去,进去之后再那样……不、随便你做什么……”
男人听着,却悠闲地双手抱臂,摆出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蒋、蒋礼……”他怯生生地试探逐渐缩紧成懦弱地呢喃,看着那笑意越来越扭曲,转而化为彻头彻尾的讥诮,他畏惧地噤了声,然后带上了越来越局促慌乱地喘息。
男人看向他跃跃欲试的保镖们,抬了抬下巴:“你们帮帮他。”
“不呜……等一下……啊嗯……”
保镖一哄而上,按住他的肩部下压,分开他的膝盖用脚抵住,瞬间把他摁到了地上。
精致突出的锁骨和脆弱的双膝被大力按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小鹿一开始还不安痛苦地挣动,仅仅是两三下,骨头就像被钻裂了一般疼。身上的人下手越来越狠,一手拽着他项圈上的锁链限制他的呼吸,另一只手抓住他两只纤弱的手腕牢牢压在他的后腰,单膝跪地,却刁钻地将膝盖抵在他的胯下,强迫他把臀部高高翘起。
有人拿出一根两端带有镣铐的金属分腿器压在他的膝窝后方分别拷住,小腿叫人用力踩住,连带着膝盖和脚背都以扭曲的形态卡进碎石间的缝隙。
那些东西好像要破开苍白的皮肤,一颗一颗扎入血肉里,小鹿疼得浑身都细细发着抖,却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尝试着顺着项圈牵引的方向稍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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