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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她每天都舔我们每个人（第1页）

最终，每个人都永远离开了。起初，我的整个世界都是母亲和兄弟姐妹的气味，以及我们的温暖。我们都不得不推搡母亲，有时，她会直接起身离开我们。但不久之后，她又回来了。

后来，我能认出母亲的声音。她的声音可以让我们平静或安静。当我们认出她的命令时，我们都会僵住并保持安静。当无形的危险过去时，她会释放我们，我们可以再次爬来爬去，尽可能多地从她那里吸吮，并发出我们的小声音。

她每天都舔我们每个人。感觉到她沙哑的舌头是一种安慰和解脱。但她也会每天离开我们。当她走后，我们唯一能得到温暖的就是彼此。每次她回来时，她都会争先恐后地抢走她的奶，希望得到她的注意会重新开始。

一旦我能看到，我就能认出我的母亲和兄弟姐妹。妈妈非常漂亮，一脸烟熏灰色，有一双明亮的蓝色眼睛，肚子上有些白色。我的兄弟姐妹都是不同的肤色。我是唯一一个黑人。我能看到的只有黑色。起初，这似乎并不重要。我们都吃了，她把我们都舔干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学会了站立和行走。我们互相扑向对方，互相咬伤，在小巷后面翻滚。我和我所有的兄弟姐妹一起玩，但有一天，他们都不想再扑向我了。我会第一次有机会喝到妈妈的奶。这似乎是事情的自然规律。

我们开始离开母亲的身边，在我们的巢穴周围蹦蹦跳跳，捕捉老鼠和虫子以及其他任何蠕动或闻到血腥味的东西。妈妈教我们如何躲藏、狩猎和跟踪，我学得很快。

我能闻到老鼠的皮毛。听到它咀嚼、摩擦它的脸、跳来跳去，却不知道我在阴影中看着和等待。我会默默地弯曲我的肌肉，蹲下，绷紧，直到我知道它就在我的爪子够得着的地方。然后我会扑上去，从天上带来无声的死亡。用爪子抓住拼命蠕动的身体，用下颚刺穿脖子后面，第一次尝到温暖的生命之血，结束它的生命。然后，我会打开它吃美味的内脏。我的深色掩盖了我。这似乎是一件好事。

我可以通过跳到空中并在它们意识到自己处于危险中之前抢走它们的小生命来捕捉飞行中的鸟。一阵羽毛会喷发出来，在我们落地之前它们就已经死了。我用肥鸽子和敏捷的小雀做简单的饭菜。

有一天，当我逼近妈妈喝她的奶时，她把我推开了。当我立即再次尝试时，她给我戴上了手铐，我震惊地从她身边翻滚而去。她没有把其他人推开。我是最大的，通常有第一次机会看到她，但当我看着她时，她发出嘶嘶声，这使我无法再试一次。

我仍然拥有兄弟姐妹的温暖，但妈妈不再舔我们了。她向我们展示了如何清除我们睡房的泥土和水，以保持其清洁。没有她的奶，我发现我必须每天打猎以保持肚子饱满。这就是我所知道的：猫砂的温暖和我空荡荡的肚子的痛苦，直到我填满它。我们学会了缩回爪子，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刮擦地玩耍了，但没有人再想和我一起玩了。

妈妈没有赶我走，所以我呆在自己的巢穴里，至少有了周围猫砂带来的舒适温暖。我们都看到和听到她把猫从我们身边赶走。有时这就是她不得不离开我们的原因。但其他时候，她会简单地站起来，走出小巷的尽头，比我们任何人，甚至我，都要走得更远。

但有一天，妈妈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我们等待着。我们蜷缩在小巷后面的小盒子里取暖。我每天都打猎，现在，我的一些兄弟姐妹也冒险出去打猎，或者他们吃我的残羹剩饭。他们为她喵喵叫。我知道为什么。我太清楚空腹的痛苦了。

我们中的几个人走得比以前更远，试图捕捉她的气味。我试着想起她是否表示过她不会再回来了，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想也许是我。我是我们中最大的。而且，据说是最卑鄙的。我是唯一一个全黑的。我记得她先拒绝了我。我的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不太喜欢在她的肚子里吃东西，但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尝过她的奶了。

我决定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不是在妈妈走了之后，这是我的错。那天晚上我溜走了，我敢肯定他们早上不会想念我。也许她会回去找剩下的人，现在我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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