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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可以吗(H)
接连几天早晨都醒在殷钺怀里后,御铉开始慌了:殷钺到纽约是来睡觉的吗?他不用工作吗?
御铉昨晚被折磨得全身酸软,在床上窸窸窣窣撑着手臂要起来,殷钺闭着眼睛一掌把人压下去,手臂环上来,惩罚性地拍了一记御铉臀部,警告的声音中有轻微的恼意:乱动什么?御铉小心翼翼地抬起殷钺环在腰间的手臂,仰起小脸,我要去练功房。殷钺收紧双臂,把人箍在怀里锁死,恢复从前冷酷的控制欲,显然不准备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不客气地开口:睡觉。御铉微微挣扎,我已经很多天的后面的话早上没有练功了,戛然而止,因为殷钺下面的性器已经硬硬地抵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御铉老实了。
当然免不了又是一顿蹂躏。等殷钺一脸餍足地放过御铉起床后,御铉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想起少女时期在和卓晔看过那种电影后,曾经躺在床上无限憧憬地想过等到自己二十来岁的时候也是拥有性生活的大人了,那时候的自己躺在床上忍不住开心地笑出声。现在还不到二十岁已经被性生活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御铉觉得,怎么说呢,就好像自己向河神许愿,只想要一把铁斧头,但是善良的河神为了奖励自己的知足不贪婪,硬要把金斧头和银斧头都一起送给御铉,性生活有点太多了。御铉躺在床上郑重地决定为曾经天真幼稚的想法向从前的自己道歉。
大概有钱有势到殷钺这个地步,银行卡里的人民币就真的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了。御铉打量着别墅内的房间布局,暗自思忖。同御铉见过的殷钺在每个地方的豪宅一样,无论房主人待的时间长短,需要还是不需要,各种功能用房通通配置齐全。因此御铉同以往一样,在殷钺所到之处的每一处房子里毫不意外地找到了设备齐全宽敞明亮的练功房。
转过走廊的时候御铉没注意和从健身房出来的殷钺撞了个满怀。对方显然刚从跑步机上下来,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殷钺一只手扶住御铉腰,御铉脸贴在男人胸口,隔着微微汗湿的T恤,一片温热,鼻尖嗅到殷钺身上运动后散发出的冷松般好闻的气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御铉脸一红,手撑住男人结实的腹肌站稳,从殷钺怀里抬起头,嗫嚅道:殷先生,我、我去练功房。殷钺松开虚扶在御铉腰间的手,低头看着御铉,蓦地抬手摸上御铉额头,脸怎么这么红?殷钺的手贴上来那一刻御铉才发现自己双颊滚烫,对比之下殷钺运动后温热的手掌反而显得凉爽。御铉脸红到耳根,赶忙推开殷钺,慌慌张张留下一句:我去练习了!向练功房逃去。
御铉头也不回冲进练功房,转身却发现殷钺竟然跟在身后,正反手关上门,漫不经心打量着室内的陈设。御铉直觉面前的土豪是第一次踏进这个从不使用的房间。
殷钺见御铉目光错愕地望着他,难得解释道:你练你的,我随便看看。
御铉在殷钺面前能练得好才怪,即使只是殷钺的一只脚出现在御铉视线内对于御铉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更何况是低压机本人。御铉本能地想拒绝,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到底是别人的房子,她也不好意思把房主人赶出去,索性站在原地准备等殷钺离开后再开始练习。偏偏殷钺似乎看穿御铉的想法,随意扫视一圈室内,便往后一靠,闲散适意地斜倚在墙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偏过头,眉头微挑,看着御铉问:怎么不练?脱下黑西装后的殷钺身上那股凌厉的锋芒减弱了一点,他这般倚墙靠着竟然流露出几丝难得的风流情态。御铉眼看终究逃不过,无奈转过身扶住把杆,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做拉伸动作,努力忽视背后殷钺强大的存在感,把他想象成观看自己表演的普通观众。直到殷钺的身体从背后贴上来。
御铉瞬间全身僵硬。果然这个男人才不是随便看看这么简单!
殷钺的手握住御铉的腰,顺着训练服的下摆探进去,触手细腻柔滑的肌肤。御铉一只腿还搭在把杆上,踩在地板上的一只腿已经开始发抖,紧张到说出的话磕磕绊绊:殷先生,不、不可以在这里。
殷钺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却也好心情地问她:为什么?
因为、因为,御铉想不出来因为什么,殷钺的手指顺着腰间向下,已经灵活地脱掉她的裤子挂在腿上,探进腿心摸到两瓣紧闭的唇肉,揉捏掐弄。御铉脑子一片混乱,好半天憋出一句,因为现在是白天
殷钺低笑一声,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御铉头顶,更紧地贴上来,修长的手指插入娇嫩的唇肉,撵过紧紧缠裹上来的敏感内壁,缓缓抽插,继续逗她,循循善诱:晚上就可以吗?
御铉双手握紧把杆,背对着殷钺的身体止不住开始颤抖,双眼茫然地望向窗外。别墅位于这个城区内最高的楼宇顶层,视线透过明亮的落地窗,入目所及视野一片开阔,看不见一丝屏障,只偶尔有不认识的飞鸟急速从窗前掠过,瞬间消失不见,四周高低错落的楼宇环绕,众星拱月般俯伏拱卫身下,更遥远处是摩天大楼此起彼伏交相切割的模糊轮廓,世贸中心一号的凌云尖顶刺破天际。可是窗外临近正午的阳光那么明亮,刺目,白晃晃,耀眼地让人晕眩,光天化日被亵玩和窥视的羞耻感如同被玻璃和冷气隔绝在外的热浪近在咫尺,漫过来将她淹没一次又一次。御铉开口,泫然欲泣:不,有、有人。
没有。
会、会被看见。
不会。
殷钺感觉到手中湿润,穴内已经充分润滑,抽出手指,掏出早已肿胀硬挺的阴茎,抬高御铉挺翘的臀部,毫不留情一插到底。御铉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前倾撑住把杆,随着身后巨大的顶弄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咽。
殷钺一只手握住御铉的脸转过来,含住她紧抿得失去血色的唇齿,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扫荡尽口腔中每一个敏感角落,御铉双眼紧闭,睫毛狠狠颤动。殷钺含混低沉的喉音从两人纠缠的唇齿间传出来,睁眼。御铉置若罔闻,双眼闭得更紧,卷翘的睫毛狠狠颤动两下,一声夹杂难耐和欢愉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舌尖蓦地传来一阵剧痛,御铉猛然睁开眼睛,看见殷钺深如幽潭的眼瞳中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即脸被转向一边,看着。
在窗外阳光投射在地板的阴影中,御铉看见自己翘起的臀后多出一段小臂粗的影子,连接在自己股间和男人胯前,抽出小小一截,然后骤然向前,隐入自己身体里,两个人的下体不留一丝缝隙贴紧,整根抽出,再寸寸缓慢进入,全部被吃进去,像无声的默片,反反复复,一遍遍播放,抽出,狠狠插入,抽出,狠狠插入
在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身下的小穴急遽缩紧,一阵潮水涌出,不可抑制地高潮,御铉泻得一发不可收拾。殷钺也没有想到御铉受到的刺激这样大,胯下性器被穴内不停抽搐的敏感肉壁狠狠绞紧,满囊袋精液猝不及防全射在小穴里,交代得干干净净。
御铉也愣了,腿心一片泥泞黏腻,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张着嘴喘息,没有想到殷钺这一次居然这么快,转过头有些茫然地看着男人英俊阴沉的脸,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扭动着屁股要排出依旧插在体内的阴茎。
殷钺脸上黑压压一片,从御铉体内抽出,原本疲软的性器在空气中迅速抬头挺立,失去堵塞的精液顺着御铉腿心流出。殷钺转过御铉面对自己,捞起御铉一条腿抬高挂在腰间,按住御铉臀部压向胯间,刻不容缓重新插进去,肉棒坚硬滚烫,比前一次更粗长肿胀,打桩一样次次顶到花心,殷钺尤嫌操得不尽兴,热铁抵住穴肉内敏感处狠狠碾磨。
御铉在高潮中全身失力,被冲击得光裸的臀肉不住撞向身后冰凉的把杆,整个人软趴趴靠在殷钺胸前,无力搭在殷钺肩膀的脑袋偏头看见镜子里两人交缠的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性器一片黏湿,粗长赤红的肉棒一次又一次不断撕开细小颤抖的缝隙,迫得重重叠叠穴肉包含缠裹上来,不断吞咽。御铉浑身滚烫,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怀疑是不是房间里的空调坏了,不然自己为什么这样热。
到最后御铉被弄得神思涣散,脑子里一片混乱,胡乱地想殷钺的精力为什么这么好,工作那么忙,晚上做到深夜早上做完,还有精力健身接着做,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女娲造人的时候殷钺的小泥人是用王水浇的模子吗!
女鹅真实的疑惑:我只想要一把铁斧头,为什么给我一个一夜七次?不止的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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