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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阿沙纳一世与天鹅化作的爱人相恋。他们在春季的苔原上相遇,那时冻土都变得柔软,荒原上开满黄与蓝的小花。他们日日相伴,夜夜起舞饮酒作乐。
在他们相伴的日子里,洪水带来丰沃的泥土,荒原被牧草覆盖。后来绿色转为枯黄,色彩退去重新露出黑色的土壤,天空开始飘雪。天鹅爱人无法度过北境的冬天,纵然阿沙纳一世不舍,他们还是分别了。
阿沙纳一世陪伴爱人登上那座朝南的塔楼。在高塔顶上,爱人重新长出白色的羽毛,化作天鹅向南方飞去,他们相约在来年的春天再会。而那座塔楼至今屹立在皇宫园林的一隅,作为这一事件的物证。
因此北境不允许猎杀天鹅,它们被认为是皇帝的情人,在越过边境线的一刻它们就被视为皇帝的财产。民间对天鹅抱有一种积极的态度,或许是喜爱,他们认为这洁白的生灵出现在湖中代表着汛期的结束,带来土壤的水变得驯服,顺着河道静静流淌,不再吞噬沿途的一切,而丰沃的土壤正适合耕种。
在我还年轻的时候——准确来说,是我即位前的那个夏天,像往年一样,我们一家例行前往夏日行宫。那时父亲的身体状态已经经不起四十里的迁徙,他与御医留在了冬宫。母亲带走了摄政议会,几乎整个宫廷都挪去了四十里外的郊外。在那里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爱人,直到他离开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内提起他时,都把他称作天鹅。
按照惯例,在前往夏日行宫的路上,皇帝要作为领袖带领这场迁徙。那时父亲已经上不了马了,而我已经能让马厩里最漂亮的那匹白马向我低头。
司马伯爵来找我时,我正坐在母亲身旁,百无聊赖地等着窗外的景象动起来。他带着两个没骑马的骑兵和尴尬的神情出现在窗口,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迟迟没有斟酌好要说什么。
“去吧,”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你会骑马,你父亲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皇帝了,你也该学着做一个领袖了。”
“谁,我吗?”我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司马伯爵和骑兵队,装出不解的样子发问,“要我去干什么?”
母亲看了我一眼,向司马伯爵招了招手。他走上前来拉开马车门,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不得不去摸一条胳膊那么粗的蛞蝓。
我下意识往母亲旁边挪去,母亲推了我一把,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那两个骑兵上前来拉住我胳膊,防止我撞上大地。
“等等,等等,这可不是你们应该对领袖有的态度啊!”他们把我从地上提起来,像是拎小鸡一样拎走。看到不远处装备齐马具的白马,我意识到母亲不会对我网开一面了。我被架走时扭头看向司马伯爵,该死的,他躲开了我的目光,那个年轻人一直都害怕和人视线接触,他就在乎马。
一个骑兵牵着马,两个没有骑马,也没来把我拎走的骑兵拿着一套盔甲的不同部件守在马旁。在别人给我套上盔甲时,司马伯爵对我说,这些宛如我第二层皮肤的铁片是为了在前往夏宫的路上保护我。他语速很快,生怕给我留下发问的空档。在这个过程中他没看我一眼。我死死盯着他的脸,提醒自己将来哪天去了马厩可别忘了他。
“就没有一个皇帝在这个过程中被刺杀吗?”我痛苦地发问,他们只拿来了铠甲,头盔与护膝,司马伯爵解释这是为了方便我上马。我算是知道了母亲为什么让我把长裙换成了灰扑扑的猎装。
听到这话,他那天头一次正眼看我超过五秒:“并非如此,所以给您准备了这个……”
“为什么我们的传统是要把皇帝打扮成一个靶子放在队伍的最前面啊?”我大声抗议。司马伯爵拿过一条围巾垫在我的脖子与盔甲锋利的边缘之间,“这东西就能在所有刺客之前割开我的喉咙!”
“不会的,”他短促而抱歉地笑了笑,“有这个呢。”
“我的喉咙和利刃之间只隔着一条围巾!”可能是终于受不了我的大喊大叫,骑兵把手里的头盔扣在我头上。长得矮就有这个坏处,谁都能蹂躏你的脑袋。我被自己的声音吵得脑子嗡嗡响,很快就不出声了。
“按照惯例,出城之前您不能离队伍太远。”他把我领到马前,看着我笨手笨脚地上马,扶了我一把。我刚在马背上坐稳,他就递给我一把弓,我这才注意到马侧有箭筒。
“这是要我遇袭了尽量撑到你们赶来吗?”我把弓挂在马鞍侧面,悲戚地问。
几个骑兵没忍住笑出了声,司马伯爵看了我第二眼:“您不要离开队伍太远就不会有危险。”
马前的那个骑兵把缰绳递给我,我踩着马镫调整了一下姿势,确认坐稳了之后才接过缰绳。我真的不想像我曾祖父那样从马背上摔落,他摔断脖子之后又活了三年才去世。
我扯了扯缰绳,一夹马腹,白马向前迈步。两个没有下马的骑兵立刻催促马快跑两步,并行在我身侧三尺远的地方,外侧高高举起的手中握着的白纱一直垂到地面。
一队骑兵在我身侧提着白纱,将我从人到马遮得严严实实。这又是一条惯例,平民是没有资格见到皇帝的真容的。皇帝的骑兵队高举手臂,在出城之前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尽管我还不是皇帝,这一点也没改变。原本在我身旁的骑兵越过我,在前方紧挨在一起前进。两个骑兵越过队伍,依然是在我左右三尺的地方与我并行。一队骑兵裹在白纱中,把我夹在方阵的中央,押在整支迁徙队伍前方。
除了不让平民发现皇帝换了个人以外,还有效避免了我在民众面前露怯,暴露这个国家即将不可避免地落入一个年轻的女人手中。尽管这个家族蠢货辈出,我在其中也并不算蠢得出类拔萃,我还是有点害怕出现在那么多人面前。有了一队骑兵与白纱的阻隔,我只需要假装马背上的是一座雕像就好。
只不过雕像不会因为穿着铠甲而汗流浃背。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不由得开始思考他们是不是真的相信皇帝是神在人间的代行者,君权神授,所以不会在出巡半途中暑掉下马,死于马蹄践踏。
“我能把这玩意摘下来吗?”出城几里之后时我喊了一声,没人理我。我想了想也确实没人管得着我,于是我把头盔摘了抱在怀里,像落水狗一样甩了甩脑袋。两侧骑兵正在把白纱收起来,好加快速度,一时间没人注意我。
我把头盔挂在马鞍上,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和脊椎,一动不动地骑在马上颠得我脊椎都要散开了。正当我左手握着缰绳,右手将散开的头发顺回脑后时,我眼前突然一暗,有东西从我头顶掠过。
我下意识仰起头,一只巨大的天鹅在天空中滑翔。那一瞬间我知道了为什么司马伯爵给我准备了弓箭。
北境不允许猎杀天鹅,而皇室可以支配自己的财产。我手臂上没有覆盖太重的铠甲,于是我弯腰从马侧拿起弓,同时另一只手从箭筒中抽箭,搭上弓台。我抬起手臂,用力将弓拉开,肩胛上的肌肉抽紧,两块肩胛骨几乎碰到彼此,从持弓的手臂上方望过去,箭的尽头直指天鹅,它快飞出我能命中的范围了。
我放开拉弦的手指,弓弦擦着我的脸颊弹回原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的骑射在历代继承人中算是中上,那一箭从它腋下射入,从它胸口穿出。
天鹅向地面坠落了一段,随后扇动巨大的双翼重新升回了天空里,它甚至飞得更快了。我的目光落在它本应该坠落在的地面上,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从未如此渴望得到什么东西,这只天鹅是一个例外。我不顾脸颊被弓弦擦得发麻,用靴跟撞向马腹,白马从原本漫步的速度转为疾驰,我越过前面的骑兵,将他们的喊声抛在身后,耳旁只有风声呼啸。
我追着天鹅冲了出去,将整支队伍抛在了身后。它摇摇晃晃地向东南方向飞去,一度离地面是如此近,仿佛我伸手就能碰到它雪白的飞羽。我与它的距离近得足够我射出第二箭,让它坠落。我却没有那么做,我很好奇怎样的目标支持着它被射穿胸膛依然没有坠落在地。
我让白马放缓速度,用不会跟丢的速度跟着天鹅,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人追上来。这条费尽皇室心血修筑的通往夏日行宫的大路在马匹疾驰而过时尘土飞扬,在阳光下,隔着扬起的黄土,身后的车队并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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