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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一直觉得刘安是一条蛇,不仅仅因为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更因为他本来就有起床气,又不知为什么在春天的时候脾气就格外暴躁。杜宇总腹诽这是因为刘安冬眠醒了。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刘安经常在早上抱怨天亮得早,想睡懒觉都睡不成。杜宇在这种时候分外小心,可他的精力毕竟有限,还是在一天早上猛然意识到忘记给刘安写数学作业了。他本来坐车就容易晕,不能在车上补作业,更不可能让刘安自己补,故只能祈祷数学老师粗心大意,忘记查作业。天不遂人愿,第一节课就是数学,数学老师照例提前几分钟来到教室:“把昨天留的卷子放桌上,我看看。”
刘安还没睡醒,仍趴在桌上。在他看来,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他操心。结果,他正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的同桌不识好歹地戳了戳他。杜宇看到刘安烦躁地皱起眉头,下意识地胆怯,附在他耳旁小声道:“呃……对不起,我忘记写作业了,你用一下我的卷子吧。”他边说边把自己的卷子在桌子底下悄悄推给刘安。刘安瞪了他一眼,接过杜宇的卷子摊在桌上。
数学老师走近,视线扫过杜宇和刘安的桌子,一巴掌拍在杜宇的课桌上,吓了他一大跳:“你的卷子呢?”
杜宇嗫嚅道:“对对对不起,老师,我昨天晚上忘记做了。”
数学老师凝视着杜宇的眼睛,直觉告诉他这学生在撒谎,他自然而然地向刘安桌上看去,拿起卷子审视一番,怒道:“刘安你给我站着。”
刘安并不喜欢挑事,顺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数学老师将卷子怼到刘安身上:“这是你的卷子吗?”他见刘安无动于衷,怒气更盛,拿教鞭对着刘安肩膀就是一下:“我问你话呢。”
杜宇站在旁边都要吓傻了,他感受到腿边的桌子在抖动,还是反应过来,担心刘安要推桌子和老师硬着来,于是一只手死死按住桌子,另一只手挡着老师又要落下来的教鞭:“老师别生气……您、您……”数学老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放下教鞭,把那份已经皱了的卷子拍在桌上就走了。接下来的数学课,按照之前没写作业就要站着上课的规矩,杜宇站了一节课。当然,这时候的罚站对他来说甚至是救赎,起码刘安不能对站着的他怎么样。下课铃一响,刘安便一把将杜宇拉到座位上:“下午还上课吗?”
杜宇顶着极大的压力,盯着刘安的膝盖说:“我们……还是上一下吧?下午还有体育课呢。”他看刘安没有一口否决,忙抓住机会讨好:“对不起,你的肩膀没事吧?”
刘安不置可否:“你管我叫什么?”
杜宇看四周同学们都在吵嚷,犹豫着面红耳赤道:“你是爸爸。”
放学后,刘安的司机照例来接,杜宇又晕车了,而且这次更严重,他不得不提出下车的要求。刘安看他面色苍白,冷汗濡湿了鬓角,于是跟着他一起下车了,和司机说他们走回家去。杜宇下车后,在路边慢慢走了几分钟才缓过来。他知道自己越紧张焦虑晕车就越严重,不过他当然不敢告诉刘安。
两个人到家有点晚,刘安进家门就遣返了保姆,坐在餐桌旁大快朵颐。杜宇没有刘安的允许不敢上桌,在一旁乖乖站着。他看刘安都快吃完了也没有让他来吃饭的意思,就知道今天晚上没有吃的了,但经过一天的消耗,他也饥肠辘辘,于是只能靠喝水充饥。
刘安休息好后,去衣柜里找了一条皮带递给杜宇:“把这个拿盐水泡一下。”
杜宇听着刘安的差遣腿都要软了,以这种方式折磨他还是第一次。他沉默地点点头,听话地去厨房弄了一些盐水。等皮带准备好,刘安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他几乎是把杜宇拎到沙发扶手上让他趴着。杜宇甚至懒得做心理建设,春天对他来说就是一天连着一天的噩梦,不过这次确实是他自讨苦吃。刘安握着皮带金属扣,手腕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此时就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蛇,狭长的眼中映着手到擒来的猎物。或许是因为这两天常做引体向上,他的手劲又大了。
“啪!”皮带划破空气重重落下,杜宇的小腿忍不住回缩。明明是蹬腿更缓解疼痛,可他怕碰到刘安。
“啪啪啪!”刘安站在食物链顶端也就不需要控制力道,一切随心而为。杜宇只几下就疼得生不如死,手心全是汗,眼泪也马上就要掉下来。
“爸爸……我可以报数吗?”这是杜宇在不计其数的责罚积累之下学会的话术。惩戒进行时一切言语都应该由“爸爸”开头。刘安知道他的小狗已经难以忍受,乞求数目确定的惩罚,便也不妨满足他:“报吧,七十。”
杜宇听到数目的一刻简直心如死灰,七十下,如果刘安一直按照这样的手劲,他一定死在这沙发上,但他又没有胆量求饶,刘安最讨厌讨价还价。杜宇的绝望到啜泣都被刘安看在眼里,他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紧接着落下一皮带,杜宇屁股上仅有的那一点肉被抽得抖动不已。
“一。”杜宇知道报数绝没有不从“一”开始的道理。随着皮带不间断地落下,杜宇就算有再强的忍耐力和信念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水染湿了沙发。
“二十七……”杜宇的声音愈发脆弱,听上去要碎了。又一下皮带彻底抽破了已经备受挞责的臀尖,盐水和血水被强迫混在一起,疼痛无可言状。“啊!!”杜宇的屁股肉眼可见地狠狠抽搐着,他的手再也不能规矩地背在身后,而是近乎绝望地向着臀尖摸索,企图擦掉似乎刻进了伤痕一般的盐水。刘安毫不留情地在杜宇的手差一点就要碰到臀尖的伤处的时候将皮带狠狠甩下,抽在他的手腕上。杜宇条件反射地立刻缩回了手,马上又把手乖乖背在身后,嘴里立即道歉:“爸爸我错了。”曾经杜宇也有总也管不住手的毛病,刘安有一次忍无可忍,先用戒尺把他的手抽烂,紧接着逼他把手放进七十度的热水里一直到水凉,结束时候的一盆水,三分之一都是杜宇的眼泪。仅一次就让杜宇的手再也不敢乱动。
刘安接着落下皮带,杜宇却除了哭泣便没有别的声音。太疼了,之后的皮带只会越来越难忍,越来越多的地方被抽破,盐水折磨着渗血的皮肉,蜇人的刺痛惹得杜宇痛苦地哀泣。刘安不得不刺激一下杜宇继续报数,不然这惩戒遥遥无期:“再不出声我就去拿酒精了。”
杜宇听到刘安的话,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用力地摇头:“不要……我、我出声……”
“四十一……”杜宇的声音又渐渐弱下去。他的屁股此时已没有一处完整,用“血肉模糊”形容毫不为过。盐颗粒的刺激似乎不只只是加重疼痛这么简单,伤口也变得越来越深。刘安平时就没有多少的怜悯心在春天总是消失,他看杜宇又像死人一样,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找来一瓶酒精喷雾,没有丝毫犹豫便对着他的屁股喷下去。果然,酒精带来的蜇痛磨炼灵魂,杜宇就差没跳起来,口中立刻发出了声音:“四十三。”刘安又专找破皮严重的地方喷了一次:“四十一后面是多少,真是猪脑子。”
杜宇的屁股持续地收缩着,疼痛太过于频繁而剧烈导致肌肉僵硬,位置都已被迫固定。他此时早没心情难过于刘安的羞辱,连忙改道:“对不起,四十二。”此后,只要杜宇超过两下皮带没有及时报数,刘安便用上酒精,到六十多下时,杜宇的大脑已经开始迷糊,数总也报不对,刘安没有耐心就干脆把酒精洒到杜宇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才能让他通过疼痛带来的抽搐勉强唤醒自己的意识。
“……七十。”杜宇已奄奄一息了,泪水也流干了,眼眶酸酸的,眼睛很红。算上杜宇没数的,刘安少说得抽了一百来下皮带,别说是娇气的杜宇,即便是对于正常人来说,所带来的痛楚也是不折不扣的刑罚。刘安将皮带扔进垃圾桶,上面已经沾满了血,不能再要了。他这才把冰凉的手伏在杜宇的屁股上,探查着伤势的严重程度。杜宇往常最喜欢刘安用他的大手抚摸他,给他一种安全感,而此时,刘安的手对他来说只是又一层刺激,让他痛不欲生。
刘安感觉到杜宇的躲避,也就没有再继续,而是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歇一会儿。杜宇喝了一口水就又趴在沙发上愣着。
十五分钟过后,刘安翻出来一根蜡烛,拿到杜宇面前:“点上。”
要不是杜宇真没有那么多泪水,他此时眼眶一定又会湿润。他本身就对高温物体有种莫名的恐惧,再加上那次刘安用滚烫的水罚他的手,他就对一切温度较高的东西敬而远之,只喝冰饮,洗冷水澡。因为他之前就常常生病,刘安也没有注意到他感冒的次数变多了。杜宇接过刘安手中的打火机,拿住它的那一刻手就开始发抖,摁了好几次也没摁着。刘安看不下去,还是大发慈悲地帮他把蜡烛点上了。杜宇机械性地把衣服脱掉,他知道刘安只在他的身前玩滴蜡,因为他觉得这样更有美感。
由于刘安面对杜宇皙白的胴体难以把持,所以没等蜡油积攒够一定量就把火吹灭了,让杜宇跪着,将深紫色的蜡油滴在他身上。滴蜡是心理威慑甚于肉体折磨的,尽管蜡油的温度带给杜宇的疼痛可以说远小于刚刚他承受的皮带鞭挞,但他已经远离高温很久了,故还是很恐惧。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蜡油一滴一滴从蜡烛上流下来,落在自己身上。蜡油仅在杜宇的胸上凝固了几滴,刘安还没有滴到他的肚子上,蜡烛先前燃烧那一小段时间所产生的蜡油就滴完了。刘安恼火地去工具箱里翻找点火枪,留下杜宇一个人跪着。他下一秒做出的选择证明人在危急时刻所做的决定往往是错误的——他站起身,并悄悄离开了客厅,躲到了卧室的衣柜里。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害怕。他无论如何不想被高温灼伤自己脆弱的肚子,即便这样草率地躲起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却至少可以让他感到片刻的安定。
刘安给蜡烛点上火,端着蜡烛回到客厅,惊讶地发现杜宇不见了。这可以说极大地刺激了刘安的怒火,其实在很多情况下火冒三丈可以与性欲大涨并存,甚至是两种相辅相成的感受,此时刘安这条欲求不满的蛇身上便凝聚了这两种感受,让他更加危险。他也不着急,享受着捕猎的过程,慢悠悠地在一个接一个房间游荡:“杜宇,你藏起来了?是要和我玩捉迷藏吗?”
杜宇聚精会神地听着刘安的声音越来越近,紧张得难以呼吸,衣柜的门虚掩着,他怕黑所以不敢完全关上。刘安进到这间卧室,一眼就发觉了异样,他环顾四周,正好在角落看到几个衣架。
“杜宇,别闹了。”刘安一步步逼近衣柜,甚至能听得见杜宇在极力抑制的喘息声。他早已想到一个更巧妙的辱没他意志的惩罚方法。他把柜子门猛地合上,在把手处插上了一个衣架。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紧接着,衣柜中爆发出如小动物受到危害般的哀鸣:“呜呜呜……不、不,刘安你别……”
刘安故意不出声,等着看杜宇的反应。杜宇怕黑还不算,他也忍受不了逼仄狭小没有开口的空间,这对他的精神是莫大的折磨,他的头嗡嗡响,尖锐的疼痛一阵一阵地袭来。虽然刘安曾严厉地告诉过他不能损坏这间房子里的东西,但他现在全然顾不上这些,使出全力砰砰拍着柜门:“你走了吗,你别走……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藏起来了,你走了吗?求求你把我放出来,好吗……”
杜宇尝试着集中注意力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的精神濒临崩溃,这衣柜怎么这么结实,是不是他都可以一头撞死在这厚重的门上。他意识到嚎啕大哭衣柜里会有回音,更加恐惧,只能屏声敛气地啜泣,双手神经质地揉着眼睛,企图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找到一丝光亮。
“爸爸,你救救我……”刘安就在外面的床上坐着,只是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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